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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來講已經(jīng)久違的稱呼。“好久不見?!?/br>真的好久不見,曾經(jīng)四肢健全還尚弱小的家伙已經(jīng)成為了如今雖只剩一臂卻名滿妖界的大妖怪,而曾經(jīng)守在神社上混吃等死的神明卻墮了本最應(yīng)不恥的妖怪。“吾很感謝你數(shù)百年前的庇護(hù)和幫助。”茨木童子難得用復(fù)雜的眼神看我,“你這是要去哪?”“平安京?!?/br>“陰陽師匯聚的那地?”茨木童子的眉頭緊得可以鎖住蚊子,而還沒等他說些什么就聽見他話鋒一轉(zhuǎn),“摯友!你又要去哪?!”我和鴉天狗很有默契地回頭,果然原本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的酒吞童子已經(jīng)沒影了,只有草地被壓過的痕跡顯示前不久他還曾在那里。疾如風(fēng),徐如林。咳,兩陣狂風(fēng)過后茨木童子也消失了,估計是追隨酒吞童子而去了。不愧是赫赫有名的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一目連大人,我覺得我的三觀受到了洗刷?!睆奈唇佑|過除了自家大天狗以外的大妖怪的大天狗顫抖著揪住自己的羽毛開始摧殘我的耳朵,“傳說中的大妖怪難道不應(yīng)該是那種威風(fēng)凜凜而且十分有氣質(zhì)(威風(fēng)凜凜難道不是氣質(zhì)嗎)并且坐擁美人心懷天下(誰給你灌輸?shù)倪@思想)更重要的是絕不會讓自己的下屬收到半點委屈半點不公!不會累死累活每天忙著擔(dān)心自家上頭把自己玩完還要控制自己的吐槽心!(差不多明白這家伙在怨念什么了)……”嘆著氣我一把扯下在半空中胡亂飛舞的鴉天狗,心里想著不管怎么樣好歹也是大天狗的下屬,還是要管管的。于是百八年沒勸過妖怪的我開始苦口婆心地給鴉天狗科普大天狗的好處,得出有大天狗不如沒有這個結(jié)論后我也放棄了。不行,說不通,怨念太大了。一路我都絞盡腦汁想要給大天狗洗白,至少在鴉天狗面前不能比他的羽毛黑,可是至今未果甚至我自己對大天狗也產(chǎn)生了這家伙無藥可救的映像。看起來遲早要完。到達(dá)平安京外郊以后我和鴉天狗沒想到的是,竟然直接撞上了正在拐騙小朋友的大天狗。很好,那家伙帶著詭異的天狗面具穿著搭配奇怪的服裝除了手里的祭扇勉強(qiáng)是亮點外幾乎一無是處。黑晴明難道除了影響心智還能影響品味嗎?“一目連……”看見是我大天狗登時就愣了,傻乎乎喊完以后像想到什么一樣轉(zhuǎn)頭就飛,呸,跑!他竟然直接跑路,留下我和鴉天狗在原地吃一嘴毛。“一目連大人,你覺得現(xiàn)在像不像妻子帶著孩子去找孩子他爸結(jié)果慘遭……無視?”“鴉天狗,閉嘴?!?/br>“一目連大人,你竟然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如果眼神可以殺妖鴉天狗早就禿了幾回,我冷漠地看著他抖動的肩膀,手突然特別癢。“聽說紅燒天狗格外好吃。”“……一目連大人我錯了!大天狗大人已經(jīng)跑了我們該怎么辦?”“找人。”“?。俊?/br>沒有理會一臉茫然的鴉天狗,我想起了黑晴明宿命的敵人白晴明,只要找到他我就能見到大天狗然后打一頓綁回愛宕山了。“說起來鴉天狗,自從我把你打暈帶下山以后你就沒說過讓我回愛宕山的話了?!?/br>“一目連大人這是為了大天狗大人千里追……”“碰!”不用等鴉天狗說完我就又干脆利落地打暈了他,再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個黑羽平安符。用大天狗羽毛制成的平安符嗎。我用妖力把那符毀得干干凈凈,現(xiàn)在大天狗想要憑這個東西探查我的所在是不可能了。畢竟有求于人,我怎么不能當(dāng)個豬隊友,給白晴明添麻煩。拎著鴉天狗,化作一個容貌清秀的少年,我在守衛(wèi)的注視下大搖大擺進(jìn)了平安京內(nèi)。至于勾玉什么的,劫富濟(jì)貧不是人類最常用的話?本想著快點找到安倍晴明,結(jié)果我摸摸口袋里的勾玉發(fā)現(xiàn)剛好是博雅和我說過的金平糖的價格,于是我聞著細(xì)微的屬于金平糖的香氣找到了賣糖的店鋪。唔,那些糖看起來比博雅帶給我的金平糖更好吃的樣子。心滿意足地買回一大包混雜的糖果,就在我準(zhǔn)備啟程去尋找安倍晴明所在的府邸的時候,似乎又一不小心遇見了老熟人。“……一目連?!”我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見了博雅,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的穿著比起之前在我神社時的保守有了很大改變,讓我很是好奇這幾個月里發(fā)生了什么才會讓原本如此害羞的男子變成如今毫不在意袒露胸膛的模樣。“博雅,你……”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我要去醫(yī)院檢查所以可能會暫時沒有更新,周一會補兩更的☆、第6章“你是不是錢不夠了?”“……一目連,你想嘗嘗誅邪箭的滋味嗎?”我用欣慰的眼神看著博雅頭上的具現(xiàn)化的鮮紅的十字路口,想著這家伙總算沒有之前那么冷淡了。“你怎么會突然想通離開神社?”“有點私事,對了博雅,你知道安倍晴明的宅邸在何處嗎?”“我?guī)氵^去?!?/br>就這樣我很輕松地跟著博雅找到了安倍晴明的老窩,期間博雅一直忍不住往我手里提著的鴉天狗看著。我懷疑他想吃紅燒雞翅了。安倍晴明的宅邸門是大開的,博雅領(lǐng)著我車輕熟路地走了進(jìn)去,迎面拂過的不止櫻花的香氣還有若有若無的清澈靈力。如游戲里所見那般,安倍晴明是個風(fēng)姿卓約的男人,似乎只要他愿意就能勾走這世上所有心智不堅之人的心。“博雅,這位是?”“這是我在外游歷時結(jié)識的朋友,一目連。”博雅向安倍晴明介紹完我以后又問了句,“神樂呢?”“在屋里和小白玩著,你要去看看嗎?”“我給她帶了點好吃的?!?/br>“她會高興的?!?/br>我看著博雅因為和安倍晴明的對話而不自覺柔和的氣息的勾起的唇角,心下倒也沒有太過驚訝,合該這兩個人就是要這樣。博雅進(jìn)屋后安倍晴明轉(zhuǎn)頭看向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請問我能幫你什么嗎?一目連。”“事實上,晴明大人只要能為我提供住宿的地方和于黑晴明決斗時帶上我,便讓我感激不盡了?!?/br>安倍晴明的眼神有點壓抑不住的詫異,“我可以理解你是打算幫助我對付黑晴明嗎?”“是的。”“那么很歡迎你,一目連,我想我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