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9
,他緊張又小心翼翼地問辛越:“是誰把我送來醫(yī)院的?”若是辛越發(fā)現(xiàn)自已餓暈在家,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些錄像和資料了。辛越開著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方,淡淡地說:“是文季宸?!?/br>歐季明越發(fā)的緊張了:“你和他見面了?”他當然不會擔心辛越會對堂哥舊情復燃,他是怕他從堂哥那兒打聽到什么。辛越搖頭:“沒有,他只通知我你餓昏在家,讓我來醫(yī)院看著你。”歐季明稍稍放心了些,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家里亂糟糟的一堆資料可能還沒有收拾,若是辛越送自己回去時發(fā)現(xiàn)了那些資料,知道我正在查他,那這輩子都別想再同他和好了。于是他死皮懶臉地說要去辛越家。辛越:“你有家不回,去我家干什么?”語氣越發(fā)的嫌棄了。歐季明臉皮越來越厚:“喂,你有點良心好嗎?怎么說我也才出院的病人,你就放心讓我一個人在家?你是不是該對我照顧一二?”“你想要有人照顧?”辛越回頭看著他問。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讓歐季明覺得心里發(fā)毛。歐季明咽了一口口水,點頭:“是的。”就算辛越要活剝了他,他也認了。“那好吧。”辛越松了口,果然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改變了行駛的方向。歐季明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辛越始終還是放心不下自已的。然而,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歐家老宅門口。辛越:“到了,下車吧你?!?/br>歐季明:“辛越,你……”他沒想到辛越會把自己送回這里。辛越:“你不是說需要有人照顧嗎?我要忙工作,忙應酬,沒空照顧你。而你的家人可不一樣了?!彼萝嚴@到歐季明這邊,把車門打開,然后將他從車里拽了出來。歐季明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待他站穩(wěn)要同辛越理論的時候,辛越的車子已經(jīng)絕塵而去。歐家的保姆聽到外面有響動,從門里探出半個腦袋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歐季明時,頓時開心地大喊起來:“季明少爺,你回來了!”她這一嚷嚷,整個歐家的人都知道他回來了。歐季明哪里還敢逗留,立即腳底抹油溜了。辛越一回到家中,便有些煩躁地窩在沙發(fā)里喝酒。自從歐季明從帝都回來后,就一直在躲著他,差不多十多天時間不見面不打電話,連信息都沒有一個。再次見面,卻是他把自已餓暈后送去了醫(yī)院。他真想揪著歐季明的脖子,質(zhì)問他:你到底想要怎樣?到底還要不要追我!對我的說的喜歡是不是全是放屁?他心中郁悶得不行。這幾天他甚至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已真的太作,把歐季明給作跑了。可今天他一醒來,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對自已粘粘糊糊,搞得跟離不開自已似的。他這是撩完了就跑,有興致了再回來撩他幾下么?會再次信了他才有鬼。這家伙要是敢再來撩拔他,他一定不會對他客氣。把杯子里的酒盡數(shù)灌進肚子里,他一腔怒火也沒澆下去多少。而這時,家門卻被敲響。辛越坐在沙發(fā)是一動未動,他現(xiàn)在不想理會任何人。“辛越,開門啊,我是季明,你把門開開,我有話要對你說?!?/br>仍舊不理他。歐季明仍在外面喊:“辛越,你開門讓我進去,我知道你在家?!?/br>辛越有些煩躁,仍然不肯開門。歐季明一直不肯擺休地在外面敲門,直到旁邊的鄰居都有意見了,讓歐季明小聲點時,辛越才打開了門。他雙手環(huán)胸,堵住門冷漠地看著他:“你怎么雙來了?來干什么?”歐季明很緊張:“你可不可以讓我進去說話?”辛越眉毛一挑:“你想進來?”第二百三十八章上門服務歐季明忙不迭地點頭應是。辛越冷冷地勾起嘴角:“好?。 彼焓志咀W季明的衣領,將他拖拽了進來。歐季明踉蹌了幾步,就進了屋子。辛越順手把房門頭上。歐季明站穩(wěn),正想回頭對辛越說話,就被辛越一腳踹在屁股上。歐季明‘啊’了一聲,再次踉蹌著往前栽去,衣領就忽然被拽住,他被辛越抓著衣領拽進了臥室里。他被辛越扔在沙發(fā)里,辛越單手撐在沙發(fā)扶手上,離他極近:“我不是已經(jīng)把你送回家了么?你還來纏著我干什么?”兩人離得極近,辛越說話的時候氣息會拂過他臉上的毛孔,他們的呼吸癡纏在一起,不分彼此。歐季明抬頭看著辛越,辛越戴著的金框眼鏡,鏡片上倒映著他模糊的模樣。明明只隔著一層薄薄的鏡片,可歐季明卻覺得這層鏡片在他們之間筑起了一道無形的墻,將他們二人分隔兩端。歐季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看不進他的心里,他有些慌了!辛越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我問你話呢?!?/br>歐季明卻伸出手去摘他的眼鏡。手腕被辛越抓?。骸澳愀墒裁??”他的聲音越發(fā)的陰冷。歐季明張了張嘴,說:“我不喜歡你戴著眼鏡的樣子。”辛越冷冷地笑:“我戴不戴眼鏡,什么時候需要你同意了?”他單膝擠進歐季明的雙腿間,半跪在沙發(fā)上,整個壓在他身上。他們的胸膛貼在一起,辛越感受到歐季明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辛越扯掉自己的領帶。他對歐季明說:“我警告過你的,不要再來招惹我,是你不聽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毙猎阶阶W季明的雙手,用領帶將他綁了起來。“辛越,你干什么!”歐季明以為辛越嫌棄自己,厭惡自己,想要把自己扔出去。辛越抓住綁好的手腕,壓向后腦勺。辛越把歐季明綁住雙手,扔到床上。熟練又簡單粗暴地開拓,然后進入。歐季明疼得全身發(fā)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停地叫罵,可辛越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開了床頭燈的房間里,燈光昏暗,一切景物都影影綽綽,如夢似幻顯得很不真實。并不寬敞的房間里,彌漫著事后特有的yin靡味道。一場激烈的性事剛剛結束,兩人都遍體鱗傷。歐季明就躺在他的身邊,滿身的痕跡,雙腿大開著時不時的抽搐,一灘白色穢物從身體里淌出,浸濕了淺灰色的床單,將它變成了深灰色。修長緊致的身體上,也散布著處處白色斑點。頭發(fā)被汗水打濕,緊貼在皮膚上,臉上有著還未退去的潮紅,眼眶亦是紅紅的,生無可戀地看著天花板。嘴唇被辛越啃得腫起來。他現(xiàn)在連動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