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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迎著鬼王的隊伍大步走了過去。“肖誠!你這算什么???”江小離有心出去幫忙,卻被符紙束縛,完全動彈不得,當(dāng)下氣急敗壞地大叫,“你以為你這樣很英勇嗎?!我告訴你,明知道打不過還非要沖上去,這不叫英勇,叫傻、逼!肖誠,你是個大傻、逼!”“噓,別吵。”開口的是同樣被符紙定住,和江小離成為難兄難弟的程亦楓,他用眼角斜睨著江小離,道,“肖哥既然敢去迎戰(zhàn)鬼王,證明他有足夠的把握取勝。至少,有把握全身而退。咱們兩個既然幫不了他,至少要做到別干擾他,讓他能心無旁騖地對戰(zhàn)鬼王。”“你怎么知道我?guī)筒涣怂??!”江小離不服氣道,“我江小離雖然比不上肖哥,可也是一流的天師……”“是么?”程亦楓斜睨他一眼,“那你怎么沖不破他的符紙束縛?”“我……”江小離頓時如同一只xiele氣的皮球一樣傿了。片刻之后。江小離悶悶道:“我說,你真的不擔(dān)心肖哥的安危?”“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背桃鄺鞯?,“他答應(yīng)過我不會有事,我相信他不會騙我?!?/br>與此同時。鬼將軍勒住韁繩,騎在馬上居高臨下俯視著阻攔自己前進(jìn)的黑衣天師,大聲喝問道;“來者何人?!”“送你回地府的人?!毙ふ\手持漢劍立在馬前一丈之處,如淵停岳峙,氣勢上絲毫沒有被對面鬼將軍身上凜冽的殺氣壓制住,反而隱隱有與其分庭抗禮之勢。鬼將軍一愣,“你是鬼差?!”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判斷失誤,眼前這個黑衣人雖然氣勢驚人,明顯不是普通人,但也并非地府鬼差,至多是個有些法力的人類。“區(qū)區(qū)凡人也敢阻攔本將軍去路?”鬼將軍仰頭大笑,“有膽識,我喜歡!等你死后,本將軍會封你為陣前先鋒!”話音剛落,他一舞手上長刀,策馬朝著肖誠沖了過來。肖誠腳尖點地,飛身后退出數(shù)丈開外,手中青銅漢劍遙指鬼將軍眉心,朗聲道:“可敢與我單獨一戰(zhàn)?!”“有何不敢???”鬼將軍回頭吩咐身后一眾嗅到生人氣息蠢蠢欲動的鬼兵鬼將,“都停在原地勿動!待本將軍取他項上人頭!”語聲剛落,鬼將軍便沖至肖誠身前,手中長刀裹挾千鈞之勢,朝著肖誠當(dāng)頭劈下!這一劈不但力可開山裂石,刀身上裹挾的滾滾陰氣和尸毒也隨著下劈之勢四散開來,尋常人若是沾上些許,立時便會皮膚潰爛血脈凝滯,進(jìn)而五臟六腑收到損壞,頃刻間命喪當(dāng)場。肖誠雖有法力和法器護(hù)身,不懼尸毒陰氣,卻也不敢硬接那招沉力猛的一刀,當(dāng)即擰身錯步閃到一邊,同時手中青銅漢劍揮出,疾斬鬼將軍胯、下戰(zhàn)馬馬腿。鬼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胯、下戰(zhàn)馬亦是久經(jīng)沙場的良駒,立刻長嘶著向后退去。就在這時,肖誠左手一抬,一張符紙飛出,瞬間貼到了鬼將軍胯、下駿馬身上,同時右手長劍招式不變,勢如閃電,一劍便砍下了駿馬的一條后腿!大黑馬慘叫一聲,馬失前蹄,頓時將鬼將軍摔落在地。鬼將軍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落地后立即在地上滾了幾下迅速站起身來,手中長刀一揮,竟是以攻為守,不退反進(jìn)。肖誠心知到了鬼將軍這種級別,普通的符紙等法器對它已經(jīng)毫無效用。自己只能仰仗著手中這柄曾經(jīng)斬殺千百厲鬼魂魄的青銅漢劍與自己常年苦練的劍技,與它真刀真槍拼殺一場!覷準(zhǔn)長刀來勢,肖誠后退兩步,同時手臂發(fā)力,手中青銅漢劍劍尖直直點向長刀刀身最弱之處,頓時將長刀蕩開數(shù)尺。趁著鬼將軍胸前空門大開之際,肖誠和身撲上,手中青銅漢劍氣勢如虹,朝著鬼將軍疾刺而去,頓時在其胸前刺出一個大洞,黑色的尸氣和陰氣立刻泊泊涌出。鬼將軍自從離開古墓以來所遇皆是普通人,因此輕易屠殺上前村民,可謂是所向披靡,哪里吃過這種大虧,當(dāng)即被激得發(fā)狂,口中炸雷般爆喝一聲,同時不管不顧地?fù)溥^去,長刀對著肖誠沒頭沒腦地砍下,竟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他是鬼,不怕要害被刺中,肖誠卻是人,沒有和他拼個兩敗俱傷的本錢,見勢不妙只得飛身后退,卻終究晚了些許,被鬼將軍在右鍵上添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立刻飛濺出來。鬼將軍精神大振,一柄長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招式大開大合,每一招都是拼命的打法。肖誠對它這發(fā)瘋般的打法頗為頭疼,只得仗著身法靈巧與它周旋,十招中倒有七招采取守勢,竟是漸漸落了下風(fēng)。與此同時,前方不遠(yuǎn)處的小院內(nèi)。“程哥,你真不擔(dān)心肖哥?。俊苯‰x一面努力和符紙的定身效力做著無謂的抗?fàn)?,一面不無疑惑地問道。程亦楓沉默。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知道肖誠孤身對戰(zhàn)千年鬼王和他身后上前只鬼兵鬼將,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然而,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幫不上肖誠的忙,那么,至少自己不能成為他的負(fù)擔(dān),讓他在和厲鬼做殊死搏斗時還要為自己擔(dān)心。而這,也是他唯一能為他做的了。片刻后,程亦楓開口問道:“小離,你覺得肖哥有幾分取勝的把握?”“我……不知道?!苯‰x想了想道,“近三十年來,玄學(xué)界還沒有人和千年鬼王交過手,看剛才那個鬼將軍的氣勢,它的靈力恐怕已經(jīng)深得無法想象……不過肖哥也不是凡人,他的根骨極佳,年紀(jì)輕輕就躋身頂級天師的行列,被玄學(xué)界的前輩們譽(yù)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手中那柄漢劍也是他們師門流出了千年的不世神器,是天下所有厲鬼的克星……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誰會贏……”“就算輸也沒關(guān)系,”程亦楓雖然不能動,一雙眼睛卻始終望著院門的方向,“我只希望肖誠能平安回來?!?/br>“說起來時間已經(jīng)過了好久了,應(yīng)該分出個結(jié)果了吧?”江小離口中說著話,一雙眼睛也不禁朝著院門方向瞟過去。就在這時,大鐵門忽然響起一聲令人牙酸的“吱呀”,然后就被推開了。程亦楓和江小離同時屏住了呼吸,兩個人四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大門口。程亦楓心中不住向上天祈禱,感覺一顆心都快從胸腔里面跳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衣的挺拔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視線中。那人手提一柄青銅長劍,身上帶著好幾道又深又長的傷口,一身黑衣上看不出究竟染了多少血跡,臉色也因失血而蒼白,看上去十分狼狽。但是,至少他還是活著的。肖誠能活著回來,對于程亦楓來說,已經(jīng)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