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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朗的會陰處,四處亂揉亂按,故意將他折騰得潰不成軍。“怎么了?喘得這么厲害?用不用我?guī)蛶湍???/br>赫朗被他弄得呼吸紊亂,也起了點心思,最后也就順水推舟。翻來覆去,經(jīng)歷一場淋漓酣暢的掠奪之后,饒晨才舒坦地道了一句,“學(xué)醫(yī)真有趣?!?/br>赫朗磨了磨牙,“你看書就是為了做這流氓事?”“唔,別說這個,快點再做一次,明天又要開始忙了。”饒晨抱著他的手搖了搖,像是撒嬌一樣轉(zhuǎn)移話題,看到赫朗面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后,便是一個翻身將他壓住,封住赫朗欲言又止的唇舌,強行將他拽入了情愛的漩渦之中。第二天,饒晨早早就起了床去舅舅陸勇那邊了,他的心情看得出不錯,竟然頗有情調(diào)地在床頭放了瓶花,在桌邊留下了張rou麻到死的紙條,赫朗看了一眼就膩得慌,揉了揉就直接丟進了垃圾桶。之后的幾天,饒晨都是早出晚歸,在深夜中洗漱完,帶著一身的香皂氣息爬上赫朗的床,而且出奇地也沒有對他動手動腳,只緊緊著擁著他睡覺。赫朗的嗅覺還算敏銳,即便他特地清洗過,身上帶著清新的香氛,但是兩人靠得如此之近,他還是能聞出饒晨身上的一絲血腥氣,猜測他身上或許有傷口,赫朗也不敢亂動,乖乖被他抱著,讓他睡得更舒服些。饒晨在他面前的性格是越來越活潑起來,和當初那個叛逆暴躁的少年判若兩人,但是他對自己在做的事情卻從來不和他講太多,不知道是不想讓他擔心還是覺得他沒必要知道。只是在赫朗對他表示了心疼的情緒之后,饒晨又開始順著桿爬,委屈巴巴地卷起衣服,露出白凈的軀體,展示自己身上的傷口。或許是大量的體能鍛煉,他原本還算瘦弱的身軀此時一看,竟然已經(jīng)變得精壯,腹部硬實,腹肌的線條顯露出來,一看便充滿力量,只是美好的軀體上卻被大大小小的淤青覆蓋,其中甚至有幾道猙獰的傷痕破壞了其美感。赫朗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早就在意料之中,但是真正親眼所見,又是別一番的震撼。他伸出手指,想要碰一碰,卻又不敢用力,饒晨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彎起嘴角,拉著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身上。觸到這片肌膚,赫朗縮了縮手,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疼?”“疼?!别埑看瓜卵劢?,有幾分可憐的意味。也是,怎么會不疼呢?僅僅是看著,赫朗就忍不住皺眉,別人是生是死他或許沒有什么感覺,但是他對自己看重的人一向在意的很。饒晨如愿以償?shù)乜吹剿壑忻俺隽吮绕綍r要強烈的情緒,驀地露出一個笑容。這人越心疼他,他得到的慰藉就越多,看到他為自己動容,他更是心底痛快,這種情緒惡劣而隱秘,卻讓他如飲甘霖。故意用自己的疼痛去換取他的憐愛,饒晨做的得心應(yīng)手,且不覺得有絲毫不對,像是要用這個來觀察他對自己到底有多在乎。現(xiàn)在得了一個滿意的答案,饒晨的心也飄了起來,渾身的傷似乎在一瞬間愈合,整個人無堅不摧,斗志昂揚。赫朗莫名其妙地瞪他,親自動手為他將傷口重新上藥。盡管看得出已經(jīng)有人給他處理過傷口,但是饒晨就竟然真的就一點都不告訴他?“你不需要知道?!?/br>饒晨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頸旁留下一串濡濕炙熱的親吻,他一點都不想讓這人知道到任何不美好的陰暗事物,他只要好好呆在這里等他回來。少年自有想法,赫朗也不多問,等著時機來臨的那天再另作打算,現(xiàn)在就當做是留給他的成長時期。從饒晨身上的改變他便看得出,陸勇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指導(dǎo)者,這也給他省了不少事,時間可以轉(zhuǎn)移到別的事情上。為了他所安身的這個療養(yǎng)院不倒閉,赫朗自認也有在兢兢業(yè)業(yè)的管理與擔任工作。遠康的303貴賓病房里最近就來了個新的病人,家里是暴發(fā)戶,財大氣粗,一來就指明要院長和院內(nèi)最好的教授和護士長親自照顧,赫朗無法,也開始為這人奔波起來。畢竟這個療養(yǎng)院也是他清清白白建起來的,規(guī)模不大,也沒有什么背景,凡是個當官或者有錢的,都得順著他們來。赫朗是天天都得往303房的病人那邊跑,忙碌之時,他還慶幸這段時間饒晨都早出晚歸,不需要他多費精力陪伴。只是好景不長,因為饒晨身上負傷,所以陸勇給了他一段短暫的休養(yǎng)日子,在他剛忙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個身影早早就在等候,見他來了,沉悶的面色才有所變化。作者有話要說: 晨晨精,蟲,上,腦。☆、排他性“去哪里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這么忙?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饒晨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有余,也是不耐煩。赫朗嘴角一抽,該是為他沒有直接沖去找自己而慶幸,立即扯開話題,“這么久了,你吃飯了嗎?身上換藥沒有?”饒晨隨便敷衍幾句,就賴在了赫朗身上,他許久沒有和赫朗好好親熱過了,身上的傷好了一半,身心早已蠢蠢欲動,巴不得二十四小時都纏著他。但是很可惜,兩人吃了個午飯,赫朗便看了看腕表,猶豫地將懷中的人拉開,“我待會兒陪個病人做檢查,你本分點?!?/br>饒晨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間,疑惑道,“什么病人???你不是我專屬的醫(yī)生嗎?”他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人答應(yīng)過他什么?不久前他才說以后不會管別人的,難不成這還真是哄他開心的一時大話?赫朗沉默了一瞬,繼續(xù)開口,語氣柔軟,像是在懇求他,“這個病人很重要,我就為他破例一次,就一次?!?/br>“303的?”饒晨問了一句,赫朗沒回,但是他也心里有了數(shù)。剛才在等待的過程中他早就拉著人問了,辦公室的助理有解釋對方給院里支付了大筆費用,所以他們才要給他提供最好的服務(wù)。饒晨沉默不語,心里萬分腹誹。那他與當初剛來的自己有什么區(qū)別?這人當初能這么耐心地哄他,和他相處,那是不是他現(xiàn)在也能這樣對別人?知道他還是悶悶不樂,赫朗只好先帶他回自己的病房,讓護士給他掛了瓶藥水,好好休息養(yǎng)傷。“睡一覺或者打打游戲,晚上我再回來陪你吃飯,好不好?”赫朗親了親他的額頭,又捏了捏他的臉,對他露出一個笑容,試圖哄他開心,確定他沒什么事情之后,才輕輕關(guān)上房門。只是他離開沒有多久,饒晨的面上便浮現(xiàn)了一絲晦暗的情緒。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