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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zhàn)永镱^的人又不是死的,這兩位姑娘在里頭爭辯了這么久,早就有人注意上了。更兼最后一句話,也被有些人聽了過去。所以,這事沒過多久,便被有心人傳開了。 近來京城里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凡與顧邵有關(guān)的小道消息,往往傳得極快,且愿意聽的人也有許多,聽得津津有味,傳地樂此不疲。 這回,還不是一般的消息。傳言里頭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顧狀元,竟然連琴也不會彈么? 跟這消息一塊兒流傳出去的,還有顧狀元其實(shí)只是農(nóng)戶子出身,家中并不富貴。 原先有些人還奇怪顧邵為何連琴也不會彈,如今知道他的出身之后,便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了。農(nóng)家子出身,能讀書就不錯了,哪兒來那么多閑錢學(xué)這學(xué)那。不過,理解歸理解,還是有許多人有些接受不來。 原來在不少人心中,顧狀元簡直是集天地之靈氣的存在,可是因?yàn)檫@些流言,生生在將顧邵從云端拽到了地上,變得與常人無異了。 流言傳播得還挺快。尤其是看熱鬧的人里頭,還有些早就將顧邵看成了對手,如今遇上對顧邵不利的消息,可不得暗中使一把勁兒,恨不得整個京城的人都去嘲諷顧邵。 議論得人挺多,可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跑到顧邵跟前說什么。 于是顧邵便發(fā)現(xiàn),這兩日他身邊的人都怪里怪氣的。正待顧邵想要弄清楚這里頭究竟出了什么事兒的時候,小夏公公卻忽然來了翰林院要請他入宮。 顧邵只好先放下這事,跟他一塊進(jìn)宮了。 殊不知太極殿內(nèi),皇上也在為了這事煩心。皇上這回也是從付公公那里聽到的,不僅聽到了旁人對顧邵的非議,還聽到了罪魁禍?zhǔn)资悄膫€。聽完了來龍去脈之后,皇上當(dāng)即對顧邵生了不少愧疚之心,只想著趕緊將人詔進(jìn)宮來好好補(bǔ)償一二。 等顧邵進(jìn)了大殿之后,皇上面上的愧疚絲毫未減,幾次欲言又止,看得顧邵半點(diǎn)摸不著頭腦。 這是,出了什么事兒? 難道皇上忽然又不想他插手戶部的事了,難道誰在皇上跟前告了狀,是錢尚書?還是佟侍郎? “狀元郎啊……”皇上斟酌著開口,可怎么斟酌,都還是難以啟齒,他要怎么說,難不成要說那些事都是他外甥女弄出來的,跟他沒干系? 想了又想,皇上才終于憋出了一句話:“這兩天真是委屈你了。朕那外甥女實(shí)在不懂事,竟然在外頭說那樣的話!你放心,回頭我一定狠狠地罰她,讓她下回老實(shí)點(diǎn)兒!” 顧邵越發(fā)迷惑了,遲疑道:“您的外甥女說了什么啊?” “你不知道?!” “臣,確實(shí)不知道?!鳖櫳酆芟胧箘艃簱项^。他這兩日都在跟戶部的人扯皮,整天累得要死,晚上回去倒床就睡,哪兒有空管外頭的事? 這回發(fā)愣的便是皇上了。 他正愁著該怎么跟顧邵解釋這件事,后來還是付公公機(jī)靈,三兩句將外頭的事跟顧邵解釋了清楚。 付公公說完,皇上仔細(xì)打量著顧邵,分辨著他有沒有生氣。要真生氣的話,那他,那他就……好像也沒什么法子,畢竟這事是他外甥女做的。 皇上這邊也沒理。 那些話擱誰身上都不好聽,諷刺人家出身農(nóng)家就算了,還嘲笑人家不會彈琴?;噬暇团骂櫳垡?yàn)檫@些話生了不悅,或者因?yàn)檫@些沒頭腦的話覺得自卑。那就真的罪過大了。 顧邵聽完,簡直目瞪口呆。只不過,有一點(diǎn)他還是需要澄清的:“皇上,臣出身農(nóng)家是不假,可是臣其實(shí)是會彈琴的?!?/br> 皇上一怔,似乎沒料到顧邵會是這個反應(yīng),隨即打著哈哈:“其實(shí)這也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解釋的啊?!?/br> 這還是個要強(qiáng)好面子的狀元郎呢,皇上無奈地想著。 顧邵吸了一口氣:“皇上,臣真的會?!?/br> “好,好,你說會就會?!?/br> 第115章 初現(xiàn)琴技 顧邵怎么說,皇上都笑呵呵地回他兩句,自始至終也沒有反駁他,生怕傷了顧邵這份稍顯敏感的自尊。 顧邵說得嘴巴都干了,也沒見皇上相信,待掃了一眼之后,卻見殿中一把琴也沒有,連證明自己會彈琴的機(jī)會都不給他……算了,顧邵想著,下回再說吧,反正這件事如何證明,也不在于一時。 這日,顧邵在太極殿內(nèi)收到了不少賞賜,里頭全是皇上出于愧疚特意給他的。 顧邵離開之后,皇上還跟付公公說起了顧邵的玩笑話,想到方才顧邵的反應(yīng),皇上也挺樂呵的:“朕倒是沒發(fā)現(xiàn),狀元郎還是這樣一個較真的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果真是年輕人啊,耗面子呢?!?/br> 皇上也沒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狀元郎還挺新奇的。 付公公想著方才顧大人著急的樣子,有點(diǎn)不確定地道:“萬一人家真的會彈琴呢?” “哪里會啊。狀元郎家里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亦說過,前頭十來年都沒有碰過琴,等到后來認(rèn)識晉安先生之后才開始學(xué)的。你仔細(xì)想想,他認(rèn)識晉安先生這才多久的功夫啊,即便每日里勤學(xué)苦練,最多也不過是能彈出聲罷了,哪里能算會彈呢?” 大齊士人好風(fēng)雅,琴棋書畫這些在他們看來是頭等大事。不過皇上對此倒是沒有什么執(zhí)念,原先被先帝逼著學(xué)了不少,先帝去了之后,皇上也沒怎么碰了,他可不覺得會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狀元郎也真見外,不會就不會嘛,朕又不會笑話他?!?/br> 付公公見皇上說得篤定,便也不說話了。 只是皇上樂了一陣,忽然又想起來那些不中聽的流言,臉上的笑意便漸漸收了,帶了些不耐煩:“這京城里的讀書人也罷,當(dāng)官的也罷,氣量都太小了,小得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都放不下。農(nóng)家子出身又如何,高門顯貴又如何?氣量如此,還能指望他們成什么大事?不過都是,人云亦云的蠢貨罷了,將別人當(dāng)做笑話,殊不知他們自個兒,才是真正的笑話!” 付公公頭低得更厲害了。 俄頃,又聽皇上那頭道:“還有嫣兒那邊,也得給個教訓(xùn)了。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一點(diǎn)成算都沒有?這事若不是她鬧出來的,朕亦不會這般的里外不是人?!?/br> 這話付公公便更加不好往下接了,半晌只道:“許是高縣主還小呢,分不清輕重也未可知。” 皇上眉頭一豎:“及笄了還?。咳思覡钤蛇€沒加冠呢!” 這話,叫付公公怎么反駁?只好保持一張笑臉,靜靜地站在皇上跟前。 “朕看吶,這嫣兒多半是被她娘給寵壞了,下回見到朕一定要好好說說她,將她的性子給徹底掰回來。怎么能這么欺負(fù)人呢,人家狀元郎又沒有惹到她,真是不懂事……” 絮絮叨叨的,說來說去還是顧邵。付公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