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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根本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且手法生澀得與一個會吃奶的嬰兒沒兩樣。任鵬飛怔怔地望了一陣這人不斷挪動的腦袋,肚里五味雜陳,實在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全身更是無力。老天爺?shù)降自陂_什么玩笑!此刻的任鵬飛真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一了百了。身上的人身子越發(fā)燙得厲害,下身不時在任鵬飛身體上磨蹭,也不知是不是被欲望熏得發(fā)暈了,手上的勁少了不少,任鵬飛找準時機手一下子就掙脫開來,這人一驚,正欲再把他抓回去,任鵬飛在這時朝他狠狠一瞪,厲聲喝道:「不準動!」怎么說也是向來發(fā)號施令的人,眼底的威嚴霸氣總會讓人不經(jīng)意之間俯首稱臣,這人呆呆地愣住,果然沒動。任鵬飛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猛然睜開,一只手撐在這人單薄的胸膛上,讓身子往下挪動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伸出手覆上這人的雙腿之間。覆上的同時,任鵬飛和這個男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任鵬飛是意外這里已經(jīng)如此之硬熱,至于這個人吃驚什么,可想而知。任鵬飛只稍稍動了下手,這個人的身子就抖得如秋風落葉般,一看就知道是未經(jīng)人事的。任鵬飛垂下眼睛望去,這個男人身上穿的根本不叫衣服,應(yīng)該是一堆破布掛在身上,該遮的地方?jīng)]一個遮住,下面的東西一站起來,基本上是一目了然。強壓住心中強烈的恥辱感,任鵬飛的手從一個破洞之中伸進去,直接覆上這個又硬又熱的地方,輕輕捋動。這人的身子抖得更厲害,很快就再也忍耐不住,抬起上身用力按住任鵬飛的大掌,下身本能地在他掌心中亂蹭,頂端流出來的濕熱很快便沾滿任鵬飛一手。任鵬飛覺得自己差不多要瘋了,他肯定,如果屬下見到他主動對其他男人干這種齷齪事,他們會瘋得一頭撞死。可不僅僅是如此而已,他還得繼續(xù)瘋下去。為了救任程飛一命,為了早些——該死的懷孕!其實,眼前這個男人的生澀,還有他的素未謀面讓任鵬飛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至少以后,不會再見到這個男人。覺得差不多了,任鵬飛用手推了下這個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啞著聲道:「你等一下。」然后在男人發(fā)紅不滿的眼睛注視下,抽出自己的雙腿,忍著恥辱慢慢抬高,把下身完全呈現(xiàn)出來。一步一步走進懸崖,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言,此刻任鵬飛完全豁出去了。他抓住男人的手放到下身那個私密的洞口前,示意男人去摸,然后引導男人把手指插進去,從來都只用來排泄的地方埋入異物,強烈的不適感差點讓任鵬飛一腳把人踹開。男人真的很聰明,只需要引導,便懂得下一步怎么做,他死死盯著這個暗紅色的狹縫,一根手指在軟熱得能把人融化的身體里盡情地動了一陣,便癡癡地又插進去一根手指。任鵬飛只能喘著粗氣閉上眼睛咬牙忍耐,男人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時候,他突然俯下身去,手指撐開洞口,臉湊上去用舌頭舔。軟熱的觸感讓任鵬飛渾身一震,錯愕地張開眼,正好看到男人埋首于自己下身,還在執(zhí)著的舔著那處,似乎還嫌不夠,用嘴去吸,還用牙齒去咬——敏感的下身被咬得針刺般疼,任鵬飛忍無可忍地一手拽住他蓬松的發(fā)硬抬起他的腦袋。只是剎那之間,男人被欲望侵襲得通紅的雙眼野獸一般狠狠圓瞪,猙獰得連任鵬飛都不由一愣,手一松,男人又埋首執(zhí)著地繼續(xù)躁躪那個脆弱不堪的地方。男人真的不懂惜香憐玉,任鵬飛被弄得很疼,他又咬又啃,那處似乎都被咬破。都這樣了,男人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任鵬飛伸手摸上男人更是腫脹幾分的欲望,一邊吃力地再次拉起他的頭,挪下身去,抓著他的分身抵在自己的后庭處。紫紅脹大的分身抵在紅腫濕潤的洞口上,這個景致讓男人的眼睛更是瞪圓幾分,任鵬飛不敢看,撇過頭去,好半晌才啞聲道:「插進來?!?/br>也許是受任鵬飛聲音的蠱惑,男人鬼使神差地撲哧一聲把自己埋入,只是這里太過狹窄緊窒,只進去不到三分之一就被卡住了,男人急得滿頭大汗,下意識地抓緊任鵬飛的胯部,使勁地往里面捅。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疼也太過恥辱,任鵬飛以為自己能忍,可忍到最后他突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雙手拼命地捶打壓在身上的男人。「混蛋,你這個畜生快給我出去!滾,滾開!」任鵬飛的掙扎讓才進入一點點的分身頓時滑了出來,男人黝黑的大眼微微一瞇,頓時發(fā)起狠來,帶著勁風的一掌狠狠摑向任鵬飛的左頰,臉被打得偏過去,眼冒金星雙耳轟鳴半晌不能動彈。趁這個機會,男人分開任鵬飛的腿,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碩大的分身就這么整個深埋進去,身體被撕裂般的痛苦讓任鵬飛身體劇烈的抽搐,張口想說什么,卻滿嘴的血腥味。剩下的一切皆是本能了吧,男人像只發(fā)狠的野獸,瘋狂地在任鵬飛身體里橫沖直撞。而任鵬飛除了身體被一遍遍撕裂的疼,還有內(nèi)臟被不斷擠壓導致的反胃惡心,他張開嘴巴,只有含著血絲的唾液從嘴里溢出。他覺得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身體被大力的擺動,晃得他骨頭都快要散架,身子被持續(xù)強而有力的撬開侵犯,那里的rou如同放在沙礫上磨過般嘶嘶地疼,除此之外,就是麻痹,就是撕裂,除了痛苦還是痛苦。迷茫的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靜靜躺在草地中的小瓷瓶上,過了半晌,才憶起來是什么,任鵬飛伸長手側(cè)過身,想把這個拿過來吃下去。想要熬過這場足以致人崩潰的一切,唯有用藥麻痹和逃避。可是任鵬飛動一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更用力把他扯回去,對他侵犯也愈加激烈,似是惱怒他的不合作,但任鵬飛怎能放棄,這瓶藥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啊,但終究還是被男人拽了回去。一次又一次這么重復(fù),直至任鵬飛筋疲力盡,只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