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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只是駱陽很奇怪的是,每隔一兩頁,就會發(fā)現(xiàn)一頁被撕掉的痕跡,甚至在那被撕掉的痕跡的頁數(shù)的下一頁,還能看到一些暗紅的顏色,看起來,好像是血不小心沾上去了。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駱陽沒心思再看日記內(nèi)容,飛快翻動著日記本,三兩頁就被撕下一頁,直到最后,日記的最后一頁,他看見了一個用刀劃出來的大大的×。這個×劃得很深,甚至將硬紙殼封面都劃破了,最后一頁以及最后的封面上全是暗紅的顏色,已經(jīng)發(fā)黑。觸目驚心的顏色讓駱陽心猛地一跳,他覺得自己有些難受。可偏偏他還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有些快,無法控制,更沒有緣由,仿佛全身血液都因為這個×沸騰了起來,血管下流動的血液,如同入海的河流,劇烈的奔騰。血流太快,他實在受不住這速度,血液似乎燃燒了起來,他低低痛苦的嗚咽了一聲,趴在地上痛苦的哀鳴。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不舒服,無妄之災來的莫名其妙。他就知道,不能干壞事,哥哥都說過了偷看別人日記是不好的事情,他偏偏去看,真是活該!哇嗚,再也不干壞事不偷看別人日記了。駱陽全身guntang,難受得直打滾,就在他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書房門猛地被打開,他似乎是聽到了容與低沉又緊張的聲音。容與都這么緊張,自己不會真的要死了吧。可是,他還沒見到哥哥呢,他還不想死。以后他一定乖乖的,再也不亂動亂摸亂看了。他貼近容與胸膛,臉頰蹭著他,低聲啜泣。容與找到了一些好東西,準備給小家伙熬了補補身體,這轉(zhuǎn)眼就離開了五分鐘,就大事不好。他聽到動靜就知道小家伙怕是醒了,正準備上樓來,就聽到了房間里駱陽痛苦的嗚咽聲。這聲音他已經(jīng)無比熟悉,當即沖進房,眼前這一幕,登時讓他目眥盡裂。這書房內(nèi)任何東西駱陽都能看,唯獨那本日記,是他決不能看的東西。駱陽渾身guntang,已經(jīng)陷入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他也顧不得收拾,直接帶著他去了駱家。駱家在華夏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族,他們這些底蘊深厚的家族,無一不是靠著祖輩積累下來的祖業(yè),才有的今日的風光。駱臣在同一輩人里,可以說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是今天在外風風光光的駱臣,顯然情緒不高。準確來說,是從容與那回來之后,頹廢了不少。他是駱陽哥哥,他也想第一眼就看到駱陽化形的模樣,他也想在駱陽化形就照顧他,他曾經(jīng)發(fā)誓,他絕不會讓駱陽再受到一點點傷害,讓他無憂無慮,即使他成為最驕縱的孩子。“哥,二哥呢?”駱臣抬頭看了眼早已經(jīng)不輸他的弟弟駱翊,他疲憊嘆了口氣,“在容與那?!?/br>“為什么不帶回來?!?/br>駱臣想,駱翊的固執(zhí)怕是與他有關。“我沒有這個能力照顧他,駱翊,你同樣也沒有。”駱翊雙拳緊握,面容不忿,眼底的火光簡直快要溢出眼眶了,卻又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憤怒的情緒,但顯然是對駱臣的話極不贊同。其實駱翊很早之前,還不是這樣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孩子,他很溫和很善良,沒有如今這樣易爆易怒。駱翊看了他一眼,眼底完全沒有任何的波動,“如果是我的話,我可以好好照顧他,根本用不著你們?!?/br>駱臣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駱陽,駱翊根本不想住在這。沒有駱陽,他們之間那微薄的兄弟感情,怕是什么都不算。駱臣自嘲一笑,頭疼欲裂,正準備上去休息,大門外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響起,兩人相視一望,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安與焦慮。下一順,門被踹開,容與繃著一張臉,聲音無一不彰顯著他的緊張。“他看了那本日記,一直昏迷不醒?!?/br>路上時候,駱陽還時不時難受得嗚咽幾句,但如今,已經(jīng)是完全陷入昏迷,軟軟的趴在容與懷里,什么動靜也沒有。駱臣眸瞳猛地收縮,心跳加速,他明白容與說這話的意思,一把將他從容與懷里接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朝樓上走去。從容與一進門,駱翊的目光就沒有從駱陽的身上移開過,可是當駱臣將駱陽抱上了樓,他也只是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仰著頭看二樓方向,眼神都呆滯了。“你為什么不上去?”容與問他。駱翊明顯有些低落,他低聲喃喃,“我也想他需要我,可是……他有駱臣就夠了。”第9章第九條尾巴容與這是第二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覺,分分秒秒都是煎熬。等到駱臣從樓上下來時,屋外天色早已黑了,駱臣整個人臉色慘白,虛弱得似乎連路都走不穩(wěn)了。“怎么樣了?”“沒事了,”駱臣站穩(wěn)了腳跟,“睡一覺就好了,別打擾他?!?/br>登時,三個人松了口氣。駱臣瞇眼望著容與,“日記本你還沒燒掉?”知道了駱陽轉(zhuǎn)危為安的消息,容與卸下了擔憂的神色,那個一向被人說是冷漠無情的局長在駱臣面前顯露了他最為冷漠的一面。“那是他的東西,我沒有權力替他做決定?!?/br>駱臣低聲自嘲輕笑了一聲,但似乎臉色越來越白了。房間內(nèi),短短時間內(nèi)可以說是經(jīng)歷了生死的小家伙,現(xiàn)在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小的一團,不過成人手掌大小,捧在手心里軟軟的,真想把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小東西十八年來向來無憂無慮,要星星從不給月亮,旁人都說駱家的二少爺囂張跋扈不可一世,讓駱家人多管管。駱臣從不將這些話放在心里,他們駱家的人,怎么活怎么寵,關外人什么事。是以,駱陽十八年來順風順水,心想事成,無憂無慮。駱陽這一覺似乎睡了許久,一覺睡醒,腦子一片混沌,眼神半響還毫無焦距。他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房間,熟悉的擺設橫陳于眼前,霎時間回神,眸瞳猛然一縮,一爪子拍在自己臉上。嘶——好痛!駱陽用爪子揉著rou鼓鼓的臉頰,他不是在做夢!他真的回家了!可是……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睡了一覺就回家了?毛茸茸的小腦袋四處張望,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轉(zhuǎn)悠,這房間是他的房間。真的是他的房間!可是為什么一個人也沒有。哥哥呢?駱陽瞬間來了力氣,噌得一聲跳下床,他迫不及待地跑到門邊,揮著小爪子啪啪啪的開始拍門。“喵喵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