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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想想,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難道他過來看望,就一定是因為看上她了嗎? 她真的是被太婆和阿婆的話,搞得疑神疑鬼了。 這樣是不對的。 她怎么能夠置疑同學對家人的關心呢? 怎么能夠因為人家過來看望,就說人家抱有其他的目的,心思不純呢? 一想到這個,蘇然就覺得臉紅。臉燒得guntang,她羞澀得很。 張小民確實是個好人,這個她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還是同學里很多同學的男神呢。 當時他們班,就兩個男生很愛女生的喜歡,一個是杜安國,另一個就是眼前的張小民了。 杜安國因為氣質(zhì)好,穿戴也好,長得又是最帥的,自然討人喜歡。 只不過他常年冷冰冰的,只有在對她的時候,才會露出笑臉,其他時間生人勿近。 但盡管如此,還是每回都讓女生驚叫。 而張小民比較親民,他臉上總是帶著笑臉,誰求他幫忙他都會二話不說的答應。換句二十一世紀的話,那就是標準的暖男,被女生喜歡那也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這個時代的女生相對比較含蓄,只怕這兩人的身后都能排成長隊了。 不過相對來說,張小民比杜安國更得到女生的喜歡,因為杜安國對她們太冷了,她們靠近不得,不像小張民那么暖。 如果讓蘇然選擇,她會更傾向杜安國一點。 張小民作為朋友可以,但是如果作為丈夫人選,那就不太好。 這也是當時太小跟她說的時候,問她為什么考慮一下張小民時,她會拒絕的原因。 張小民不合適當男朋友,太暖了,當男朋友絕對不放心。 誰能夠知道,他以后會不會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也如此熱情呢? 作為朋友可以,但如果是女朋友,那樣心里會很難受。 杜安國在這方面的條件就很理想。 當然,蘇然也沒有想過要跟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談戀愛。 她現(xiàn)在什么想法也沒有,她還小,才十七歲,早著呢。 她都已經(jīng)想好了,沒有到二十五歲不結婚,除非是真的有那么一個命定的男人出現(xiàn),那又另當別論。 只有那樣的人出現(xiàn)了,她才有可能會考慮早婚的事情。 但再早,她也不會在二十歲以下結婚,那樣就太早了。 而且現(xiàn)在的社會,運動又那么緊,誰能夠知道,下一步又會怎樣? 誰又能夠保證,他們家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她以后找的對象會不會也有類似的問題。 就因為這個原因,她想,暫時還是等那場運動結束吧,最少也要等運動進入一半之后再說吧。 怕了。 “張小民,那個孫德貴現(xiàn)在怎樣了?”蘇然還是比較關心這個問題的。 當時她從醫(yī)院回來,在村民們問爸爸的時候,她出面說了這個問題。 其實她自己心里是沒底的。 只不過想到了孫德貴出身于革委會,然后革委會親自下令拿了他,不懲罰他,也說不過去,這才給了村民保證。 但如果最后孫德貴又被放出來呢? 這也不無可能。 畢竟以孫德貴的狡猾,還是有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出來了,蘇然覺得自己會氣瘋掉。 張小民見蘇然一臉的嚴肅,自然也知道她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要說她了,他自己都覺得孫德貴很惡心。 他也是在這次孫德貴被抓了之后,才知道孫德貴竟然還窺視過蘇然。 更不要說跟蹤他了,那個事情當時就不是秘密,曾經(jīng)還轟動過。 他更知道孫德貴跟蹤蘇然和蘇太婆,最后被蘇爸爸打了的事情。 “他不會出來了?!睆埿∶駩汉莺莸卣f著。 蘇然一怔,“孫德貴被抓起來了?”心里有些竊喜。 張小民說“那是當然。他犯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還不會被抓起來?聽我爸爸說,孫德貴事件已經(jīng)被抓了典型,要下面的革命小組,不許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不許出現(xiàn)公報私仇的事情,也不許隨便冤枉一個根正苗紅的百姓?!?/br> 蘇然聽著,心里倒是對張父充滿了感激,還有尊敬。 如果張父真的這樣說,那他無異是一個公正的人。 這在現(xiàn)在這種運動之下,是很難得的。 如果有這樣一位對人都很公正的革委會領導,對百姓來說,都是好事。 誰不希望在這十年中,不要出現(xiàn)冤假錯案呢? 而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在這樣的運動下,是最容易出現(xiàn)冤假錯案的。 而領導的一句話,這會拯救多少人。 “你爸爸真的這樣說?”蘇然還是忍不住再問了一次。 張小民說“那是當然,我爸爸說,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這是犯錯誤?!?/br> 蘇然笑了,在心里,她由衷的敬重張父。 不管張父后面會怎么做,但是孫德貴事件,足可以說明他是一個清明的人,是個公正的人。 就這一點,也值得她尊重。 “你爸爸是個好人,是個好領導,在這樣的運動下,有你爸爸在,百姓能夠少很多苦?!碧K然由衷說。 她自然知道這樣的話,如果是被別人聽到,會有誤會,但是她知道,張小民不會。 何況,這是稱贊他爸爸的話。 張小民說“我爸爸說,這場運動可能會死很多人。他站出來,情愿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總比死人好。他說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上臺,還能保住一些人,如果別人上臺,那就不好說了。” 張小民的話里,有著nongnong的悲哀。 他也只敢跟蘇然說說,這話他輕易不會跟其他人說。 因為蘇然是個很正直的人,她值得他傾訴心事。 這事,其實壓在他心上很久了。 他爸爸因為什么原因當上這個位子的,他比誰都清楚。 他還記得,他爸爸跟他說,這場運動肯定會結束的,不會永遠都這樣無休止地進行下去。 這只不過是一場政治的博弈罷了。 既然是政治的博弈,那么就肯定會有結束的時候。 這是身為公門中人的嗅覺。 但這話他輕易不跟人說,只是跟家人說說,也讓他不要說出去。 既然這場運動總有一天會結束,那么參與這場運動的人,最壞的可能就是會被清算。 最好的結果,就是不會被清算。 他早就作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會被清算。 他作為縣里的父母官,他有自己的老領導,他不但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也要保護自己的老領導,那他就必須要出面做這個事。 他出來坐這個位子,不但能夠保住家人,能夠保住老領導,還能夠讓百姓少流血少犧牲。 蘇然聽到張小民這樣說,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