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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拽了個裝修小哥問。那小哥告訴他老板在后面包間里睡覺呢!陸君知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的,終于在小哥的指示下找到了張少爺。不過張少爺?shù)故菦]有在睡覺。包廂的門沒有關(guān)。陸君知在門口就看見里面有兩個人,正聽見張少爺不耐煩的對著另一個年輕人說:“行了,回去等通知?!蹦莻€年輕人點點頭轉(zhuǎn)身走了。陸君知走進來坐在沙發(fā)上,把手里提著的食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問了一句:“干嘛呢您這是?”張祈哲趕緊把食盒打開放到桌子上說:“打算給酒吧找個駐唱?,F(xiàn)在不是在裝修呢嘛,明后天就開業(yè)?!?/br>“這種事情讓別人做不就行了?!标懢闷鹱雷由系木票沽它c紅酒,喝了一口心想,這馬尿真難喝,“你干嘛自個兒找?”張少爺正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飯,抽空瞅他一眼:“必須自個兒找個合適的,老子以后就指著這間酒吧活了。剛剛跟你哥打電話他還說這酒吧地界不錯?!?/br>“我哥那邊怎么樣,順利么?”,陸君知昨天打給他哥,他哥在開會,倆人也沒說幾句。“估計忙的要死?!睆埰碚芤煤攘丝诩t酒,含糊的說:“我倆就說了兩分鐘,你哥傍邊那姑娘就叫了他好幾聲兒,你說你哥是不是喜歡人小姑娘???每次出差都帶上人家。”陸君知樂了,“不帶他那個秘書帶誰?就我哥那強迫癥晚期,你覺得除了現(xiàn)在這個小姑娘誰能忍得了?”張祈哲嘖了一聲道:“還真是?!?/br>他把桌子上的菜吃光,起身從冰箱里拿了罐啤酒遞給陸君知,“你哥還真是中國好哥哥,就出差這么幾個月,也要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好好照顧你,”張少爺不屑的表示:“又不是小屁孩,還要別人換尿布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就那樣兒?!标懢裘嫉?,“和他一塊兒吃個飯都有時間限制,不能超過25分鐘,洗澡不能超過15分鐘,早上準(zhǔn)時6點起床,晚上必須11點睡覺,不許抽煙,不許喝酒,不許飆車,打架要有理由……”“哎,停停?!?,張祈哲掏著耳朵一臉愁眉苦臉,“你再說下去我都沒法吃飯了。”陸君知嘿嘿樂了一會兒,“你怎么突然想起來搞酒吧了???”“就想弄了唄!”張祈哲把吃的差不多食盒收拾收拾,“以后沒事兒過來玩兒?。е隳菐秃蠊酚堰^來捧場。”陸君知都樂了,“我哥要是知道你這么跟我說非得揍你你信不信?”“別讓他知道不就行了?”張祈哲倒了杯水喝,“你們這是要開學(xué)了吧?”“啊,快了,沒幾天了。”陸君知扔了跟煙給張祈哲,“你這是在這兒熬了幾天了?眼睛都紅了。”張祈哲點著煙叼在嘴里,“兩三天吧,等開業(yè)行了?!?/br>第2章嚴灼坐在出租車上看了眼手機。10點40。本來以為這么晚了應(yīng)該不會堵車,可是看著面前一眼望不到頭的一片長隊,覺得有點無奈。他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次手機。車子往前挪了挪。“小伙兒,憋著急,前面出事故了,早著呢!”司機是個大叔,說話帶著一口東北大碴子味兒。嚴灼看著前面閃成一片的紅屁股車燈,問了句:“大叔,這還得多久???”司機大叔很是淡定的看了他一眼:“這哪說的上來,咋也得一個多小時吧!來來來,咱先聽個曲兒?!?/br>嚴灼:”……“嚴灼在不知道是昆曲京戲還是什么神曲的旋律中用手搓了把臉。“我下車自個兒過去吧?!眹雷拼蜷_車門,把錢給大叔放在座位上,“大叔我把錢放在這兒了?!?/br>然后他就在東北口音大叔的呼喚下翻過路邊欄桿跑出去了。夏天的晚上很涼快,不過等他一路奔到酒吧的時候還是熱的出了一身汗。掏出手機瞥了一眼,11點5分,已經(jīng)遲到了5分鐘。顧不得歇口氣,他抬頭一看。Seabed沒錯,就是這兒了,他一把拉開大門躥了進去。然后,就撞到了一個人。對方應(yīng)該是沒有防備,被他撞了個趔趄。嚴灼反應(yīng)很快,一把拉住對面的人,開口道歉:“不好意思?!?/br>門口的燈光非常暗,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看見是個和他差不多的個子的年輕男人。頭發(fā)剃的很短,都要看見頭皮。他見對方?jīng)]反應(yīng),以為是撞到了哪里,這黑洞洞的,還真沒準(zhǔn)兒。嚴灼有點擔(dān)心的問:“怎么樣?是不是撞到哪里了?真的不好意思。”那人這時才說回答:“沒事?!?/br>聲音里帶著囂張和不耐煩,一把推開嚴灼的手離開了。嚴灼回頭看了一眼,只看見這個年輕人挺拔的背影。他沒有時間多想,只得趕緊進去。敲門的時候他還在想,如果要是人家不滿意他,他還得費勁再找。這個機會很不錯,酒吧離家很近,薪酬很高,每周也才演出三次,而且有一次可以帶自己的樂隊。這對于他來說是一份相當(dāng)滿意的兼職。聽到請進的時候他有點吃驚,因為這個聲音很年輕。果然打開門看見一個年輕男人坐在門對面的沙發(fā)上。“哲哥好?!彼蛄寺曊泻?,眼睛快速掃了一圈包廂。這間包廂倒是不小,裝修挺時尚的,黑白為主,簡單大方,墻上掛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裝飾品,而且裝了許多價錢不低的燈:吊燈、地?zé)簟⒈跓簟煨蜁r尚,如果都打開的話,效果應(yīng)該很不錯。墻角那一套音響設(shè)備幾萬塊估計是買不了……一個包廂裝修的這么燒錢……“喲,來了個帥哥。”張祈哲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指著沙發(fā),“來,帥哥先坐這兒?!?/br>“謝謝哲哥!”嚴灼往前走了幾步,坐到沙發(fā)上,和張祈哲擱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擱著兩個杯子,里面留了點紅酒,還放著好幾個亂七八糟的空飯盒。張祈哲從桌子上拿起名單表瞅了瞅,問他:“叫……嚴灼……是吧?”嚴灼看了眼他手里的名單表,簡單回答:“是的。”“那就……先唱首歌?!睆埰碚荛]上眼睛,“隨便唱什么都行。”說完還拿起邊上的襯衫蓋在身上,就靠在沙發(fā)上不動了。嚴灼楞了一下,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唱個搖籃曲。不過他想了想,唱了一段Nothing’sGonnageMyLoveForYou。沒有音樂,只是清唱而已。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用付出太多努力卻可以收獲許多,那么就是唱歌,他差不多一開口就找到了感覺,主要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