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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維平一怔,剛要與盧定浩分說,只見辛越朝他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顧維平只能把話咽回肚子里。盧定浩有沒有喝醉辛越不清楚,但辛越卻猜到,盧定浩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和顧維平在外面喝酒,所以在這里挖好陷阱等著自己。他今天要是不去過一過這刀山火海,盧定浩就不會放過他。所以他任由盧定浩把自己拉進了包廂里。包廂里果然是一溜兒的熟人,但最熟的人還是坐在正對面的歐季明。顧維平一看到歐季明,就想拉著辛越走人:“我們走。”這些人明顯就是以多欺少,想看辛越的笑話。辛越卻掙脫開了顧維平的手,他回頭神情溫和地對顧維平說:“沒事,我處理得了?!边@個坎,早晚得過。顧維平仍然擔憂:“可是……他們這些人……你沒必要硬碰硬的?!?/br>辛越卻不以為意,說:“說不定我碰硬了呢?”他們兩人親密地交頭接耳的低語,這一幕藍在歐季明眼中,嘲諷地勾起嘴角。他還真是低估了辛越,一轉(zhuǎn)眼就勾搭上了顧維平。也難怪當日酒會辛越被吻了那么平靜,原來是給自己留著后路嘴。越想,歐季明越覺得辛越不堪,看著辛越的眼神也更加的鄙薄起來。歐季明身另一邊還有個空位,盧定浩便將辛越安排了過去,顧維平則被拉著和盧定浩坐到一起。辛越才剛坐下,就被敬了一圈兒的酒。唯獨剩下歐季明。盧定浩給辛越和歐季明倒酒,一邊說:“季明,你和辛越的交情可不一般,你們兩怎么也要喝個大的。這一杯酒喝下去,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以后大家都還是好哥們兒?!?/br>歐季明說:“紅酒哪里夠戲兒啊,來白的吧?!彼褪枪室庖o辛越難堪。“等等?!毙猎綌r住要去換酒的盧定浩,親自起身去了酒柜。滿滿一酒柜的酒,中西內(nèi)外白紅洋啤,應(yīng)有盡有。辛越的手指從最頂上的紅酒架上慢慢滑過,越過白酒,直接落在洋酒上。他挑了兩瓶最烈的,一瓶擺在歐季明面前,一瓶留給自己:“一人一瓶,喝完后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是嗎?”辛越一邊說著,一邊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歐季明。歐季明受不了辛越的兩樣東西,一個是他有意無意的勾引,一個便是他挑釁自己。他拿過酒:“喝就喝,誰怕誰?”辛越的酒量好,歐季明這一伙人都知道,所以他們打算輪番上陣和辛越進行車輪戰(zhàn),今天徹底將他干趴下,這也是一開始就商量好的。卻沒想到歐季明臨時反悔,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辛越率先打開了酒,仰頭就咕嚕咕嚕地灌起來。沒一會兒,一大瓶酒就去了一半。歐季明也不甘示弱,跟著喝起來。歐季明酒量雖好,但比起辛越來還是差得多。他喝到一半就有些受不了了。辛越喝完一整瓶酒時,歐季明已經(jīng)受不了沖進了衛(wèi)生間。辛越神色如常,嘴角含笑地掃了眾人一圈兒:“還有誰想和我拼酒的嗎?”當辛越朝那些人看過去時,他們都心虛地移開了目光。在喝酒這件事上,他們對辛越充滿畏懼。辛越走到盧定浩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平時你對我最熱情,今天怎么也得跟我喝一個,以示咱們的感情不比別人差?!?/br>盧定浩只覺得自己頭皮陣陣發(fā)麻,他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知之明,哪敢和辛越拼酒。他忽然捂住肚子,表情夸張地叫了起來:“哎喲,我胃突然好疼,我……我去休息一會兒。”轉(zhuǎn)身就溜了。“看來大家都不太肯給我面子啊,說好的兄弟呢?”眾人:“……”辛越勾唇,臉上卻沒勾勒出笑意,領(lǐng)著顧維平離開了包廂。一出了包廂,氣定神閑的辛越便穩(wěn)不住了。他腿一軟身體朝一旁歪去,顧維平急忙將他扶?。骸澳銢]事吧?!?/br>辛越搖頭:“我沒事,你扶我去衛(wèi)生間。”顧維平把辛越扶進衛(wèi)生間。辛越是吐不出來的,他只要有惡心想吐的沖動,腦子里便會回憶起,年少時一邊被注射嘔吐藥物,一邊電擊的往事。只要一想到這些,他的身體就會做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就算再惡心,他也吐不出來。顧維平在隔間外面擔憂地等著他,偶爾問他一句現(xiàn)在的情況,辛越都會回應(yīng)一聲。在隔間里待了快半個小時,辛越才臉色蒼白地走出來。顧維平立即迎了上去,想扶他:“你怎么樣?”辛越躲開他伸過來的手,說:“我沒事?!?/br>顧維平送辛越回家,辛越從頭到尾沒再說一句多余的話。他腦子里不斷閃過歐季明看自己時嫌棄的眼神。昔日最親密的情人,轉(zhuǎn)眼之間不但成了嫌惡的對象,甚至還會不遺余力地打擊羞辱,非要將對方的痛苦放大一萬倍不可。感情這東西,有時候當真靠不住,誰知道它會在什么時候背叛你?只有工作和金錢,你付出多少努力,它就會給你多少回報。辛越閉上靠在椅背上,心中思慮萬千,忽然之間便豁然開朗!第一百六十三章形同陌路地下車庫里,顧維平以為辛越睡著了。舍不得叫醒他,只貪婪地看著他睡熟的容顏。根本沒有睡著的辛越,主動睜開眼睛,掃了一眼車外環(huán)境:“到了?!彼忾_安全帶就要下車。“我送你上去吧,你醉得不輕?!鳖櫨S平說,但辛越拒絕了。和歐季明分手后,辛越他并不介意試著和其它男人開始,若這個人是顧維平,那么現(xiàn)在發(fā)展得太快了。在他還沒有決定要接受他之前,是不會讓他有過多機會滲透進自己的生活。顧維平雖然失望,但還是體貼地把辛越送進了電梯。辛越自己回了家,他腦子暈乎乎的,泡了一個熱水澡便窩進被子里睡了。這是和歐季明分手以來,他睡得最安穩(wěn)的覺。第二天,他起一一大早,把自己收拾得干凈優(yōu)雅,去了公司。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重心,從感情轉(zhuǎn)移到工作上來。他半個多月沒出現(xiàn)在公司,同事們看到他時,都驚訝極了。他瘦太多了,助理先對他的體型表達了不滿,并發(fā)誓要在半個月內(nèi)把他身上的rourou養(yǎng)回來。他有意避開歐季明,減少接觸。工作也很忙碌,即使前陣子有春覺曉坐陣,他的工作仍然堆積如山,上午處理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下午開會時,他終于還是不可避免碰上了歐季明。兩人在會議室門口碰上,辛越抬眼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