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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孩子的部分。他暗暗告訴自己:3年,足夠玩兒膩了吧。魏澤自知比白羽足足大了一輪,平時不自覺的還是會多照顧一些。但是他覺得自己不算是個貼心的的人,總會有照顧不到的時候。再加上公司的事兒讓他經(jīng)常出差,只好多吩咐李哲多走動走動。魏澤在外面出差的時候依然不會壓抑自己的性欲,他能做的只是維持自己的原則:同一個人不約第二次;必須戴套。即使是做戲,也不能讓家人看出他在外面亂搞。畢竟魏家當(dāng)家的,魏國峰,魏澤的父親,非常重視面子。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結(jié)婚了還在外面搞一夜情,肯定心臟病都要犯了。不過這些所謂的原則,魏澤并不想告訴白羽,他寧愿讓他以為自己是個濫情的人渣。畢竟3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萬一白羽越來越依賴自己怎么辦?為了他好,也為了自己,還是沒有必要把這三年過得太美好。李哲接魏澤到家的時候,遠遠的他就看到別墅里亮著的燈。魏澤習(xí)慣性地用右手轉(zhuǎn)著左手上的婚戒,這個動作是婚后慢慢養(yǎng)成的,最開始是因為不自在,后來逐漸變成思考的時候習(xí)慣的動作了。“他還沒睡?”李哲目不斜視地開著車,“不清楚?!?/br>魏澤微微嘆氣,看了看其他別墅昏暗的燈光,只有自己家燈火通明。李哲見魏澤沒有馬上繼續(xù)問,自己也不再多話,默默開車。魏澤頓了幾秒,說:“我不在的時候他總是這么晚睡?”“白先生作息很規(guī)律。”“他總是開這么多燈?”“對。不過睡前會關(guān),只留玄關(guān)的?!?/br>“嗯?!蔽簼缮詈粑艘幌隆K郧盎丶业臅r候完全沒有注意過這些。李哲停好車,幫魏澤搬下行李?!拔嚎偅枰译x開么?”李哲的問題總是不拐彎抹角。“你回去吧?!?/br>“是?!?/br>魏澤遲疑了一下,補了一句:“明天我不去公司了,在家辦公。有事兒發(fā)郵件?!?/br>“是?!崩钫軟]有立刻領(lǐng)命離開,而是看魏澤進屋,確認沒有其他安排才開車走了。房間里果然燈火通明,從外面進來的魏澤居然覺得有些晃眼了。他眼睛還沒調(diào)整好,就聽到了腳步聲。“回來了?”過來的人正是白羽。白羽長得文文靜靜的,眼睛靈動烏黑,顯得很有些學(xué)生氣?,F(xiàn)在這段日子,白羽的臉色比剛住進來的時候好了不少,稍胖了一些,皮膚也水靈了不少,魏澤覺得比以前更好看了。現(xiàn)在他臉上明顯帶著倦意,身上穿著魏澤專門買給他的睡衣,袖口還沾著些橡皮屑,能看出是真的在做題。“嗯。你還沒睡呢?”魏澤邊用目光撇著白羽,一邊換了鞋。“我……做題呢?!卑子鸸郧傻膸退嵝欣钕溥M屋。“大二這么辛苦?你的成績不是很好么?要這么刻苦?”白羽23歲,但只上大二。主要是因為之前父親賭博,他中途不得不輟學(xué)了一年多自己打工贊學(xué)費。跟魏澤結(jié)婚后才重新返回學(xué)校的。而且一考就考上了本市最好的A大。就連魏澤的嚇了一跳。開玩笑說自己老婆是個學(xué)霸。但是時間一長他發(fā)現(xiàn),不是開玩笑啊,我老婆真的是學(xué)霸!他看過白羽寄回家的成績單,每一門的成績都是他小學(xué)才見過的高分。“我想……考研……”白羽低著頭,推著行李箱。魏澤一怔,這個他是第一次聽說。“考研?本校的?”“沒想好呢,先復(fù)習(xí)著再考慮?!卑子鸢研欣钕渫七M更衣間,他知道魏澤每次回來都會這樣。魏澤跟著白羽到了更衣間,堵在門口,看著正要走出來的白羽?!霸趺床桓艺f?”“我……以為你不介意?!?/br>魏澤挑起眉,“我不介意?你要是考去外地我們就兩地分居了,我會不介意?外人會怎么說?”“到時候……合同也到期了吧……”白羽目光聚在墻角,不敢正視魏澤。魏澤聽了這話,嘆了口氣。白羽聽到嘆息,才抬眼看了看,站在門口的人,眼神里滿是遲疑。魏澤看白羽警惕的樣子,又嘆了口氣,“算了。再說吧。困不困?”“還行……我還有一道題做了一半。做完再睡?!?/br>魏澤揉了揉白羽的頭,“我去洗個澡。你做完題先回臥室等我?!?/br>白羽身體一僵。魏澤說的是“等我”而不是“睡覺”。他隱隱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魏澤放下話就上樓洗澡去了。白羽在更衣間里愣了一會才快步回到飯桌前,剛剛他就是坐在這里邊等魏澤邊做題的,不過現(xiàn)在他完全沒有心情寫題了。第二章沒發(fā)揮好?白羽呆呆的坐回餐桌前,看著寫了一半的題目,怎么也看不進去了。一年多了。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過了一年了。從簽了合同那天開始白羽就搬進了魏澤家。剛開始他很惶恐。這樣的生活、這樣的家,跟他以前的日子實在相差太遠了。之前他和父親住在頂樓加蓋的房子里,每到下雨天屋里就滴滴答答的漏雨。小時候每逢雨天,白羽就是在那樣潺潺的雨聲中學(xué)習(xí)睡覺的,時間長了,他也學(xué)會了沾枕頭就著的睡眠神技。父親經(jīng)常不在家,人在哪里白羽也不知道。只是偶爾父親回家的時候,心情好就扔給他幾百塊生活費,心情不好就是拳打腳踢砸東西。白羽習(xí)慣了、麻木了,直到父親拒絕給他交學(xué)費使他輟學(xué)的時候他才真的憤怒了。他質(zhì)問父親,不過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又一頓暴打。那時起,白羽開始打工。就算父親不給他錢,他也要自己活下去。這完全是他的生存機制。沒日沒夜地打了4份工的白羽終于攢夠了錢,可以繼續(xù)上學(xué)了。那天晚上他給自己煮了面條,算是給自己過了一個遲來的生日,但瘋狂的砸門聲馬上就砸碎了他的夢。討債的人拿走了他的錢,他沒日沒夜攢了一年多的錢。然而這些遠遠不足以彌補父親賭博欠下的大坑。幾個男人數(shù)了錢,啐了一口。“嘖,這點兒?你老子欠我的零頭都不夠!”白羽被打倒在墻角,憤怒的看著帶頭的男人,緊咬的嘴唇都破了。“大哥?!迸赃呉粋€跟班湊過去耳語,但那聲音可不小,“這小子還算有個好皮囊。不然……”被喚作大哥的男人露出狡黠的笑,“算你還有點兒腦子。人帶走!”白羽很絕望。被討債的人帶到了一個裝修很講究的地下酒吧。他被拔光了衣服晾在屋里,被房間里的幾個人審視著。白羽試圖掙扎卻被身旁的兩個人按得死死的。“你們輕點兒~有淤青就賣不出好價錢了!”當(dāng)大哥的指示著。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