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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浮世三千,吾愛僅剩日,月,與卿。日為朝,月為暮,而卿是朝朝暮暮?!?/br>作者有話要說: 引用了句子。今天突然想出個志,大概二月初能準備好,上下冊一套價格一百左右,希望有人會買……沒有我就自己收藏哈哈哈哈哈哈。☆、饒晨·婚后聽聞,饒家家主曾經(jīng)是一個受盡家中私生子白眼的Omega,因為精神疾病曾經(jīng)進過療養(yǎng)院,卻又養(yǎng)精蓄銳,突然以一個精明能干的強大alpha的形象橫空出世,火拼中大勝私生兄弟,一舉奪下家主之位。而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什么發(fā)展家中產(chǎn)業(yè),卻是全力去尋找一個Omega。在進行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同時,他還將市里的一間獨立療養(yǎng)院收購了,也不做商用,就這么封鎖起來,靜置著,有空了就自己一個人撇下所有事情,到院里一步步地逛個遍,活脫脫坐實了精神病的稱號。不是沒有人對他的怪異行為提出過質(zhì)疑,只是當家的始終是他,任旁人如何議論紛紛,也無法撼動他的行為。從年少起,饒晨便已經(jīng)學會了如何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旁人的話對他來說無足輕重,他依舊會來到熟悉的療養(yǎng)院,在曾經(jīng)的病號床上休息,感受并不存在的溫度,然后到那人的辦公室中靜坐上半天,細細撫摸過那張上好檀木制成大寬大辦公桌,腦中回想起他曾經(jīng)在辦公桌上強迫那人的激情。寂靜的空間中,原本應(yīng)該只有饒晨一個人存在,但是不知何時,卻多出了一道淺淺的呼吸聲,隨著身后的門把微動,饒晨也猛地睜開了眼,怒火中燒,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跟著他踏進了這處禁地,來打擾他與那人的回憶。但是一轉(zhuǎn)身,映入眼簾的場景卻足以令他震驚。而足以令饒晨大為動容的人,不言而喻。明明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關(guān)閉,赫朗卻還是特地穿著純白的外套,如同饒晨記憶中的人一模一樣,面色如常地推開辦公室的門,見著他了,也毫無驚訝,還朝他打了個招呼,似乎只是在例行上班,明明偌大的療養(yǎng)院只剩下他們兩人。重新見到這人的出現(xiàn),饒晨眼前微微發(fā)黑,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對方身上的氣味混合著信息素傳來時,他的身體卻敏感地自動識別出了他的身份,確定著他便是自己日夜渴望之人,也是他唯一標記過的Omega。只是憑什么,憑什么這人能保持這般風輕云淡,那他的失魂落魄與瘋狂又算什么?這種一廂情愿的感情讓他頗感無力,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即便他已經(jīng)讓人將他的雙腿廢掉,他卻還是能夠無聲無息地離開,猶如插翅而飛一般,甚至在他的眼皮底下躲過了這么久,果真是神通廣大。饒晨苦笑了一聲,雙手顫抖,忍住自己沖上前將這人揉進自己身體中的沖動。赫朗靜靜地看他,驚訝于竟然沒有上前將他責備得狗血淋頭。他靠近饒晨一步,打破了寂靜,“我那天告訴過你,我要訂婚?!?/br>好不容易冷靜的饒晨又開始沉不住氣,氣急敗壞地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子,故意將他平整的襯衫弄皺,“你回來就是為了和我通知這個?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你不知道我多……多想你?”本來饒晨打算中氣十足地將他一頓臭罵,可是對著他卻是怎么也說不出狠話,說著說著,語氣竟然不爭氣地軟了下來,嗓音也開始顫抖,像是哭腔一樣,氣勢大減,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咬牙輕聲吐出的。當年他不辭而別,饒晨尋他不得,便撒氣在陳黎麗身上,帶人去陳氏大鬧,最后被家中長輩勸阻才無果,而隨即,陳黎麗也另有了對象,聽說現(xiàn)在她也與對象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怎么這人突然回來,還是要說這話?饒晨冷靜下來,頗覺不對勁地皺眉,赫朗也撲哧一笑,搖了搖頭表示他想錯了。“我想訂婚,你愿意嗎,饒先生?”饒晨的身子一僵,方才涌上大腦的熱血,又猛地回流,席卷全身,僅僅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他卻花費了不少的理解力去讀懂。盯著滿面認真的赫朗,饒晨突然笑了,“我不愿意?!?/br>赫朗微微蹙眉,似乎為他這個答案有一絲傷腦筋。饒晨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出這寂靜的療養(yǎng)院,“訂婚多麻煩,直接結(jié)婚不好?”雖是如此,但是饒晨始終對赫朗主動的態(tài)度保持質(zhì)疑,并沒有那么輕易相信這人便回到了他身邊,且還甘愿以O(shè)mega的身份嫁給他。這人身上疑點重重,他時刻保持著的防備心讓他始終沒有徹底對赫朗放下心,雖說不禁止他的行動,卻還是暗地里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將他緊緊跟蹤。饒晨的所作所為面上不顯露半分,只趁熱打鐵,推開了一切事情,專心cao辦婚禮,這么短短一個月內(nèi),便策劃與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場面。赫朗自然沒心思理客人與場地這些問題,平時只津津有味地看些禮服與戒指,可即便如此,饒晨也已經(jīng)十分滿意,每當他興致勃勃地試著禮服,拿著他的手比劃戒指的款式和大小,他便會瞬間靜下心來,產(chǎn)生一種他是真心實意要與他結(jié)婚的念頭。到最后,像是怕新郎官反悔一樣,饒晨將婚禮又提前了幾天,這副急切的模樣,又惹得赫朗笑話了他一番,說他像心急的毛頭小子,饒晨也不置可否,他人都標記了,一直就是欠著婚沒結(jié),他還委屈呢。當日的排場很大,請的客人也很多,熙熙攘攘地擠滿了豪華酒店,就連市里的百姓都知道饒家要娶新夫人了。原本如此風光大辦,是為了讓全部人知道他饒晨的Omega是誰,但客人多了,應(yīng)酬也多了,當一杯杯恭賀的敬酒迎上來時,饒晨才開始后悔。倒不是饒晨不能喝酒,自從他當家之后,便長期混跡與生意場與酒場上,自然酒量不菲,游刃有余地地接過一杯又一杯敬酒,依舊面不改色。只是當一番推杯換盞過后,他便注意到了赫朗的異常,立馬早早告辭,見不識好歹的客人還打算上來起哄,他干脆回敬一個警告的眼神,順利將人抱回了房中。赫朗平時雖然喝酒,但喝的都是低度數(shù)的清酒,于是酒量算不上好,席上三杯兩盞地,他很快便生了醉意。而喝醉后的他,顯然也較之平常更加溫順可人,僅僅是看著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的人,饒晨便忍不住再路上偷偷親了幾口。更別說回房后,他說要洞房花燭夜,那人還特別乖巧地自動褪下了衣衫。饒晨微微驚訝于他的爽快與主動,第一次知道赫朗喝了酒之后真的會神志不清,并且這么聽話。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