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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饒晨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機(jī)會,全心全意地纏著他,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異常。在赫朗日日外出的第五天,饒晨終于忍不住,將他抵在門口,用雙臂阻攔住他的離開,不滿地發(fā)問:“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辦?又要出去?”赫朗專心地低頭系好領(lǐng)帶,臉不紅心不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做正事。”“撤資的事?有什么好忙的,饒家贊助不就成了?”饒晨是說的輕松,可他尚未繼位,哪里來的資格說這些。赫朗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就怕自己言多必失,萬一又刺激到了饒晨,他這段時間就別想出去了。“你不用cao心了,上次大傷筋骨,你還是乖乖養(yǎng)病吧?!?/br>饒晨磨了磨牙,卻也沒有理由撒氣,只好將人按在門板上好好親了一通才肯作罷。有了陳黎麗的緣故,說好的撤資遲遲沒有進(jìn)行,遠(yuǎn)康是保住了,而赫朗與她的關(guān)系看起來也是突飛猛進(jìn)。會靠近她的第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她能夠幫遠(yuǎn)康渡過難關(guān),但是這絕不是最重要的。一個月后,陳黎麗帶著一個好消息而來。有她的介入,什么撤資,完全不算事,這些天所謂的談判,也不過是兩人相處的正當(dāng)理由罷了,顯然,兩人也十分樂意。聽聞自己的請求成功,赫朗適時露出了放松的微笑,陳黎麗也跟著笑了笑,只是怎么看,嘴角的弧度都有一絲牽強(qiáng),心下也有一絲不情愿,這說明兩人便沒了正當(dāng)理由可以再孤男寡女,日日相見。“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莫先生怕是又要為院里的事情奔波了?!?/br>她話中隱晦的意思赫朗不會不懂,他斂眉一瞬,立即開展主動攻勢,“怎么會呢,遠(yuǎn)康只是工作,如若你愿意賞臉,你就是我的生活?!?/br>陳黎麗沒想到他說話會這么直白,一下子又驚又喜,面上矜持著,似乎在深思熟慮,最后才鼓起勇氣,“何止是愿意,難道你還不明了嗎?”赫朗先是露出一絲驚喜,隨即又像是有所顧慮一般,猶豫地嘆了口氣,故意退縮道:“我怕是配不上陳小姐。”“怎么會——莫先生是alpha,而且還是一院之長,醫(yī)學(xué)博士,文質(zhì)彬彬,怎么能說配不上。”陳黎麗說完,輕咳了一聲,耳根微微發(fā)熱,總覺得她這么說,像是自己迫不及待一般……雖然也的確如此。赫朗微笑著反問,“看來陳小姐是很樂意?”陳黎麗抿嘴,露出一分羞澀一分愉悅的笑容,兩人干杯,相視一笑。……漆黑的病房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即便窗外的月光皎潔柔和,卻也投不進(jìn)半縷,一個朦朧的人影坐在床邊,似乎在等待著誰。饒晨動了動僵硬的身子,養(yǎng)了許久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差不多,可朗朗卻還總是以這個為借口不肯碰他,最過分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這人還不回來,手機(jī)沒關(guān),就是不回他的消息。雖然那人說是因為傷口才不碰他,但饒晨心底難免會升起自己被冷落的感覺,他的郁悶已經(jīng)壓抑了十分之久,但是這人和他解釋說有正事忙,他縱然心如火燒,也克制著自己,只因為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上次冷戰(zhàn)記憶猶新,他冷峻的眉眼與毫無溫度的眼神,是饒晨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的。這人一向信守承諾,而他答應(yīng)過的,他一輩子都是屬于他的。每當(dāng)心中焦躁之時,饒晨就會從內(nèi)心深處翻出這句承諾,如同慰藉一般,尋找一個讓自己安心的理由,為此,他天真又固執(zhí)地深信不疑。只是,答應(yīng)了一輩子都屬于他的這個人,轉(zhuǎn)眼便將這個諾言破壞得一干二凈。作者有話要說: 18號前完結(jié),接下來七天會在日更的基礎(chǔ)上隨機(jī)加更。☆、永遠(yuǎn)和終結(jié)饒晨能夠耐著性子,給予赫朗難得的自由,實屬難事,但是緊接著,赫朗一連一個星期沒有再出現(xiàn)過在遠(yuǎn)康。哪怕他安慰著自己,這人有才干,是有正事要處理的,他得本分些這人才會多愛他一分,可此時無論如何,他再也無法忍耐他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在找遍了辦公室助理和主治醫(yī)師們之后,饒晨更是迷茫,只因為竟然沒有人知道更多關(guān)于他的消息。在眾人的印象之中,莫院長日日都待在院里,即便在外面有房子,也必定是閑置的,他的活動范圍似乎只存在于遠(yuǎn)康之中,他在這個世界留下的痕跡少之又少,似乎只要輕輕一擦,便能將他的存在抹去。在饒晨心急如焚的時候,他心心相念的那個人終于又出現(xiàn)了。“你去哪里了?”饒晨一把將他攬住,拼命地汲取他身上的氣息,口中急急道:“我那天就不該讓你走的,什么事情能比我還重要?”他發(fā)了一通脾氣,總算舒暢多了,面上一派不容退讓的強(qiáng)硬,心底卻巴巴地等著這人輕聲細(xì)語地哄他,或者歉,說什么事情都不該有他重要,諸如此類的。可這人卻反常地沉默,并且在他急切地問話之后,厭倦似的將他冷漠地推開。饒晨面色一沉,捏著對方的手腕用力,卻聽見對方給予了他重重一擊。“我要訂婚了?!?/br>即刻,這句話猶如一棒子將饒晨打入了地獄,眼前迷蒙,目露疑問,只以為是自己幻聽。可面前之人殘忍地再次肯定自己的話,不給他一絲緩沖的機(jī)會。在一片黑暗中,饒晨聽見自己開口,語調(diào)冰冷,“他是誰,我要殺了他?!?/br>這樣的情況早在赫朗的意料之中,他轉(zhuǎn)身與饒晨拉開距離,低聲道:“她是陳家長女,你動不了的,冷靜些?!?/br>饒晨笑了,這種情況他如何冷靜的下來?他不甘地扶住赫朗的雙肩,眼中苦澀一片,不甘地抬頭問對方,“那我們呢?我們呢!我們呢!”他連問幾句,聲音越來越大,直至聲嘶力竭。赫朗被他搖晃得頭腦發(fā)昏,最后才擺出無奈的模樣,“我有苦衷?!?/br>“你想說,你是為了遠(yuǎn)康,才和她訂婚?”赫朗點頭,垂著眼眸,就是不看饒晨早已布滿血絲的通紅雙眼。饒晨面色蒼白地?fù)u了搖頭,“沒有必要。不可能………”赫朗嘆了一口氣,背過他,裝出一副厭煩的模樣,“沒了饒家,你不過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孩子,我還真能把一輩子托付在你身上?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世上的一切聲音似乎一下子都寂靜起來,饒晨的耳中回蕩著面前這人的一字一句,并且字字誅心。原來這人是這么看待他的?饒晨如鯁在喉,背脊發(fā)涼,他說的沒錯,甚至是正確得太過殘忍了,才讓他沒有一絲反駁的機(jī)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