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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邁了三步。“你這小子!”紋身男也跨上兩步按住白羽的肩。“唉……”黃老板對手下?lián)]揮手示意他下手輕點兒,“果然還是孩子。太天真了。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么?”他對紋身男使了個眼色,“為了你好,我就不回答了。不然我怕自己一生氣把你滅口了大家都不開心,對吧?把他帶走?!?/br>紋身男把白羽按在墻上又把他綁了起來,手上還不老實的摸了摸白羽的屁股和腰。他小聲說:“小東西,這次老大有吩咐,我就放過你了。以后再讓我抓到你我肯定cao得你合不攏腿。讓你也好好試試老子的家伙。給你好好松松土?!?/br>白羽哼了一下沒有說話。晚11:30分兩撥人如約來到河邊約好的位置。周圍沒有路燈,只有月亮和兩邊的車燈提供光源。魏澤和李哲提著箱子站在自己的車前,對方的車上下來四個人,最后下車的一個壯漢押著一個人走下車。白羽被蒙著眼睛,捂著嘴。魏澤看白羽被綁著皺起眉,他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平靜了心情才開口:“錢在這兒。把他松開?!?/br>幾個男人商量了一下松開了白羽。白羽揭開眼罩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兩個人,心臟跳得更快了。車燈的光線還是很亮的,白羽可以完全照亮對面人的臉。因為距離有些遠,他眼睛里的淤血也沒有完全退去,所以看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誰,毫無懷疑。紋身男押著白羽的肩向?qū)γ婧鹬?,“你們出一個人來交換?!?/br>魏澤接過李哲手里的箱子,對他點點頭。魏澤拎著四個箱子,紋身男押著白羽向中間走去。三人越走越近,魏澤的怒火卻越燃越兇。他看到了白羽臉上的傷。很明顯,有些淤痕已經(jīng)褪了不少,但魏澤忍不住去想白羽被打的情境,越想越氣,手也越攥越緊,手臂上的青筋顫抖。“人在這兒了!錢給我!”男人的聲音很有底氣。魏澤看了看白羽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男人,然后舉起箱子。紋身男立刻伸手去抓,但卻沒拽過來,大怒:“你什么意思?反悔了?我們?nèi)硕?,不想活了??/br>魏澤無視男人的怒吼自顧自地問:“誰打的?”“什么?”“誰打了白羽。”“呵,這么寶貝他?”紋身男笑了笑,“小東西不懂事兒教育一下而已,又沒少塊rou。”魏澤的視線冷冷的,拽著箱子的手微微發(fā)抖,“你打的?”“是又怎么樣?”魏澤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猛地松開了箱子。紋身男手里還抓著箱子的另一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手臂因為箱子的重力落了下去。魏澤扔了另一只手的箱子,摟過白羽,掄起另一只手臂狠狠地砸到對方臉上。白羽離得近,聽得真切,那一拳重得他都懷疑魏澤的手要骨折了。紋身男倒在地上。這一拳來得又快又猛,他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中了。打在臉上的重拳讓他發(fā)暈,試圖起身卻又倒了回去。“我cao你祖宗!看我不砍了你!”他大吼著爬起來,順手從后腰抽出一把西瓜刀。“行了?!?/br>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傳過來,幾人紛紛望了過去,只看到一個瘦高的男人走了過來,拍拍紋身男的頭,“差不多得了,還嫌不夠丟人?”“這狗娘養(yǎng)的!”“黃老板說了不讓你打,你偏要打?;厝フf了你覺得老板會理你,還是覺得你活該?”“這……”瘦高的男人不再理睬同伴,彎腰撿起箱子,打開簡單看了看,又蓋上?!安缓靡馑肌R娦α?。”魏澤不想再呆下去,拉著白羽就要走。白羽卻沒動腳步。他看著男人說:“能把手機給我么?里面有很重要的聯(lián)系人。丟了有些麻煩。”魏澤不解:“要它干什么?我給你買新的。聯(lián)系人再加?!?/br>白羽沒有理魏澤,堅定地伸出手,“可以么?你可以檢查電話和短信。我在你們那里期間除了今天當著黃老板的面之外從沒碰過自己手機。唯一這個電話也是打給我丈夫的。這個你們也知道?!?/br>瘦高男子看了看白羽,仔細想了想,回身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壯漢說:“在你那兒?”“有病?。克f給就給?”“我們又不是搶劫。他在我們那而兒的這段時間沒碰過手機吧?除了在你們面前那次。一個手機而已,說出去傷了老板的面子?!?/br>“cao??!今天真他媽cao蛋!”紋身男從口袋里拿出白羽的手機,“想要是吧?給你!”說完揮起手臂把手機扔到了魏澤的車頭上。“去撿吧!要不要再給我叼回來?哥哥給你大香腸吃~~汪汪~~”說完自己笑了起來。瘦高的男人無奈地搖搖頭。撿起地上的箱子塞給紋身男。魏澤有心再揍人但被白羽擋住了。他低頭看著憔悴且滿是傷痕的白羽,松開了拳頭。白羽看著魏澤擠出一個笑容,“魏澤,我想回家……我想吃外賣……”魏澤胸口一陣酸楚,他俯身把白羽抱了起來,似乎不這么做白羽下一秒就會垮掉?!班拧N覀兓厝?。我叫全城的外賣給你吃?!?/br>白羽把頭靠在魏澤肩頭,對方的體溫傳過來特別溫暖,“好。說好了。”魏澤摟著白羽的肩用力地“嗯”了一聲,然后稍稍松了口氣說:“我們回家?!?/br>第五十七章欠你的【最終章】白羽還是沒能回家而是被送進了醫(yī)院。僅僅是臉上的傷就足以讓魏澤擔心地睡不著了,脫了衣服,白羽身上的傷更是慎人。讓魏澤后悔當時為什么不打死那個男人。醫(yī)生診斷:臉部淤傷、輕微腦震蕩、眼結(jié)膜出血、肋骨骨裂、左腿挫傷……魏澤第一次看到那長得嚇人的診斷單狠狠捶了下墻,忍不住吼了幾句臟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安全而放松了,白羽進了醫(yī)院基本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醒了也是吃點兒東西說說話又開始犯困。好幾次都是跟魏澤聊著天就睡著了。魏澤雖然心疼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在他身邊握著他的手陪著他睡。過了幾天,白羽的狀態(tài)明顯好轉(zhuǎn)了。魏澤的心情也隨著白羽的恢復(fù)而逐漸好轉(zhuǎn)了。他這幾天完全沒有去過公司,他也不在乎了,公司幾天不去又不會沒了,而白羽似乎一天不見他就擔心這孩子又突然不見了。在病房里看著白羽的睡臉,握著他的手,魏澤就覺得安心很多??粗子鹬饾u恢復(fù)的食欲他也很是欣慰。魏澤不禁感嘆年輕就是本錢啊~“今天感覺怎么樣?”魏澤坐在病床邊的沙發(fā)上給白羽削蘋果。白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