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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蔣涵正一碰到了他,便再也不肯放手。赫朗觸到了他熱烘烘的身體,雖然想躲開,但也知道挨近自己能讓他舒服些,便只好主動貼近他,微微褪下他的衣領(lǐng),更加靠近自己。大片肌膚相觸的感覺讓蔣涵正舒爽不少,心下甜滋滋的,像是知道師尊會妥協(xié)一般,得寸進尺地上前蹭著師尊的臉頰與脖頸,雙眼朦朧泛著水光,看起來無辜至極,嘴中連連發(fā)出喟嘆,入了赫朗的耳,讓他聽得面泛紅暈,心中卻泛起異樣。蔣涵正的動作不似以往生澀,倒是很有技巧,知道如何才能鎖住赫朗的手腳,讓他不那么容易脫離,看他忽冷忽熱的體溫也不似作假,可又透露著有目的的意味,像是尚存有幾絲理智。赫朗自己有了一分猜測,面上卻不顯露出來,當(dāng)小徒弟擠到他懷里來的時候,他也只是溫柔地掏出汗巾為他擦汗,略施靈力,讓他的體溫下降,直到藥效逐漸消失時,也一直擁他在懷。蔣涵正的心在經(jīng)過了最開始的惴惴不安之后,得到了師尊一如既往的溫柔,終于安下心來,靜靜地埋在他的懷中,感受著心臟處發(fā)酵的微妙感。他想親近師尊,想得到師尊的注意力,所以才會做這樣對他來說大膽的行為,他將這理解得正常,而不敢多加非分之想。即使他的體溫一直在不斷變化,但是貼著師尊,嗅他懷中的冷香,這些折磨卻一下子都算不得什么了。只是令他奇怪的是,師尊一言不發(fā),連一絲疑問也沒有,蔣涵正一肚子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都無處可吐,不由得抬頭看他,再次提起了心。赫朗摸了摸懷中之人的臉頰,發(fā)現(xiàn)體溫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之后,又查看了一番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雖說有些效果,但是卻不大,與他受的折磨不成正比,并不值當(dāng)。輕輕拉開小徒弟,赫朗沉吟:“你不必如此?!?/br>蔣涵正的身體一僵,連連搖頭,像是聽不懂一樣,揪著衣襟,面露無辜。“你的身體已然堅韌,這個法子用起來效果不大,且還要遭受痛苦,下次切莫再這般了。你想要的,師尊一直都會給你?!焙绽逝牧伺乃念^,早已將他突然誤食丹藥的想法看穿。再回想起他方才滿頭大汗的掙扎模樣,赫朗便是微微心疼,覺得他不必如此,為何要用這樣傷害自己的蠢笨方法來讓他擔(dān)心呢。蔣涵正緊緊咬著下唇,心中波濤洶涌,難以平靜,沒有想到師尊早已一眼將他看破,甚至不計較他的別有用心,還出言安慰,放低了他的底線,好讓自己能夠更加靠近。赫朗為他將凌亂的衣襟整理好,不再提這件事,叮囑他,“不日便要開賽了,雖然言之過早,但為師希望你能奪冠……”蔣涵正微微一驚,只覺得比登天還難,連連搖頭,“這……?師尊太予以厚望了,前輩與師兄們都是我難以匹敵的存在?!?/br>即使他的修為進展飛快,此時也只能算是略有小成,他修煉不過十幾年的的光景,哪能與修煉了幾十年幾百年的前輩們相比較呢,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赫朗也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不過他仍然心存希望,愿小徒弟能屢出奇招,或激發(fā)潛能,自己也能在其他方面助他一臂之力,與他一齊進步。他彎起嘴角,語氣輕松,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你可是為師如今唯一的徒弟,你愿意拂了我的面子嗎?”蔣涵正自然連連搖頭,暗暗下定決心。競賽時期長達一月,每日皆有一場比賽準時開始,層層篩選下來,方能決定最后優(yōu)勝。第一日乃是擂臺賽,門派廣場中設(shè)了三十六處小擂臺,所有弟子,不論出身與師從,是否上過臺,皆可以上前挑戰(zhàn),總之,在日落之前,仍能站在臺上的三十六人,便是第一日的優(yōu)勝者。蔣涵正出現(xiàn)之時,便有不少同齡弟子等著看他表現(xiàn),一開始就慫恿著他上臺打擂,只是蔣涵正行事謹慎,并未因為這是初賽便掉以輕心,而是后發(fā)制人,待擂臺上換過數(shù)局,要落下定數(shù)之時,才上去占據(jù)了三十六的席位之一。眾人終于看到他出手,搶占了擂臺,迸發(fā)出掌聲與吶喊。在這稱贊與羨慕之中,也冒出了不少詢問無上真人近況的聲音,大多是問他是否還有收徒的打算,平日是否可以向他請教,真人最常去的地方是哪處。蔣涵正的笑容逐漸淡下來,不過不失禮數(shù),只認真揚言道,他的師尊不會再收徒,而他的成功也是獨一無二的,旁人無法再模仿,請他們莫要來叨擾無上真人了,只會是徒勞。眼見著旁人的議論聲淡下,卻有一道低醇的聲音清晰地從人群中傳來,頗具力量,語調(diào)雖平靜,卻能感受到來人的倨傲與常年的自信。“說的不錯。不過,不應(yīng)輪到你?!?/br>蔣涵正皺眉,疑惑地看向聲源,只能見到一個白衣金紋的男子,但是再一眼,他的身影便已經(jīng)消失,無法被他捕捉到半分,像是不想與他碰面。他心下驚訝,生出一種隱隱的壓迫與不適感。為何方才那人所出此言?蔣涵正眼眸微沉,他是師尊唯一的徒弟,師尊的事情,又怎么會輪不到他?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是不喜歡小正兒嗎hhh感覺這個世界人都跑光了??☆、賽事通過傳音,赫朗已經(jīng)得知了蔣涵正通過初賽的消息,雖然這是意料之內(nèi)的,不過他還是打算嘉獎小徒兒一番,要不要送些有趣的玩意兒于他?就在他思考之時,遲鈍地察覺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但是如若是陌生人,又如何安然無恙地通過山上的禁制?這短短一瞬,那個身影便已經(jīng)破了禁制,進了洞府,來到他身后,并發(fā)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師尊,許久未見。”赫朗身子一震,心中微亂,煩惱地揉了揉太陽xue,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來人身上穿著月白金紋的華服,顯然是剛從人間回來,還未換上門派衣袍,如此看來像是人間的貴公子,卻因冷淡的表情而自有一股清冷的氣息。“孔淮。”赫朗隨意地喊了一聲,便又悠然自得地坐下,拿起一本書翻來覆去。孔淮聽著這生分的稱呼,微微皺眉,有些不適應(yīng),卻也應(yīng)了一聲。雖然兩人是師徒,但是顯然孔淮不似一般徒弟那樣對赫朗恭敬有禮,甚至見著了赫朗這么久,也未向他行禮。雖說赫朗對這些不甚在意,但是卻也不是隨意之人,見他沒半分當(dāng)徒弟的模樣,不禁睨眼瞥他,像是質(zhì)問:“出去許久,禮數(shù)都忘了?”孔淮眼神微閃,似乎愣了一會兒,注視了他許久,才抽出背在身后的手,朝他行了個禮,帶上一分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