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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效甚微。他的思緒很亂,好不容易有了個頭緒腦子里就會閃出白羽被綁架的畫面打斷他的想法。他也不是沒有留后手。他在白羽的手機上按了定位軟件,只要手機開機他就能知道白羽的位置??墒菍Ψ疥P(guān)了白羽的手機……關(guān)機。這只是最好的情況。如果對方只是關(guān)機但沒收了手機,他們就還有開機的可能。魏澤也就有機會看到白羽的位置,哪怕是一瞬,軟件也可以記錄最后登錄的坐標。但如果對方干脆弄壞了白羽的手機,就沒有開機的可能性了。魏澤在心里權(quán)衡著這兩種可能性的概率。這題無解。他不是那些人,他不可能知道。魏澤狠狠捶了一下身旁的車頂。“可惡!”魏澤吼著又捶了一下。“要不要報警?”李哲問。“先緩緩。”魏澤發(fā)xiele一下算是緩解了心中的郁結(jié),多少冷靜了幾分,“如果對方只是想用白羽讓白軍閉嘴必然不會害他。如果他們還有其他要求,比如錢,自然會聯(lián)系他的親人,而他現(xiàn)在只有我這個親人了?!蔽簼烧f完突然有些傷感。是啊,白羽只有他可以依靠了,自己不能慌。魏澤長舒一口氣,繼續(xù)道:“而且現(xiàn)在我們手上沒有證據(jù)說白羽被綁架,就算報警也沒法立案。報失蹤時間又不夠。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只能等。等時間、等對方露出馬腳?!?/br>“是。”李哲頷首。“我們先回去等消息。你把之前發(fā)給我的所有資料再打包發(fā)給我一次。我要再看看?!?/br>“是?!?/br>“李哲,可能要麻煩你加班了?!蔽簼蓮亩道锾统鲆恢熞г谧炖锾痤^看了看天空。白羽,你在哪兒???要好好的等著我啊。魏澤攥了攥拳頭。白羽睜開眼的時候覺得周圍特別亮,他瞇著眼睛看著周圍。他的視野里是淡淡粉紅色的,周圍的一切都像是在一面粉色的玻璃后面。他的頭還是很暈,但是不想吐了。白羽試著移動四肢,但是受到了外力阻止。他的手腳都被捆住了。“醒了?我還以為他們下手重了把人打壞了呢。”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傳了過來。白羽把頭轉(zhuǎn)向聲源,看見一個穿著樸素但是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男人坐在一個紅木椅子上,看他醒了便走了過來。“哪兒不舒服么?”白羽沒有回答。他繼續(xù)觀察著房間里的其他人。屋里除了他們還有三個男人,有兩個很壯的,有一個比較纖瘦。“靠!黃老板跟你說話呢??!”一個手臂上紋著蛇的壯漢走過來給了白羽一個巴掌。嗡的一聲。白羽咬著牙。“嘖?!北环Q為黃老板的男人對紋身壯漢揮揮手,“別這么暴力。我看這孩子挺有骨氣的。比他爸強?!?/br>“我爸?”白羽終于肯說話了,看向黃老板。黃老板讓人把椅子搬過來,翹著二郎腿坐在白羽對面?!笆前你爸是白軍對吧?”白羽盯著男人沒有回答。“有反應?看樣子沒錯了?!秉S老板笑了笑,“我還說呢,這孩子長相跟老白不像啊,別是抓錯人了。”白羽收回視線,看了看腿上和身上的繩子。“你比你爸像樣子啊~每次打他兩巴掌就能拽著我褲腳哭。害我扔了好幾條褲子了。他自己又賭又毒的,孩子倒是養(yǎng)的不錯?!?/br>白羽低著頭睜大了眼睛,心跳加快了很多,“我爸他……吸毒?”“是啊。”黃老板的語氣很輕松,像是在說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時間不算長,就是癮挺大。他這個人自制力不行啊?!?/br>“你給他的?”白羽冷冰冰地問,但難掩聲音的顫抖。黃老板用手指有節(jié)奏地翹著椅子扶手,“算,也不算。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誰給的。后面他自己找我要我就給了。我也是出來做生意的,不喜歡拒絕客人?!?/br>“你!”白羽氣得想撲向男人,但手腳被綁住,身體不受控制,一用力椅子翻了整個人倒在地上。“唉……”黃老板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俯身摸了摸倒在地上的白羽的頭發(fā),“孩子,別激動。我看著怪心疼的。我閨女也是你這么大點兒。”“你憑什么害我爸!你為什么!”白羽聲嘶力竭地吼著,口中的傷口似乎又被扯開了,疼得厲害。黃老板搖搖頭,“把他扶起來?!?/br>旁邊的幫手立刻過去扶起白羽的椅子。白羽怒視著黃老板,眼中帶著淤血,那被綁架的時候打的。血紅的眼睛像是噴出的火一般,有些駭人。黃老板搖搖頭,“我理解你的心情。畢竟父親不爭氣,還連累自己,他在你心中應該形象崩塌了吧?很痛苦吧?可是,你也理解理解我?我從來沒有強迫別人來賭啊,也沒強迫他們吸。我只是把rou放在哪兒,蒼蠅自己飛過來也怪我?我多冤枉???是不是?”“狡辯!無恥!”白羽吐了口血水到黃老板鞋上。“草!這臭小子!欠揍??!”紋身男激動地沖過來抬起手又要打。“等一下。”黃老板制止了他,站起身。一旁纖瘦的男人過來給他擦了擦鞋。黃老板滿意地點點頭,然后走近白羽,用力地扳住他的下巴。白羽嘴里有傷口,臉上也有淤青,被捏住的時候疼得厲害。他一聲不吭地咬住牙。“嘖嘖。這孩子長得多水靈?你媽是個美人兒吧?聽你爸說她死了,怪可惜的?!?/br>白羽死死盯著面前的人。黃老板笑了笑,松開了手,對紋身男說,“別打臉。我看著不舒服?!?/br>“是!”紋著蛇紋的男人走過來對著白羽的肚子就是兩拳。白羽只覺得耳鼓都疼了起來,折斷的聲音似乎從體內(nèi)傳進鼓膜。好疼。白羽的眼淚不受控地流了出來,但從頭至尾他都沒有喊過一聲。“行了?!秉S老板看手下還要繼續(xù)叫了停,“別弄出人命來。我不喜歡這種弄臟手的事兒。我只是個生意人?!?/br>手下退開,跟其他人一起站在房間門口。黃老板摸了摸下巴,“對了。我記得你爸說你結(jié)婚了,老公挺有錢的?”白羽胸口一緊,吸了口氣。左手下意識地去摸戒指。然而,沒有。“找這個呢?”黃老板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白羽眼睛有些重影,但定睛看了幾秒還是認出來了。“還我!”“那可不行~你知道你爸欠我多少錢么?我說過,我只是個生意人,所以我不喜歡虧本。你這個戒指似乎能賣些錢,我收下了。”“你混蛋??!還我戒指!那是我的!不是我爸的?。o恥!可惡!XXXXXXXX??!”白羽激動了。不知道是不是疼痛麻木了他的理性,從來不罵人的他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