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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陳金蓮狠狠地翻了個白眼,氣得沒理他。 她還得去看看她那幾匹布,看看哪一批做衣裳最好看。 不管怎么樣,架勢先得擺起來。她要讓那家人看看,她陳金蓮,還從來都沒有輸過! 第39章 功課加倍 晚上回到秦府。 沐浴之后,顧邵穿著一身白寢衣歪在榻上,頭發(fā)有些微濕,隨意束在腦后。他這會兒心情正美,一手拿著書,一手優(yōu)哉游哉地揪著個香囊四下轉(zhuǎn)悠。 來倒水的小書童見狀,臉色微紅,忙不迭地將水給倒了,趕緊將門給合上。 系統(tǒng)對這樣的宿主簡直覺得沒眼看。要不是出不來,它真想拿洗澡水溺死他! “你就不能好好穿衣服?!” 顧邵下意識地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最后也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什么不對勁了,瞬間不滿意起來:“我怎么不好好穿衣服了,寢衣不都是這樣穿的嗎?” “領口!” 顧邵低頭一看,除了領口開得有些大以外,好像也沒有別的錯處。顧邵默默地收緊衣裳,順在在心里嘖了一聲,系統(tǒng)這個小垃圾,竟然也會害羞? 這小垃圾的愛稱,還是顧邵跟著系統(tǒng)學的。 系統(tǒng)動不動就叫他渣男,要不就叫他垃圾。顧邵知道前一個詞不是好詞兒,那后一個肯定更不是了。既然不是個好詞兒,那用在系統(tǒng)身上就對了! 拉緊了衣裳之后,顧邵繼續(xù)飄飄然:“今天可算是見識到我這個相貌堂堂的解元公的魅力了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香囊,神情很是得意。 “那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你多少鄭重一點行不行?” 顧邵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說系統(tǒng)啊,你究竟是站在誰這邊的,我怎么瞧著你對那陳家姑娘比對我還上心?” 系統(tǒng)呵呵了一聲,為什么,還不是因為你是拋妻棄子的渣男,人家是被你傷了無數(shù)遍的苦情女。這些話,系統(tǒng)已經(jīng)不想再說了,總歸有它在,宿主這輩子也不會壞到那個份兒上。 以宿主現(xiàn)在的德行,估摸著一時半會兒是開不了竅。 它不回答,顧邵反而更好奇了:“你給我說說,陳家人原本應該是什么結局的?” 他自己還在那兒分析:“按你說的那什么拋妻棄子一說,陳家姑娘應該過得不大好,可是以我今兒去陳家來看,陳家人對她都挺護著的,尤其是陳家嬸子,感覺她尤其看重女兒,怎么可能會讓她過得有多慘呢。” 系統(tǒng)忍不住懟了一句:“人都沒了怎么護?” “沒了,怎么沒了?” “被某個喪良心的人給氣死了?!?/br> 顧邵愣了愣,覺得系統(tǒng)這小垃圾貌似長進了,竟然還學會開玩笑,好好的人,哪兒能這么容易被氣死呢,鄭先生每每都說快要被他氣死,結果不還過得好好的嗎。 他樂了:“誰這么大本事,還能把人給氣死,不會是我吧,哈哈哈哈……” 系統(tǒng)忽然沉默。 顧邵笑聲漸漸收了,逃避似地地從床上爬起來:“那個……我去讀書。” 系統(tǒng)暗暗投來一束鄙夷的目光。 原本的故事中,誰也沒有什么好結局。而一切的錯,都始于賣顧小妹這件事。世上沒有后悔藥,一步錯,步步錯,既沒有人引顧邵向善,又沒有人教他上進,就算一開始知道自己害了meimei心中有愧,可那愧非但沒有讓他改正,反而讓他在污泥里頭越陷越深,負了所有人。 這輩子,系統(tǒng)無論如何也要調(diào)教好這個渣男,讓他盡力彌補彌補。 感情的事它不能強求,不過學習上嘛,系統(tǒng)表示它可以! 是以這一晚,顧邵又遭到了系統(tǒng)慘絕人寰的題海打壓。 顧邵這邊過得生不如死,秦先生和鄭先生這邊,也討論出了結果來。以顧邵如今的水平,說實在的,他們倆也不能教他什么了。鄭遠安還好,秦先生這兒實在是吃力得很。 更何況,秦先生壓根也不愿意拖自己學生的后腿。所以兩人一合計,便準備提前帶顧邵進京。到了那兒,鄭遠安自然能找來高人替顧邵點撥迷津。 “聽著倒是不錯,只是往后便要多麻煩你了。”秦先生道。 鄭遠安擺了擺手:“這算什么,他既然叫我一聲先生,我便得負責到底。” 秦先生嘆了一口氣。也怪他著實不中用了些,倘使他能將顧邵教好,也不至于麻煩遠安麻煩成這樣。 “莫要在意,左右我也是得回京城過年的,多帶一個人也沒什么。鄭家家大業(yè)大,總不至于連個學生都養(yǎng)不起?!?/br> 秦先生失笑:“行了,知道你鄭遠安財大氣粗?!?/br> 鄭遠安得意一笑。 二人商定之后,便將這事告訴了顧邵。不過秦先生留了個心眼,沒說要在京城給顧邵找先生,只說鄭遠安二月之后準備啟程回京,順帶捎帶他一程,到了京城之后還能有時間多看看天子腳下是何等模樣。 顧邵聽著卻還有些不解:“三月份才考會試,我這么早過去干嘛?” “糊涂!”秦先生怒目而視,“早去做準備,才不會突生變故?!?/br> 顧邵小聲嘀咕:“那這也太早了吧?!?/br> 兩個月之后動身,來年三月之后才能考完會試,那他得離家里多長時間吶?顧邵想想就覺得不大樂意。 而且人生地不熟的,縱然有鄭先生,他也沒有什么安全感啊。 秦先生見他這樣,深覺得自己找鄭遠安商議這件事來得不錯。就該找個最嚴厲最古板的先生盯著他,否則以他這德性,再好的天賦也都肯定白白荒廢了:“你若是不想去,回頭我親自與你爹娘說去便是?!?/br> “哎?”顧邵驚慌地抬頭,見先生生氣了,趕忙嬉皮笑臉地說道,“想去想去,先生既然都這樣敲定了,哪兒能不想去呢?!?/br> 秦先生冷哼了一聲。他就是擔心顧邵這個懶散的性子,生怕他知道之后不去了才不告訴他真相的! 顧邵又朝著鄭遠安道了一聲謝。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鄭遠安總是這樣,看著顧邵的時候像是在看什么劣質(zhì)品一般,目光總是帶著挑剔。顧邵道謝的時候,他的興致也不高,反而不輕不重地批了顧邵一頓。 顧邵:“……” 心好累,這兩個先生,真的是一個比一個難對付。 只剩下兩個月了,顧邵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這兩個月是不是能多請幾次假?肯定是可以的吧!還不等顧邵琢磨出什么要怎么開口請假,秦先生卻又道:“這兩個月時間寶貝,切不可荒廢了。我跟你鄭先生商議了一番,決定將你往后的功課都翻一倍?!?/br> 顧邵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震驚地指著自己:“我,我……” 他不是都考中解元了嗎,為什么還有那么多功課?! “我什么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