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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渣受修煉手冊[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的,他本身就不是貪戀酒色財物的俗氣之人,平時也安分守已,怎會像給他安的罪名那樣不堪?

而且甄溥陽知道他們交情不淺,于情于理,他也該有這個知情權(quán),怎么這事從未聽甄溥陽提起過?

看著好友被蒙在鼓里的樣子,江秋白眼神復(fù)雜,他早就知賀兄必定是不知情的,只是那皇帝,以前的九皇子,早就對他頗有微詞,這次他大權(quán)在握,會做出此舉也是在他料想之中,他也無能為力。

出事的不僅他一人,就連同與他共事的付尚書也官降了一級,聽說前段時間他還沾沾自喜地與同僚們說自己曾到太傅府“提親”,沒想到如此快就惹禍上身了。

深究其因,他也是細思恐極了許久,這新皇帝對自己摯友不一般的心思,他不信賀兄一丁點都感覺不到。

但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哪是他一屆小官管得了的呢。

江秋白搖了搖頭,手中的酒杯忽的變得沉重,他仰頭一飲而盡,辛辣的滋味將大腦刺激得精神十足。

他一掃自己被貶謫的晦暗情緒,從懷中掏出一本草藥圖鑒。

“在朝已久,也終是厭倦了。我現(xiàn)在倒是對醫(yī)術(shù)感些興趣,前些日子拜訪了不少名醫(yī),便請教了一番,都稱贊我有學(xué)醫(yī)的天賦?!?/br>
赫朗微微頷首,是了,江秋白的母親一直重病在床,為此,他尋遍名醫(yī),也自己接觸了不少藥理,在經(jīng)常來府上的大夫耳濡目染之下,他對醫(yī)術(shù)一直興趣濃厚。

江秋白笑了笑,“看來為兄可以考慮辭去任職,專心鉆研醫(yī)術(shù)了?!?/br>
幸而好友沒有對此事憤憤不平,而是欣然接受,并且樂觀地另尋出路。

可即便如此,赫朗還是為好友感到不忿。

他不明白在這個關(guān)頭,甄溥陽怎會如此不明智,江秋白也是個能人,就這么將他排擠走,這是朝廷的損失。

甄溥陽面對他的質(zhì)問,也顯得很沉默,但依舊積極聽教,死不悔改。

“皇上,您這是何必?!焙绽士鄲赖貒@氣。

“朕就是討厭他?!闭玟哧栔毖圆恢M,凡是他討厭的人,他就必定不會委屈了自己,那怕這是先生口中的不理智和幼稚。

“為何?”

“……”甄溥陽不說話了,幽怨地看著他,似乎一切的過錯都在他身上。

赫朗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他額頭,看來即使當(dāng)了皇帝,甄溥陽還是一樣不改這心眼小的毛病,隨隨便便就討厭一個人,單憑喜惡便隨意懲獎貶謫,更別說這還是為自己效力的臣下,他必須要為摯友解釋一番。

“秋白兄盡職盡責(zé),文勇雙全,又公正無私,實在——”

“你再說一句,朕就將他發(fā)配到蠻荒?!闭玟哧柕拿嫔幊恋乃坪鯙踉泼懿?,聽夠了那雙形狀優(yōu)美的唇中再吐出別人的名字和贊語。

赫朗微微瞪眼,這人怎的越發(fā)不可理喻。

第24章有意無情

甄溥陽往椅子上一坐,不滿地抱著手,頗帶有威懾性地瞪了他一眼,語調(diào)怪里怪氣的,“誰許你叫他秋白的。”

赫朗不愿回答他幼稚的問題,難道摯友間還稱名道姓的?

甄溥陽不服氣地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地轉(zhuǎn)回頭,生硬地叫他,“還不如喚一句陽兒來聽聽?!?/br>
“哦,陽兒?!焙绽蕽M足他的愿望。

“哎~”

這是威嚴(yán)莊重的皇帝應(yīng)該有的模樣?赫朗連連搖頭。

本以為身兼重任之后,甄溥陽會定下心,將精力放在國事上,而他前段時間也的確有這樣的跡象,大小動作連連不斷。

可赫朗還沒來得及欣慰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他竟然又閑了下來…?

“皇上,您就不忙?整日往臣這太傅府跑做什么,大事為重?!焙绽拾櫭?,看向阻攔無力的管家還有神采奕奕的甄溥陽。

甄溥陽忽略他的表情,推開想要伸手?jǐn)r住他的管家和幾只唯唯諾諾的婢女,徑直走過來蹭了蹭赫朗的肩窩,“不忙。不然朕要大臣有何用?”

赫朗語塞,他算是看出來了,前段時間他任職了這么多官員就是為了幫他處理國務(wù)的。

想起他暫時閑置的王府,赫朗又提醒他盡快處理,打趣道:“皇上的王府還新著,這下子又住回宮里來了。”

甄溥陽不想說,其實自己是不想王府里那個討厭的女人進宮,他撇了撇嘴,疲累地將赫朗壓在椅子上,“先生不在,朕睡不好,為了江山社稷,您得搬進皇宮?!?/br>
原以為還要與赫朗交涉一番,但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很快。

甄溥陽又驚又喜地看向他,心中的思緒凌亂,不失緊張之感。

先生不但沒有拿禮數(shù)來說教,而且還答應(yīng)的非常自然,而先生時不可能不知道的,進了皇宮,不管如何,最后他必定會讓他與自己一個殿里一張床上歇息的。

但是,他沒有拒絕。這也就證明,先生其實并不討厭靠近自己,也不厭惡他們之間的親昵?

雖說只是一個再微小不過的事情,甄溥陽的心思卻像蠶吐絲一樣,細細密密,編織成美好的奢望。

心中的情愫,以破竹之勢而出,單單是這一個簡單的不拒絕,不后退,就給了甄溥陽莫大的期望,任由他在心中發(fā)酵成甜蜜的幻想。

雖說他故意如此顯得自己放蕩不羈,一如少年,但坐上這個位置哪能真正的輕松呢,在一日最勞累的晚上,能夠凝視著心上人的容顏,該是多么賞心悅目的事情,可甄溥陽已經(jīng)不滿足于此。

他的欲就像是投入了干柴的烈火,越燒越旺,高高竄起的火苗,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可是他絲毫不懂如何去紓解。

在夜色深沉得伸手不見五指,身旁之人也酣睡之時,他像是練習(xí)過千萬次一般,準(zhǔn)確地貼上了赫朗的唇瓣。

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他的心卻狂跳不已,尤其是此時寂靜,他劇烈心跳聲清晰可聞,如若繼續(xù),他怕是自己的一顆心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可他終究不舍得放開,反而更進一步地噙住與他想象中一般柔軟的雙唇,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敢微微啟唇,像是試探一般地用舌尖描摹他優(yōu)美的唇形,隨即深入地含住那一抹溫?zé)帷?/br>
兩道溫度相接,甄溥陽覺得腦中似乎轟隆作響,接著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捧著他的下巴不斷索求,直至涎絲從兩人相接之處流下,這個親吻混入了更深的渴求,他強迫著自己停止動作,淺嘗即止。

心臟仍在撲通直跳,甄溥陽小心翼翼地翻身轉(zhuǎn)回來,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鼻間依舊是令他眷戀的氣味,他彎起嘴角,帶著這份隱秘的柔情入睡。

于是,他也沒有聽聞那聲輕不可聞的嘆息。

翌日,甄溥陽的美夢很早就被打斷了,因為克爾努牧的大使節(jié)進朝,等待拜見,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