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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了,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在那遙遠的遠方啊遠方……”岳天臉上的陰狠不吝嗇地全部顯出,手指已經(jīng)扣動扳機……☆、49Chapter48就在這時,一塊硬物打中岳天的手腕,力道之大,使岳天手一抖,槍就掉在地上。眾人紛紛轉(zhuǎn)移槍口,對著飛出暗器的方向。岳天正想撿回槍做自衛(wèi),眼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李黔抱在懷中。暗罵一句,岳天被人擁護著離開,留下的人攔住沖出來的陸?zhàn)┥?,為岳天的逃跑?zhǔn)備時間。快速的動作讓大家難以跟上他的速度,子彈打在石子上發(fā)出砰砰的聲響。李黔捧著手槍不知所云,感覺到所有人對它的懼怕,果斷將小巧的槍擋在自己身前。楊逸程見著空隙,順利逃脫到李黔旁邊道:“你沒事吧?”李黔道:“腳扭了?!边呎f,邊幫他解繩子,奈何怎么都解不開,他道,“手段太好,看來這些山賊綁人很嫻熟?!?/br>楊逸程汗顏,想想是他害了李黔,以為李黔指桑罵槐責(zé)怪他。他垂下眼簾道:“是我做的,我是利用你,你告我我無話可說,決不做爭辯?!?/br>李黔咬著牙,使出便秘的勁用力扯著,最終他大松一口氣,茅塞頓開,“原來我解開的方式不對!”楊逸程:“……為什么?”“啊?”李黔泄氣道,“方向反了唄,越來越緊了……”楊逸程突然想笑,然而又啞口無言。倏忽之間,陸?zhàn)┥呀?jīng)解決掉所有人,憑借著一把刀和打斗中奪過來的槍。他過去沒有立刻幫楊逸程解綁,扯著他的衣領(lǐng),怒目而視,“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把李黔推倒風(fēng)尖浪口上,生活危如朝露,隨時就會被岳天抹殺!”楊逸程眼角有一道流光滑過,很快消失不見,“如果你能把岳天抓住的話,一切到此終止,也不枉我的精心策劃?!?/br>“什么意思?”陸?zhàn)┥瓚嵟瓫]有減少,“難道不是你利用李黔,將岳天引到此?”“沒錯,是我。”楊逸程說的很輕松,“要是李黔沒有亂跑,事情就不會發(fā)生到這種地步!”提早去避暑山莊查探,回來就看見向墜支吾其詞,神情閃爍,一問才知李黔不見了。想都沒想,急忙趕回去。岳天不可能只身一人赴約他是知道的,也做了詳細的計劃,沒想到李黔的行動打散了整部棋局。李黔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道:“作為整件事的參與者,我是不是有權(quán)知道實情,你們誰想把我送給阿天?”楊逸程:“……”陸?zhàn)┥骸伴]嘴?!?/br>李黔搓著下巴道:“我的美色達到超群絕倫的地步,無人能擋了?”楊逸程忽略了李黔的話,繼續(xù)道:“所以說,要怪,就怪你們警察自己吧!”一拳打在楊逸程臉上,陸?zhàn)┥麄€人燃燒起來般,聲色俱厲道:“我告訴過你不要動李黔一根汗毛,不然我絕對不放過你!”李黔震驚,“阿皓你在對我告白?”陸?zhàn)┥骸啊]嘴!”楊逸程被綁著,身子就像毛毛蟲一樣滾了好幾圈,他撇過頭,回以同樣的語氣,“我是岳天的外甥,他的罪名就像隱身衣一樣套在我身上,脫都脫不去,我計劃了整整一年,將向墜替代成李黔,他更合適!只要說賬本在李黔身上,岳天不可能不放任不管!要怪就怪你是李黔的監(jiān)護人!”陸?zhàn)┥D住,他自進警局開始,就著手岳天的案子,抓到過不少岳天的手下,也順藤摸瓜知道楊逸程這個人。對他沒有偏見是不可能的,身為岳天的外甥,加上與岳焰堂的來往,早就在心目中將楊逸程定為是他的敵人。沒想到,楊逸程竟做好與岳天同歸于盡的準(zhǔn)備。“但是,也不能把李黔作為賭注,他是無辜的!”陸?zhàn)┥?,“你再恨岳天,也不能犧牲別人的生命去完成你的復(fù)仇!”“我沒想過要李黔死,我只利用他當(dāng)誘餌,再利用他跟你的關(guān)系讓岳天出現(xiàn)。只要你們能抓到他,憑什么不可以?”“既然你想用法律來制裁,那就拿出證據(jù)!”“我知道他有多在乎賬本,已經(jīng)有人威脅他?!睏钜莩痰?,“就因為這個契機,所以我提早實施計劃。”陸?zhàn)┥溃骸澳憧梢耘e報,為什么要單獨行動?”楊逸程自嘲地笑道:“舉報?無憑無據(jù)拿什么舉報?就算有,我也偏要看岳天在我面前哀求的模樣,我要看他臨死的恐懼感,讓他真正明白究竟是誰取他的性命!”警笛聲越來越近,陸?zhàn)┥溃骸坝袇^(qū)別嗎?你照樣報了警?!?/br>楊逸程望了李黔一眼,眼睛有稍縱即逝的黯然,“我從沒想過會有活路,但我也不會讓李黔死?!?/br>楊逸程一開始并沒有打算報警吧!一開始,他就打算一人對付岳天,沒想到李黔破壞了計劃,不得不找徐傲幫助。按照楊逸程的性格有可能嗎——只是為了救李黔?季飛說過他身上有槍。陸?zhàn)┥瓕⑺砩舷旅艘槐?,沒有找到,興許被岳天拿走了。無論信他的話與否,陸?zhàn)┥紱]有打算對他怎么樣。拿刀子割開繩子,陸?zhàn)┥溃骸澳阕甙?。?/br>楊逸程站起身,“你不抓我?”“我沒證據(jù),現(xiàn)在我也沒有能力逮捕你,我還在停職中?!崩鹄钋麊?,“能走嗎?”李黔身子歪歪斜斜地,“腳扭了。背起李黔,楊逸程依然站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李黔看。李黔道:“阿程,幫我請假,說我遇到山賊被劫色,受傷了。”“……”楊逸程道,“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嗎?”“你看你舅舅不爽想干掉他,可惜失敗了,你很難過。”“既然知道,你為什么……”為什么連一點責(zé)怪的心都沒有?陸?zhàn)┥溃骸澳憧熳甙?,接下來被抓我不能做保證?!?/br>李黔道:“為什么要被抓?阿程又沒殺人放火,阿天想對我下手的時候是他救了我,既然沒人死,官府就該睜只眼閉只眼算了,看來你們很不懂行情。”“……你懂什么?!标?zhàn)┥瓏@息,真想把他的嘴巴縫起來。“難道不是嗎?”李黔望著楊逸程道,“如果死了,世人就不會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倒認識了另一個比他還兇殘的兇手。只想看他死,追求結(jié)果一樣何必要看過程,多此一舉就為圖心底的痛快?”這回陸?zhàn)┥瓫]有讓他閉嘴,看了一眼怔住的楊逸程,轉(zhuǎn)身下山。“等一下!”李黔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