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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所以剩得便不多了,只有幾顆而已?!?/br> 鄭遠安聞言,橫了顧邵一眼,讓他趕緊過去。 顧邵這才忙把手里的糖拿了出來,畢竟是做生意,也不好讓客人敗興而歸:“只剩下這么點了,你看你還要嗎?” “要的,要的。”家丁本來在鋪子里頭沒看到糖,都以為這次要回去挨罵了,誰想到竟然還真剩下了幾個。雖然少,可那也算是買到了。 顧邵見他這樣子,猜道:“你家主子可是在翰林院里頭做事?” 家丁遲疑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這應(yīng)當也是一位熟人了,畢竟顧邵分糖的時候,都是分給熟人的,他笑問:“那你家主子是哪個來著,說不定我還認得?” 這下,對面的人卻忽然不說話了,含糊地接過糖付了錢,便抱著東西快步出去了,到最后也沒跟顧邵提起自家主子的名諱。 顧邵望著他有些緊張的背影,頗為納悶:“奇怪了,有什么不好說的?!?/br> 第126章 認親之事 幾個人最后還是決定回尚書府吃飯。 其實在顧邵開口說要去酒樓之前,鄭遠安便已經(jīng)吩咐了家丁,讓他回去轉(zhuǎn)告府里的廚子多備些菜。等到中午過后,鄭先生便主動開口,說尚書府那邊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只等著他們過去了。 因鋪子頭一日開張,不好關(guān)了去,所以只留下了一個管事在鋪子里頭看著。 原本李氏想要親自看著的,不過顧邵不大好意思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兒。畢竟人家不僅是他岳母,還幫了他們家好大一個忙呢。 顧邵自己勸了兩句不夠,還想讓他娘也說兩句。 接到兒子的眼神,陳金蓮面上笑嘻嘻的,實在心里已經(jīng)快要嘔死了。 可是兒子還在盯著她,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在看著他們,陳金蓮是不大喜歡李氏,可是也不好當眾給李氏臉色瞧,當下只好笑著湊了上去,說著自己也不愿意聽到的違心的話:“今兒難得高興,咱們都該過去吃一頓,若是少了誰瞧著也不好看,親家你說是不是?” 李氏揚起了嘴角,覺得陳金蓮這表情實在是有趣得很,故意問了一句:“親家就這么想讓我一道過去?” 陳金蓮笑呵呵:“是啊?!?/br> 可想了。 李氏放下了賬本:“那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無論如何也得賣個面子了?!?/br> 陳金蓮那個恨啊,早知道就不這樣說了。 顧邵給了他娘一個不錯的眼神,陳金蓮心里越發(fā)得難受了。只是事已至此,再難過也還是要過去吃飯的。還有這鋪子里頭賣糖得的錢,再難受,該拿的那一份她也還是會拿的。 眾人離開鋪子之后,浩浩蕩蕩地朝著尚書府奔去了。 另一頭,那家丁從鋪子里買完了糖回去,也直接回了自家府里。他還記得老爺?shù)慕淮?,說是不能讓旁人知道了這件事,所以他回來的時候也是極為注意的,將糖揣到袖子里。路過正院的時候還暗暗告誡自己就當做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過一樣,不必多在意。 偶爾旁邊走過兩個小廝,他也自然而然地停了下來,跟他們熟絡(luò)地打了一聲招呼后再離開。 一切都顯得那么從容不迫。 家丁溜過去之后,剛好這家的夫人也帶著丫鬟出來了。那夫人對著他的背影打量了半晌,眉頭漸漸擰了起來。 她自然是認得這人的,是老爺跟前得用的吉祥,不過,這吉祥今兒看著,怎么這么不對勁呢:“別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怎么走起路來都畏手畏腳的?!?/br> 小丫鬟在邊上道:“應(yīng)該不會吧,吉祥不是一貫老實么,也沒聽說過他做過什么錯事兒啊?!比舴侨绱耍蠣斠膊粫箚舅?。 “你知道什么?就是因為老實,不常做什么壞事,所以一旦做了才會這樣手足無措的?!蹦欠蛉苏f完,更覺得這人不對了,便同小丫鬟道,“你回頭下去的時候打聽一下,看吉祥今兒究竟去了哪兒?” 丫鬟道了一聲是,便扶著自家夫人出去了,心里還在琢磨著憑吉祥那個性子,究竟能犯上什么事兒? 吉祥一路奔進老爺?shù)脑鹤永?,剛打開書房的門,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便先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足夠鎮(zhèn)定足夠從容,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要不然,老爺一準要怪罪他了。 吉祥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老爺已經(jīng)在書案邊上等著他了,雖然手里拿著一本書,可是目光卻緊緊盯著他這兒: “怎么回得這么慢?”話中隱隱有責(zé)怪。 吉祥趕緊過去解釋:“回老爺?shù)脑?,那鋪子不好找,所以才多耽擱了一會兒?!?/br> 實則,是他老爺連鋪子在哪兒,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還是他出去之后用著顧修撰的名字打聽得來的。這一去一回,自然是費了不少功夫的。要不是他機靈,打聽得還算是迅速,這最后一點糖,可能都拿不回來了。 吉祥將糖都掏了出來:“我方才過去的時候,鋪子里已經(jīng)沒剩多少東西了,只有這么些,全在這兒了?!?/br> 魯齊林聞言,低頭數(shù)了一下,一共八顆,少得可憐。 不過他倒也不在意少不少的事情,查看了一番東西之后,便又問道:“你回來的時候,沒有被別人發(fā)現(xiàn)吧?” “沒呢,奴才藏得好?!彼m然老實,但是在老爺跟前也還是想要表現(xiàn)一二的,“方才在鋪子里的時候,那位顧大人還想從奴才這兒打聽您的名字。好在奴才機警,半點沒有透出口風(fēng)來,顧大人縱使有心,也沒能問出什么來。” 魯齊林這才點了點頭,又從桌上拿起兩顆糖來:“行了,功勞我記下了,這兩顆先賞你?!?/br> 吉祥收得很是歡喜。 別看這不過兩顆小小的糖而已,可對于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人來說,一年到頭也不見得能吃到一顆。而且這糖是他買回來的,有多貴吉祥心里也清楚,他道:“就這么幾顆,老爺您還賞了我,回頭您該不夠吃了?!?/br> 魯齊林嗤笑一聲:“你以為你老爺我稀罕這玩意兒?” 吉祥一愣。不稀罕得話,干嘛讓他去買呢,還這般偷偷摸摸地去?叫人知道了,多沒面子。 魯齊林卻沒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什么不對,他本來就不稀罕:“這破玩意兒,不過是顆糖罷了,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做出來的糖,有什么精貴的?” 吉祥補充道:“可是今兒去買的人卻有不少呢?!?/br> 魯齊林冷笑:“不過是看著圣上的面子去買的,你還真以為他顧邵能有這樣的臉面?笑話!他一開始將這玩意兒送到圣上跟前的時候,估摸著打得就是這個主意,借著圣上的名頭賣東西,他倒也是真敢。說來說去,也不過是個佞臣罷了?!?/br> 吉祥不吭聲了。 他今兒也不是沒看到老爺口中的這位佞臣,只是他瞧著,那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