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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個事。上回因為皇上對他們查出來的事不滿,所以付公公才加派了人手去查。這不往下查還好,一往下查,還真查出了一些苗頭。只是他們前去查看的時間晚了些,做事兒的人也是個細(xì)心謹(jǐn)慎的,并沒有留下太多的蹤跡。 這苗頭看著像是有人刻意所為,卻又找不到什么實際的證據(jù),付公公想到圣上滿口篤定的模樣,便知道圣上絕對不會滿意這個結(jié)果,故而仍叫眾人守住這條線索往下查,看看能不能再查出點東西來。 這一查,便又是大半個月。 眾人本以為會無功而返了,誰知道就在今兒他們快要收工的時候,剛好發(fā)現(xiàn)了要動手的人。那人也機(jī)警,被他們發(fā)現(xiàn)之后便立馬自盡了。 侍衛(wèi)搜了身,只搜到一個木牌,后來四處盤問,問到了一處當(dāng)鋪里頭,那當(dāng)鋪老板言之鑿鑿地說他曾經(jīng)見過這個木牌,且那木牌是李侍郎府上一個侍衛(wèi)所戴的。 侍衛(wèi)長將這消息報了上去。 付公公看過之后,猶豫了半晌。這消息指向性雖強(qiáng),可到底是不是李侍郎的侍衛(wèi),也不能斷定,畢竟那當(dāng)鋪老板的話未必是真。即便這話是真的,也未必能直接證明就是李侍郎所為,倘使有人嫁禍呢,誰又知道? 付公公想得倒是聽多,但消息遞到皇上跟前的時候,皇上心里只有兩個想法,一個是自己先前料想的果真不錯,這事真的是有jian人所為,故意不讓他看狀元郎的信。另一個是,那jian人竟然是李侍郎! “朕早該想到是他的!”皇上猛地捶了一下書案。 付公公說了一句公道話:“圣上,侍衛(wèi)長還在查,如今只是有了這一條消息,尚不足以證明是李大人所為。” “怎么不能證明,朕看就是他,一定是他?!被噬弦е勒f道,反正他覺得是李侍郎那就是李侍郎,“他原先就跟狀元郎不睦,幾次想要針對朕的狀元郎。如今好容易等到狀元郎離京了,可不就想著使點下作手段。這點心思,打量誰還不知道怎的?” 皇上越說越覺得自己想得沒錯,甚至想要直接讓人將李侍郎逮到跟前親自審問了。若不是付公公攔著,只怕皇上真會這么做。付公公想得也簡單,他只想要查一查證據(jù),倘若證據(jù)不足,回頭被李侍郎反咬一口說皇上不公可怎么是好? 好說歹說,愣是讓皇上先按下了發(fā)落李侍郎的心思了。 另一頭,李侍郎府上也收到了消息。 “不見了?”李侍郎瞇著眼睛,狐疑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確實不見了,是今兒中午的事。我們剛得了消息,說那顧通判的信今日便要送往京城,故而便去路邊守著。原本商定的是讓李慶去動手,可李慶去了之后,我們在原地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他回來?!?/br> “你們沒回去查看吧?” “沒有。” “那就好。”李侍郎長舒了一口氣。不管事情是不是他想得那樣嚴(yán)重,這一回可都是栽了一次。李侍郎就想不通了,分明只是一份信,出了顧邵之外,究竟還有誰會在意。難不成,是顧邵察覺到了不對,特意說動了尚書府的人? 李侍郎雖然擔(dān)心,但還不至于亂到失了陣腳。因他知道,只要做這事兒的不是當(dāng)今圣上,于他而言便沒有什么危險。至于這個動手的是圣上,這個可能當(dāng)真是微乎其微,圣上日理萬機(jī),總不至于無聊到派人去守著顧邵的一封信吧。 應(yīng)該……不會是圣上的吧。李侍郎在屋子里打著圈,也不知道為何心里總不得安定,“先按兵不動,不管李慶究竟有沒有出事,這段時間都別去尋他。府里的侍衛(wèi)都撤回來,守在府里,哪兒也別去,且先看看最近有沒有人查到咱們身上再說?!?/br> 侍衛(wèi)領(lǐng)命就要下去,李侍郎又忙說了一句:“盯著尚書府?!?/br> 侍衛(wèi)說了一聲是,李侍郎鬼使神差地又說了一句:“再盯著宮里頭,記得跟……算了,還是先別說了。” 這事應(yīng)該不會跟宮里有關(guān)。 侍衛(wèi)等了一下,等李侍郎沒有再說話了,這才躬身下去。 李侍郎看著窗外,明明外頭陽光明媚,他卻像是墜入寒冰一般,腳底發(fā)寒,一直冷到頭頂。上回截信,李慶實在不該傷了人命,否則這會兒便是被查出來,也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李侍郎派人在外頭盯了兩日,不知道是查他們的那人查得實在太高明了,還是那些人已經(jīng)退下了,總之,這兩日算是風(fēng)平浪靜地過去了。 他原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曾想到這日晚上,侍郎府卻來了一個小太監(jiān),說是圣上召見,請李侍郎換身衣裳去進(jìn)宮面圣。 李侍郎看了看天色,如今已經(jīng)快晚了。這是這小太監(jiān)還在跟前,李侍郎不敢耽誤,趕緊換了官府進(jìn)宮了。 太極殿中,只有皇上和付公公,余下宮人都已經(jīng)被遣到殿外了。李侍郎到的時候,對著空蕩蕩的大殿,心中忽然浮現(xiàn)一個詭異的念頭,那個原本他以為最不可能的人,忽然跳進(jìn)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不可能的,李侍郎趕緊甩了甩腦袋,試圖將這念頭甩出去??勺呓?,等他看到了圣上,李侍郎忽然覺得,自己那些荒謬的想法可能就是真的。 此刻最生氣的莫過于皇上了。 他雖是個脾氣不好了,時常因為一件小事發(fā)火,動不動說什么砍人腦袋的話,但是迄今為止,除了罪大惡極奏報上來要判處死刑的罪犯,皇上還真沒下過令說要真的殺死誰??扇缃瘢值紫碌睦舨渴汤?,說起來也算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吏部要員,竟然這般視人命如草芥,背地里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 皇上扯了扯嘴角:“李侍郎啊李侍郎,你可真叫朕望塵莫及。” 李侍郎聽著這話,頓時覺得不好,噗通一聲立馬跪在了地上。 皇上嗤笑一聲,此時連看著他都覺得面目可憎了起來:“論心性,真比不上你;論殘忍,朕比不上你;論裝模作樣,朕更比不上你。你有這本事,窩在侍郎這個職上,實在是屈才了啊?!?/br> “圣上饒命!”李侍郎如今若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那便是蠢笨入豬了。 “饒命?”皇上覺得可笑,將付公公遞給他的證據(jù)丟到了李侍郎腳下,“這話你不應(yīng)該跟朕說,畢竟朕還沒有要過哪個朝廷命官的命。你需得跟你滅口的無辜差役說,看看他在九泉之下,能不能答應(yīng)饒你一命?!?/br> 李侍郎看著上頭的東西,目光微暗,那調(diào)查的人,竟然真的是皇上,誰又能想到竟然真的會是皇上呢? 不過這殺人一事,李侍郎是不背的,自他弟弟被判了死刑之后,李侍郎便收斂多了,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什么人,只除了顧邵。 “圣上,臣從未想過要害死這個差役。這差役的死,是臣府中侍衛(wèi)的無心之失,與臣并沒有什么干系啊?!?/br> “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