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歸期未期、當病嬌遭遇悶sao、偏偏偏愛你、渣受修煉手冊[快穿]、滿城衣冠(H)、寵粉、雙簧、唇諾之長風破浪、被雪狼夫君薅禿了怎么辦、男主又重生了
” 元崎笑,沒想到他這師姐還挺瓊瑤的。 甘澤又抽泣起來:“博古齋,柜臺后面,玩皮球的小男孩,我穿著花裙子……” 前面是停車桿,元崎一分神,差點撞上去,堪堪停住,好心的保安提醒道:“先生小心點。” 助理琪琪出來幫忙安置王導。紅線拉著宋窈,一邊往上走一邊小聲問:“怎么妖怪還會喝醉?。俊痹槔憷愕赝T谕\噲?,回頭望著甘澤:“你再說一遍?” “夢里的男人,是不是你???我總是做夢……”甘澤暈乎乎地說話,元崎有些慌亂:“花裙子的小女孩,你是不是說了這個?玩皮球的小男孩,皮球是不是橙色的?” 紅線已經(jīng)第二次下來:“元先生,麻煩你了,我扶甘澤姐上去,你也早點休息?!?/br> “嗯,好?!?/br> 元崎覺得頭皮發(fā)麻,他懷疑甘澤不僅會捉鬼,還會讀心術(shù)。他昨天晚上又夢見了那個奇怪的古董店。每一次的夢境都一樣,老人寫書,其他人觀看,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和他一起長大,變成女人。他看不清她的臉,她喜歡穿裙子,身影窈窕。 也許自己也醉了,他遠遠看著紅線身旁的甘澤,覺得那個夜色中朦朧的身影,好像和夢里的女人逐漸重合,最后疊在一起…… 元崎打開車門,微冷的風灌進來,他好笑地搖搖頭,上樓去了。 甘澤有個毛病,一喝酒就斷片。 她還有個毛病,因為成名太早,很少有人給她灌酒,因此從來不知自己酒量深淺,平日一放松就喝醉。所以在拍戲時候她從來不喝。 溫暖的太陽照在松軟的大床上,甘澤覺得有點頭疼。她揉揉眼睛,一骨碌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酒店,床頭放了一杯熱乎乎的茶。 鐵觀音,她最喜歡的茶。 肯定是紅線的平心靜氣茶,她喝了一大口,可頭疼的癥狀并沒減輕。她洗漱,換好衣服,敲敲隔壁的門,紅線和宋窈都不在。一名服務(wù)生端著一杯熱茶過來:“甘小姐,你醒了。這是您的茶?!?/br> “這是酒店的服務(wù)嗎?”甘澤好奇。 “是1706房的元先生點的?!狈?wù)生說。 對,元崎,昨天都醉了,應(yīng)該是坐他的車回來的,一會兒要去謝謝他再走。甘澤安心地等在酒店里,不去打擾他們拍戲。沒想到還沒到中午,元崎就匆匆回來了。一見到甘澤就說:“甘小姐,我想和你聊聊?!?/br> 第15章 元崎說話的時候,甘澤正坐在自己和1706室中間的小休息室里,捧著一杯已經(jīng)逐漸變涼的鐵觀音。元崎也拿著一個白瓷杯,里面的葉片隨著水流舒卷,也是鐵觀音。 元崎在她對面坐下來,兩個杯子擺放在一起,茶香對上茶香。元崎還帶著戲妝,眉毛被畫的更加修長,鼻梁打了鼻影,剩下的地方倒是沒怎么化,元崎本身的條件好。 一看就是匆匆趕回來的。 該說的話一定要說,不說就忘了。甘澤開口道:“昨天晚上喝多了,給你添了麻煩,謝謝你?!?/br> “不麻煩?!痹檎f,“我正是因為這個來的。”他有些緊張,不自覺地捏緊了自己的手指。今天的甘澤穿了休閑裝和運動鞋,完全看不出明星的樣子,一張臉因為宿醉有些紅暈,有些慵懶地看著他,完全沒有昨天晚上的一絲影子。元崎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認定是她的。 他還是決定鼓起勇氣:“甘小姐你……最近是不是愛做夢?” 甘澤:“嗯?” 這句話的語氣接近曖昧,甘澤剛想反問,莫名其妙就想起來昨天晚上。 完全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但是好像被誰拽上了車。 好像自己躺下的時候還有人要上,但她以為是自己的車子,明星坐的保姆車一般不上外人。她舉著雙手,手掌強硬地對著門外,像小孩子一樣鬧起了脾氣:“不行!這是我的專屬位置,你不能上的!” 現(xiàn)在想想,昨晚一興奮,所有人都喝了酒,坐在駕駛座上的肯定不是許云封,應(yīng)該是元崎。 啊,丟人啊。 甘影后老臉一紅,拿起茶杯,把羞恥掩飾在清澈的茶水中。 沒想到元崎是個倔強的,他繼續(xù)問:“甘小姐你別誤會,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你——是不是夢到過一座古董店,還有一個小女孩,她一直在長大。夢里還有一個小男孩,他喜歡玩皮球,還有一個老人,留著長胡子……” “咳咳!”甘澤一口茶水嗆在嗓子眼。元崎連忙給她遞紙巾,一陣手忙腳亂之后,甘澤驚異地望著這個男人,說道:“元先生,碧霄小鋪需要你,你能看穿人心啊。” 元崎身子不自覺地前傾:“真的是這樣?” 她想了想,笑道:“不會是昨晚我喝醉了的胡話吧?我喝醉了什么都說。” 元崎一時語塞。 確實是她昨天晚上說的,他卻覺得不是胡話。他努力回想著自己的夢,給甘澤復述出每一個細節(jié):“老人穿著青色的布衫,年紀很大,握著的是一支狼毫筆,寫了一首詩,很潦草。什么騰空……第二行第一個字是大地的地,剩下的實在看不清楚。古董店是叫博古齋,面積不大,周圍有很多人?!?/br> 甘澤的眼睛摹地睜大,她一把放下茶杯,茶水濺了自己一身。 “你知道那個老人寫的字?” 在她的夢里,因為離得遠,加上書案很高,她只能看見老人和青年男人,卻看不清他寫的東西。這不可能是她的夢境! 她死死盯著元崎,“你還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一只手覆蓋住了甘澤冰涼的手,把她手里攥著的茶杯摳開,低沉的聲音緩緩傳來。 “甘小姐,你冷靜,接下來聽我說?!?/br> “這不是你的夢,這是我的夢。自從我記事起,我一直在做這樣的夢,在夢里我能看見一切,就是看不見那個女孩的臉?!?/br> 鐵觀音幽幽冒著香氣,甘澤靜靜聽著元崎講述自己的故事,被家人當作臆想,被同學嘲笑的故事。 她忽然“撲哧”笑出來。心里懸掛多年的一塊石頭就這樣輕柔地落了地,那時候,她試圖利用自己的名氣到處尋找那個神秘男人,眾里尋他千百度,原來就近在眼前。 “是我。”她說。 元崎笑笑:“原來我不孤單?!?/br> 他總是那么淡然,什么事情都能一笑而過。他慢慢松開甘澤的手,甘澤感到一陣風吹過,有點涼,原來他也出了汗。 “是啊,你不孤單,這的確是解釋不了的夢境,只有我們兩個才有的夢境?!备蕽烧f。 “怪不得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熟悉?!痹槁曇舻偷偷?。 “第一次看見?”甘澤想了想,“那是什么時候?那時候你還是我?guī)煹苣亍!?/br> 她皺了皺眉頭,實在想不起來,又帶著戲謔的語氣說著“元師弟”。 “師姐那時候……”元崎想找出一個形容詞,卻覺得什么都不合適,有的顯得曖昧,有的顯得猥瑣,最后只好說道:“很好看。” “哈哈哈,”甘澤笑了,“師弟你這句話我很滿意!”被大帥哥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