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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到這上頭,忽然有些期待呢…… 這回進(jìn)宮,應(yīng)當(dāng)是顧邵離開之前最后一次進(jìn)宮了。顧邵在宮里耽誤了好些時辰。君臣兩個一個不想放人走,一個有意黏糊一會兒,話說了一上午都沒有說完,若不是最后有官員求見,只怕他們倆還能說上一下午。 離開以后,顧邵還在臨出宮前還碰到了大皇子。 既然碰了面,大皇子也就停了下來,跟顧邵說了幾句話。大皇子有意親近,顧邵卻無心接招,所以幾句下來,兩人便沒什么好說的了。大皇子也知道不能著急,更不能將人給得罪了,遂也止住了話頭,一臉笑意地將人給送走了。 出宮之后,顧邵便回了家。 翰林院那邊已經(jīng)交接好了,如今要緊的便是收拾行李,順便準(zhǔn)備明兒的送行。顧邵他們是三日后啟程,而秦先生和陳家一家人,還有顧邵他大伯一家,則是明兒動身回金壇縣。 原本陳家人也不準(zhǔn)備這么快走的,只是見秦先生準(zhǔn)備離開,也順路與他們一道。 翌日,顧邵帶著一家人前去送行。 顧大山一家壓根沒有那么多的離愁別緒了,畢竟對于顧大山來說,弟弟留在京城是享福的,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而另外兩家,便沒有這般坦然了。 哪一家都舍不得,秦先生舍不得學(xué)生,周氏舍不得小妹;陳家這邊更是心情復(fù)雜,恨不得直接留下來。只是留下來也團(tuán)圓不了兩日啊。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該走的,還是得走的。在城外逗留了許久,一行人終究還是上了馬車。 送走了他們,便輪到顧邵自己了。 第145章 抵達(dá)府城 要說出門前的準(zhǔn)備,顧邵也沒準(zhǔn)備什么。 公文方面朝廷已經(jīng)幫他辦好了。顧邵怎么說也是如今皇上身邊的一大紅人,縱使吏部的人有心想要插手,也不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鬧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在這上頭,顧邵算是一路暢通無阻。至于行囊之類,有母親和妻子費(fèi)心,顧邵這個家里的頂梁柱,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陳金蓮自打知道兒子要外放之后,便開始替兒子準(zhǔn)備了。一年四季的衣裳都得帶著,平時習(xí)慣用的筆墨紙硯得帶著,她一早就腌好了的咸菜腌rou也得帶著,免得在外頭吃不著。若不是顧邵攔著,陳金蓮差點(diǎn)連他的鍋碗瓢盆都一道讓他帶上了。好在顧邵看到之后立馬制止,才叫陳金蓮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待顧邵看到那一大包一大包的行囊,還是頭疼地要命:“娘,您收拾的這些根本沒法兒帶啊。” “怎么沒法兒帶了,這些都是你平常用的東西啊,若是不帶,回頭還不是得自己掏錢買?”雖然家里掙了錢了,但陳金蓮還是心疼兒子的俸祿,不想花錢花得太大手大腳了。 “你也說了你是坐官船去的,多帶點(diǎn)東西怎么了,他們還能多收你路費(fèi)不成?”陳金蓮說得振振有詞。 顧邵只覺得頭疼:“路費(fèi)是不必,可這么多東西搬上搬下,豈不麻煩?” “又不用你來搬,李氏那邊不是給了一個丫鬟叫你們帶著么。” 顧邵看著他娘:“您覺得這些東西,那丫鬟一個人搬得過來么?” 陳金蓮遲疑了一下,回頭看了自己收拾好的東西,好像,貌似……是多了點(diǎn)。她有些煩躁:“早知道就帶個小廝過去了,帶個丫鬟管什么用,還不是跟個嬌小姐似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一點(diǎn)用處都沒有,還白費(fèi)咱們家的糧食!” 陳秀娘從邊上路過,聽到這一句話之后,又默默地放下簾子,回到里頭去了。 這會子,她怕是不適合出去。 顧邵聽著陳金蓮的碎碎念,心里絲毫沒有當(dāng)做一回事。他娘對秀娘帶個丫鬟過去確實(shí)有些想法,不過顧邵卻不覺得有什么。人家秀娘在家里本來就有丫鬟服侍,且還不止一個丫鬟。秀娘在娘家的時候被服侍得好好的,哪能因?yàn)榧藿o了他,就連丫鬟也不要了? 陳金蓮也就咕噥了兩句,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也就沒有再多廢話了,反而將心思都放在自己收拾的行囊里頭。為了不叫兒子受苦,陳金蓮只能將東西清減清減,最后挑挑揀揀,卻還剩下三個包東西。這剩下的,陳金蓮說什么也不愿意再減了。都是必須帶著的東西,少了一樣都不行。 顧邵打開看了一眼,見看了東西,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行禮收拾了之后,剩下的便好辦多了。顧邵算著日子,忙將顧禮送去書院,又去了尚書府告辭,且還順帶在尚書府領(lǐng)回了一名管事。 秀娘嫁妝里的那個鋪?zhàn)釉臼撬约汗苤?,只是如今她得跟著顧邵一塊兒去淮安府,自然沒有辦法去管鋪?zhàn)?。陳金蓮跟顧大河兩人雖然知道制糖了,手藝也學(xué)得像模像樣,但是他們終究識不了幾個字,也沒有做過生意,更別提管什么鋪?zhàn)恿恕?/br> 顧邵跟鄭遠(yuǎn)安打了一聲招呼之后,便從尚書府里領(lǐng)回了一個能夠管鋪?zhàn)拥墓苁隆_@事兒找別人顧邵都不放心,唯有找尚書府,他才是放心的。 等這些事兒都辦好之后,顧邵啟程的日子也快到了。 在家里歇息了一日。第二日一早,顧邵便雇了一輛馬車準(zhǔn)備離京。尚書府的人自然不必說,鄭遠(yuǎn)安同兩個侄子都過來送行。 翰林院這邊,與顧邵關(guān)系不錯的吳澈、韓子朗好幾個都來送行,還有幾個眼熟卻又叫不出名字的,也盡數(shù)來了。叫顧邵驚訝的是,連周伯琦和魯齊林都過來了。只是這兩人都沒有說話,周伯琦是不知道說什么,魯齊林是臊得慌,不想說。他今兒本來不打算過來的,只是被熟人拉著,實(shí)在不好意思回絕才勉強(qiáng)過來送送。 可到了這兒之后,魯齊林卻發(fā)現(xiàn)來得人同顧邵關(guān)系都挺好的,他這個有舊怨的站在這兒,怎么看怎么不搭。魯齊林再厚臉皮,也知道自己怕是來錯了??墒撬植辉敢獗砺冻鰜?,仍舊端著一副架子,冷冰冰地站在一邊。 當(dāng)然,顧邵也沒搭理他。他沒想到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相熟的不想熟的都有,人多得他都快要數(shù)不過來了,哪里能注意到魯齊林是個什么臉色。 鄭遠(yuǎn)安本來是來送顧邵的,只是見如今這情況,也退到一邊與顧邵父母站在一塊兒了。此次顧邵離京,鄭遠(yuǎn)安除了擔(dān)心顧邵離了他們的眼睛會捅出什么婁子之外,倒也沒有什么舍不得。 想要熬資歷,想要長些見識,外放是必不可少的。 鄭遠(yuǎn)安可不心疼顧邵受什么委屈,他只盼著顧邵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地做人,清清白白地做官,且還要做一個俯仰無愧于天地的好官。如今顧邵所要經(jīng)歷的,都是他必須得去嘗試,去歷練的。比起心疼,鄭遠(yuǎn)安更多的是欣慰。 顧邵還不知鄭遠(yuǎn)安的心思,他正應(yīng)付著這些好友,嘴里也沒個停歇,回復(fù)完了這個,還得回復(f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