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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黏在他身上的人瞬間面色一變,眼睛睜大,像是為這句話受到了刺激。他沒沒想到這個萬事順著他的人竟然會拒絕于他,這猝不及防的打擊讓他的大腦一陣混亂,難道是他一路上都是不得已所以才帶著自己,其實心底是討厭自己的?敖立吸了吸鼻子,緩緩低下了頭。他知道他這樣是不乖,但是他就是生氣,并且厭惡著他此時正經(jīng)解釋的模樣,他想,哪怕那個人像前天一樣哄騙著他也好啊。赫朗眨了眨眼睛,看清了他身后蒸騰著的魔氣,一時間為他恢復(fù)了使用功力的能力而欣喜,卻又瞬間被這強大的氣勢給壓制,讓他產(chǎn)生了危機感。當(dāng)敖立再次抬眼時,方才那些難過與失落的表情已經(jīng)一瞬間收斂了回來,頗有一番無悲無喜的感覺,盯著赫朗的目光如炬,眼眸幽黑得發(fā)亮,像是烏云密布中的一道閃電掠過,危險乍生。赫朗心中突感異樣,眉頭輕蹙,警惕地連連后退。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敖立的情緒波動起伏劇烈,整個人就如同以往一般易怒,像是正在逐漸恢復(fù)心智,從天真的孩童變成會發(fā)怒的少年。敖立靜靜看著他后退的動作,失落地垂下了眼睛,如同行尸走rou一般向他一步步踏去。“砰”地一聲,房門被撞開,原來是他們的動靜太大,引來了隔壁休息之人的注意。他的脾氣暴躁,剛對著門旁的赫朗破口大罵,便看見了冒著黑氣的敖立,瞬間面色大變,連滾帶爬地跑下了樓招呼人,大喊著樓上有魔教之人。赫朗大叫不妙,連忙將他的xue位點住。可樓下不少俠客,耳力過人,早就聽到了他的這聲大呼,而不巧的是,大廳中恰好就有玄空劍派之人在歇腳。他們的反應(yīng)快速,三兩步便使了輕功踏上樓,一群青衣弟子擠在過道之上,將這里圍的密不透風(fēng)。打量著周圍的情況,赫朗緩緩靠近敖立,靈機一動,將雙手舉起,一副妥協(xié)的模樣,終于讓一群警惕的弟子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一步步靠近,將他們包圍。只是他們的接近讓敖立大為不爽,微動手指,欲要出手,卻被赫朗迅速按下。這里的人數(shù)眾多,且下面便是各路俠士,外面街道上還有許多平民無辜,實在不適合動手。赫朗給敖立使了個眼色,但是敖立卻無動于衷,他看了看身邊的人,壓低著嗓子,帶上懇求的意味向他道歉,說自己方才都是說玩笑話,讓他不要這般固執(zhí),不然他便真的不要他了。敖立咬唇,松了手,似懂非懂地照著赫朗的意思收回了功力,乖乖地讓兩人都被這群弟子綁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超級短orz因為學(xué)習(xí)挺緊張的,空閑時間很少,以后不能保證日更以及部分質(zhì)量了,只能希望諒解,如果看不下去的話給我提意見,我會認(rèn)真修改的,基本更新也會盡力保持,愛爸爸們。☆、敗露這些玄空劍派的弟子不明是非,也沒有說話權(quán),只聽從著長輩的命令,將兩人押到了一處地方。只是這明顯不是北斗峰上玄空劍派的總部,而是一座山腳下的建筑,門口有著不少弟子守門,戒備森嚴(yán),像極了私人牢房。這些弟子將他們關(guān)到了一個暗室之中,卻是不敢離開,互相交換了眼色,便在不遠(yuǎn)的門口處將他們嚴(yán)加看守,另幾個人則是離去,或許是去通報任伯中等人。赫朗眼珠微動,便稍稍彎下腰咳嗽了一聲,敖立便像被驚擾了的動物一般警覺地轉(zhuǎn)過頭,緊緊盯著他看,注視著他挑動的眉頭,心有靈犀地懂了他的意思,然后略微運了功。在這瞬間,敖立體內(nèi)的真氣將xue位的阻礙全數(shù)沖開,讓他恢復(fù)了活動的能力。勁風(fēng)劃過,幾股魔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四射,無聲無息地鉆進(jìn)他們體中,讓守門弟子全部昏了過去。這一切發(fā)生得無聲無息,效果也出乎赫朗意料,不過他很快便回了神,附耳在地上,細(xì)細(xì)聆聽,以他的耳力,能感受到有一處地方傳來凌亂的腳步踏動聲以及孩童的哭泣。他眼神一凜,讓功力更深的敖立感受一下周圍是否還有人。敖立此時的狀態(tài)怪異,但總的還算聽話,聽了赫朗的問題之后告訴他東邊有許多股氣息,而且皆是從未習(xí)武之人,很可能就是兒童。兩人確定了位置之后,便循著一路找了過去,這路上也不乏路過的弟子,但是都在敖立一抬手一眨眼之間倒了下來,悄然無息,未曾驚擾了任何人,所以他們也就順利地循到了一處石門之前。這堵石門前的小道已經(jīng)沒了弟子駐守,而石門前也上了鎖,看來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近的。赫朗正想著如何開鎖,敖立便一掌成風(fēng),拍碎了這把堅硬的鎖頭。早在石門前時,赫朗就已經(jīng)聽到了隱隱約約的孩童聲音,等到石門真正推開,他才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為此而大吃一驚。面前約莫有數(shù)十個小兒被關(guān)在一處大籠子里,內(nèi)處擺設(shè)凌亂,地上還有吃剩的饅頭,環(huán)境惡劣,伴隨著孩童的哭泣聲。雖然他們看起來未遭受什么傷害,但是赫朗能感覺到他們身上被提取過精血,所以才會一個個面顯疲色,哭聲微弱。此情此景讓赫朗不忍再看,悄悄合上了門。他深知此時的他們無法帶著這些孩子直接離開,也就不再暴露自己的存在,引起看守之人的注意。如若他們就此帶走了孩子,保不準(zhǔn)任伯中在半路上就能夠?qū)⑺麄償r截住,之后行事便要困難數(shù)倍。為了能夠穩(wěn)妥地將孩子們救出,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赫朗緊緊抿唇,點了點頭,立即出了小道,而敖立則滿是好奇地在后邊慢悠悠跟著。當(dāng)赫朗剛到了門口,便遇到了氣勢洶洶沖進(jìn)小道中搜尋他們的玄空劍派之人。在這簇?fù)碇蟮?,便是任伯中的身影?/br>兩人再次相見,赫朗倒是淡定,只是任伯中瞬間屏息,腦中回憶起了這人是知曉他秘密之人,生怕他在這些弟子面前胡言亂語,他緊張地捏起了手,以一流高手的攻速向赫朗沖來。一言未道便直接出手,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赫朗避之不及,雖然已用雙臂擋在頭前阻擋部分掌力,身子卻猛地后退,“砰”地一聲撞到了后面的石墻上。他尚未運內(nèi)力護(hù)體,而任伯中這一招又是帶了殺意,赫朗一時間后腦劇痛,頭暈?zāi)垦?,眼冒金星,口鼻中涌上一陣腥意,后背的撞擊傳到了頸椎以及尾椎之處,讓僵硬地?zé)o法直起身子。后到一步的敖立面上神色盡失,面無表情地呆呆向赫朗走去,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見他嘴角溢出血絲,手足無措地揉了揉衣角,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