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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哪,只能追在兩個人屁股后面跑,效率低下!那兩個人比兔子還警覺,一有風吹草動,“嗖”一下就沒影了,到現在,他們連這兩個人毛都沒摸到。這都要感謝陶?路癡?邘同志,兩個周,足以讓滕釗明白,陶邘所謂稍微路癡,到底是什么意思。至于警覺,你不能指望在喪尸世界平安活了十幾年,不止要防喪尸更要防人類的滕釗,和現在這個和平世界的普通人一樣,反應遲鈍。滕釗坐在小酒館,回憶完往事,悲傷的喝了口綠色啤酒,而陶邘又雙叒叕問路去了。陶邘性格活潑開朗,看起來年紀小,無害,而且親和力爆棚,所以問路這事兒就落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小酒館坐落在一個三不管地帶,周圍不乏各種穿大斗篷的人。滕釗看著不遠處樂呵呵和人套近乎問路的陶邘,莫名覺得,心里難得的平靜。他這幾天被追殺的人搞得心煩意亂,每天都是逃逃逃,一直神經緊繃,心累!兩個人逃的很狼狽,幾乎可以說是簡直寸步難行了。現在,滕釗不敢出這混亂的三不管區(qū),畢竟外面很少有人整天帶個大斗篷到處晃。滕釗不是沒想過有什么辦法改變兩人樣貌。裝成混血兒好了,你看本來長的就像,稍微加點動物特征就行,加個貓耳朵或者屁股上栓個尾巴什么的應該還是很容易做到的。再稍微改變一下發(fā)色,不知道這個世界美容美發(fā)產業(yè)發(fā)展的怎么樣。問題是,兩人沒錢,不管哪個世界,沒錢,都是萬萬不行的。眼前這杯啤酒錢?突然起風了,把前面那位仁兄的錢袋子刮掉了,他及時歸還,物主非要給他一部分答謝,他也沒辦法,不是嗎。當然如果能忽略身邊一條不安分的小魚,萬分不滿的眼神就更好了。滕釗正墨墨悠悠的喝著酒呢,突然陶邘站起身走過來,快步徑直走到他身邊,低聲說,“哥,衣服破了,回家補衣服?!?/br>滕釗一聽立馬起身,這是陶邘想的暗號。寓意他們的行動和偽裝,本來是天衣無縫,然而衣服破了,那就是被人發(fā)現了。當時滕釗聽了,還無語的說,“你開心就好……”兩人從酒館后門出來,低著頭快步走,黑斗篷和夜色融為一體。前面有一個夜晚的集市,別名黑市,滕釗早打聽好了,兩個人隱沒在一群黑色大斗篷中。滕釗準備從一個岔路口出去,一轉頭,本應緊緊跟在身后的陶邘不見了蹤影。他和陶邘走散了,身邊一群黑斗篷,誰也認不出誰來……后面有幾個沒穿黑斗篷的人,撥拉著人群,見人就扯對方兜帽,漸漸的向他擠過來,前面也有那么一批人。滕釗咬咬牙,從岔路口飛快的跑起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前后兩撥人,一看,有人跑了,這不擺明了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嗎!兩撥人會合成一撥,緊追著滕釗不放。‘停下,你們停下,給我停下,我去,又不好用!’一低頭,一個火球擦著他頭頂飛了過去,一側身,一只水箭穿過寬大的袍子。這批人的魔法,和一開始那三只菜鳥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完蛋了,難道英明神武,英俊瀟灑的我,要英年早逝于此了嗎?!’眼看著躲過射向腦袋的水箭,就躲不過襲向胸口的火球,滕釗腦袋有一瞬間的放空。都說人死前會回憶自己的一生,滕釗的記憶卻是要么空白,要么模糊的。然后,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一摸紅棕色的影子一閃而過。一個不明生物撲進他懷里替他擋了胸口的致命一擊。…………………………………………………………………………………………………………神說:“給你們幾個起名字吧,有了名字你們才算完整的人?!?/br>神給自己創(chuàng)造的人類賜了名,并冠以自己的姓氏。從此,人類有了姓名,開始建立正常的交往秩序。——第一卷?第七章賜名(節(jié)選)第7章表里不一躲過致命一擊的同時,一陣狂暴的妖風掠著滕釗黑袍,吹向了那群殺手。滕釗心里一喜,第一反應是陶邘,眼看機不可失,就下意識抱緊壞里的東西,逃跑了。等到了之前兩人約定好碰頭的地點,發(fā)現陶邘并不在。“剛剛那陣風是巧合嗎?話說小魚那么厲害應該沒事吧?!彪撪哉Z。在兩人的逃亡旅途中,比起他經常罷工的時間異能,還是陶邘的風異能更靠譜些。滕釗低頭看懷里縮成一團的東西,紅彤彤,毛茸茸,似乎也沒怎么受傷。“就是你這小東西救了我一命啊,還活著不,活著動一動??!”滕釗顛了顛胳膊,感覺有十來斤,還挺沉。換作一般人抱這么沉一東西,上竄下跳,肯定要累癱了,但他滕釗是一般人嗎?必然不是啊!小東西依舊一動不動的縮成一團。“難道是受了內傷?”滕釗說著,把這個不明生物放到是石凳上,扒拉它的四肢。小東西抬起頭,一張蠢萌的大圓臉上,兩個蠶豆大的黑亮小眼睛,正對著滕釗怒目而視。‘好吧,’滕釗心想,‘這小東西又不是人,還會怒目而視?一定是眼眉上的兩撇白毛,加上天黑眼花,看錯了,看錯了!’想著,滕釗又仔細看了看這小東西,雪白的毛從兩眼之間延續(xù)下來,一直蓋過尖尖的吻部,延伸到下巴。圓圓的小鼻子點綴在雪白的毛發(fā)中央,從正面看,就像一小塊奶油蛋糕頂上的巧克力豆。兩頰有兩抹白色,耳廓也是雪白的,剩下的地方就都是紅棕色的了。哦?不對,四條腿是黑色的?滕釗注意到小東西爪子緊緊抱著什么東西,他撥弄了兩下。小東西雪白的胡須一抖一抖的,伸爪向滕釗撓去。滕釗哪能讓它撓著,一躲,看見了它抱著的東西,一條坑坑洼洼的大尾巴。從殘留的一點紅暗相間的毛,滕釗還能想象的出那是怎樣一條,蓬松美麗的大尾巴!畢竟這可是一條小熊貓??!那種有著毛茸茸,又粗又長漂亮尾巴的小熊貓!咦?小熊貓?滕釗更加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生物。沒錯,就是小熊貓!話說為什么他這個一個文科男,能認出這種生物?明明曾經的他是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在他失去的記憶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對,現在首要問題難道不是,為什么這個世界還有小熊貓這種生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