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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素與別人坦然自若的相處,顧良辰的臉色越發(fā)不好看,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除非他想親手把李素推得更遠。顧良辰是顧家獨子,顧氏集團的大少爺,自小見多識廣,早熟的很。他從十幾歲時就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不過早年有父母管教,不敢太出格,但是自從他jiejie和父母相繼去世,他就沒了管束,一度在外面玩的很瘋,直到有一次意外,出了人命。那一次雖然是個意外,顧良辰最后也得以全身而退,但是,那件事情引起了顧良辰的警覺,他雖然愛玩,卻并不想沾染麻煩。從那次之后,他已經(jīng)有所收斂。但畢竟他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顧家大少爺,帶著各種各樣目的接近他的人太多,歡場之中,他想要的東西,得到的過程,也總是太輕易,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直到他遇上李素,一見鐘情。李素家庭背景簡單,父母在他幼年就離婚了,李素一直跟著做老師的母親生活。認識他的時候,李素剛上大學(xué),身上的還帶著少年那種特有的稚氣,整個人都透著清爽干凈。那時顧良辰的一個床伴是李素那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同一個年級不同專業(yè),顧良辰開著跑車去接床伴出去過夜,張揚的不得了。結(jié)果正巧李素從顧良辰眼前走過去,那人目不斜視,連側(cè)目都沒有,顧良辰卻一下就被驚艷了。床伴看他眼神一直追著李素走,打趣兒地問他,怎么?顧大公子看對眼了?顧良辰笑笑,問,那人叫什么。床伴也跟著笑,他叫李素,出名的才子。轉(zhuǎn)臉又看看顧良辰,這人一看就又難搞又清高,難道顧大公子你喜歡這個類型?顧良辰倒是很坦誠地說,對啊,喜歡。床伴嬌笑,那打個賭唄,一個月,看看顧大公子能不能把人搞上手。顧良辰信心十足,一個月就一個月,我輸了我送你一臺車,隨你挑,你輸了呢?我有什么彩頭?床伴笑著跟他耍賴,顧大公子到時候美人在懷,還有臉跟我要彩頭。顧良辰想想也是,然后一個月不到,就順利把李素拐上了床。他追李素的過程倒是很容易,很意外的是李素對自己的性取向倒是很坦率,也并不拒絕遇見合適的人要試一試。那時候的李素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冷漠,他本來是挺開朗的性格,愛說愛笑,談吐不俗,跟他在一起總能輕松而自在,那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顧良辰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對李素多認真,他依然在外面找消遣,李素生活環(huán)境單純,顧良辰想不讓他知道,自然有辦法。可是他每找一個,都在心里跟李素比較,覺得那些人沒有李素干凈,沒有李素透徹,也沒有李素那么讓人怦然心動。他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在外面有多離譜,每天醒來身邊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人,他覺得空虛又厭倦。然而他與李素在一起,總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平靜。他才知道自己對李素是不一樣的,他希望李素完完全全地只屬于他一個人。可是李素的變化是他始料未及的,自從知道他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李素就開始躲著他,后來知道他與那個床伴打過賭才去追自己,更是堅決的要分手。顧良辰氣壞了,他可以拒絕任何人,卻容不得自己被人拒絕。他把李素關(guān)在屋子里關(guān)了一星期,不準他去任何地方。結(jié)果那段時間出了意外,李素的母親那段時間心臟病發(fā)作,人送到醫(yī)院沒有搶救過來,因為顧良辰的阻撓,李素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應(yīng)該就是這件事,使他們之間產(chǎn)生的裂痕已經(jīng)清晰而顯然。顧良辰想,他應(yīng)該是恨自己的吧,因為那次之后,他一氣之下就跑去英國留學(xué)了,走之前嚴防死守,什么都沒有表露出來,顧良辰緊迫盯人,卻硬是讓他從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了,派去跟蹤他的人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顧良辰知道李素是為了防著自己,可也沒想到,能這么徹底。派出去的人告訴他,他們把李素跟丟了,他與母親之前一起居住的房子也被出售了,他生生斬斷了與這個地方的最后聯(lián)系。那時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猶記得自己聽聞消息后的心情,天下之大,而這個人已無處可尋,就像生生地把什么從他顧良辰心口里剜了出來一般,疼痛徹骨。他為了找李素,什么手段都用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那么做。其實,如果不是自己步步緊逼,他也絕對不會從英國回來,更遑論進入顧氏。他把李素禁錮在自己身邊,不讓他與別人有過多接觸,李素因此更加抵觸他,不肯承認與他有任何關(guān)系,甚至連性事都只有顧良辰逼迫他的時候才肯就范。十年時光匆匆而過,他猶記得那初見時候的驚鴻一瞥,可是曾經(jīng)相處的那些溫馨片段,都遙遠的好像是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尤其是這幾年,他們私下見面不是沖突就是爭吵。他仍然不肯放棄緊逼的腳步,寧愿硬生生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逼迫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可就是這樣,顧良辰并不后悔,他不想讓李素有任何機會從他身邊逃開,即使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也依然會這么選擇,他寧愿讓李素在自己看的到的地方恨自己,也不愿意讓李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對他了無牽掛。第4章第4章顧良辰能在聚會上忍著脾氣不發(fā)作,李素都感到不同尋常,卻并沒有表露分毫,倒是陳樂書看到顧良辰那陰翳的表情,笑的意味深長:“我倒是料錯了這位顧總?!?/br>李素輕晃著酒杯,艷色的紅酒在杯底打著轉(zhuǎn),鮮紅如血:“沒什么錯不錯,也許只是正巧遇上?!?/br>陳樂書不置可否地一笑:“我那天說的話是認真的,希望你考慮一下?!?/br>李素聳聳肩:“不必了,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我不想弄得太復(fù)雜。”陳樂書露出惋惜的表情,眼神卻是銳利的:“我是好意?!?/br>李素一臉拒絕,卻依然道:“多謝。”聚餐的氣氛很輕松,最后大家友好的握手言別。顧良辰心不在焉,一直盯著李素看,全然不在乎周遭發(fā)生了什么。顧良辰從聚餐回來后就一直很沉默。李素卻完全無視他,該回酒店回酒店,該上飛機上飛機,該安排后續(xù)工作就安排后續(xù)工作,卻唯獨對他完全不聞不問。好在顧氏員工都知道顧良辰脾氣不好,即使看出他情緒不對,也只當老板這尊大神不知道在為什么而籌謀,并沒有人敢上來多嘴,倒是免去了李素解釋的尷尬。一行人在機場解散,各自回去。李素擅自叫了顧良辰的助理來接,安靜的目送他上車,客氣而拒人千里,擺明不肯與他同行。李素作為下屬,這個做法無疑是合格的,可是顧良辰心里并不好受。他與李素相識十年,想要的不是這樣的結(jié)果。李素拒絕他的方式只有一個,就是躲,小到換個住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