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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和梁凡說。他覺得沒這么巧吧?哪有那么正好就被肖俊堵著了。可現(xiàn)在他正和四、五人在巷子里對峙的事實告訴他,就是這么巧。那會兒他在酒吧唱完歌正往回家走,他家距離酒吧其實不近。要是坐公交車的話,加上等車和堵車得折騰40多分鐘。但是要是從巷子里走路回去,也就半個小時,平常有時他跑步回去,十幾分鐘就到了。所以他很直接的選擇走路回家。嚴灼看了四周一眼,嘆了一口氣:這還真是堵人打架的好地方,他都想給肖俊這群跟班點個贊。其實那會兒他背著吉他從酒吧往巷子里走的時候,隱隱有種感覺,好像后面有人跟著他,他當時還回過頭看了一眼,見是個新面孔,就沒想到是肖俊新招的跟班,所以沒放在心上。結(jié)果剛往里走了一段路,走過這條巷子和別的巷子的岔路口,就聽見后面有好幾個人追上來。他馬上反應過來可能是肖俊又來找事,自己一個人在這黑漆漆的巷子里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一個沒占著。抬腿想往前跑,他對這幾條巷子很熟悉,順著這條巷子往前也就五十米,就能出去走到大路上。這一片除了這幾條巷子比較僻靜,周圍酒吧多,挺熱鬧的,車也不少,隨便攔輛車上去就行了。可要是前面也來幾個人,把他堵在這條連個岔路都沒有的巷子,那就真的只有挨打的份了。他剛抬腿往前跑了幾步,就聽見前面也傳來幾個人跑過來的腳步聲。嚴灼:“……”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嚴灼眼看著前面后面的路被堵死,其中有兩個他都能認出來了,今天肖俊倒是沒有來,不過這并不影響這幫小弟的忠肝義膽。兩邊人隔著幾米對峙了一會兒,連霸氣外漏的開場白都省了,直接開打。有個染著黃毛的小子先沖過來,直接拎著手里的木頭棍子就往嚴灼腦袋上招呼。嚴灼心想,打一架是免不了了,不過自己得速戰(zhàn)速決,而且得可勁兒往前沖,跑出這條巷子,要是從后面出去,距離酒吧有點遠了,但是距離前面的大道比較近。看著黃毛沖過來,嚴灼把吉他從背上掄到前面,直接沖著黃毛的臉抽過去,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黃毛手里的棍子掉到地上,雙手捂住臉。其他幾個發(fā)愣的人,罵了句“我cao!”,都沖過來了。就剩后面兩個人還堵著,也許是怕他從后面跑了。旁邊一個人抬腿朝他踹過來,嚴灼側(cè)身躲過,一時沒注意到后面的人,等他感覺到腦后生風,回頭一看就見有個人拿著棍子直接朝他輪過來,來不及躲,他只能條件反射的抬起左手一檔,頓時感到整條胳膊一陣劇疼。嚴灼彎腰右手捂著左胳膊,砸他的人見他沒了動作,說道:“早就和你說別和我們俊哥搶姑娘,你非不聽,不怪哥幾個揍你!”他心里瞬間一陣窩火,根本就沒影的事兒,天天被人找茬誰受得了?嚴灼抬起頭沖著這伙人冷笑:“就肖俊那傻逼,哪個姑娘瞎了眼才跟他!”他剛說完,就見對面的人罵罵咧咧要提棍子上,嚴灼咬牙忍著,趁著他們還沒動作,使出全力兩手掄起吉他朝著對面的兩個人的臉砸過去,旁邊還有個被他突然動作弄的愣怔的,嚴灼直接一腳朝著他踹過去,趁著那邊沒反應過來,立馬轉(zhuǎn)身就往前跑,后面四、五個人追,一邊追還一邊罵,噼里啪啦的隔著好幾十米都能聽見……他胳膊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上別的了,巷子的出口都能看得見了,就剩十來米,他咬了咬牙,直接從巷子的出口沖到大路上……“呲……”的一聲,尖利的剎車聲讓嚴灼在距離車身不過幾米的瞬間減速,慣性帶著他往前又躥了兩步。“轟……轟……”機器一聲一聲的轟鳴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明晃晃的車燈直接沖著他照過來,嚴灼皺著眉抬起右手遮了一下強光,才看清是一輛機車。騎車的人踩著剎車捏油門,前車燈強光打開,在漆黑的背景下,迎面而來的刺眼光芒,讓嚴灼只能看見一個帶著頭盔的身影騎在摩托車上。后面噼里啪啦的腳步聲和叫喊聲讓他回過神想到自己還在被追,來不及想碰巧沖出來的摩托車,剛要抬腿繼續(xù)狂奔,就看見騎著機車的人摘下頭盔用手臂夾在腰間,甩了甩頭,在一片機器的轟鳴聲中沖他喊:“還不快上來么?要等著挨揍?”嚴灼愣了一下,往前走了幾步,才看清來的人是誰。陸君知用左腿支著摩托車,看著對面有點愣怔的人,心里“嘖”了一聲,從后面拿出一個頭盔朝著對方扔過去。嚴灼抬起右臂剛接住頭盔,就聽見后面的人追了上來。來不及再猶豫,他只能幾步跳上車,將頭盔扣在腦袋上。這時候肖俊的小跟班已經(jīng)追上來了,堵在摩托車前面幾米遠。帶頭的沖著陸君知說:“哥們別多管閑事,”指了指嚴灼又說,“把他留下,哥幾個不為難你!”陸君知沒熄火,小跟班的聲音在轟鳴聲中顯得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嚴灼還沒來得及想陸君知會怎么辦,也沒有來得及想陸君知為什么會讓自己上車,就見陸君知甩手帶上頭盔,右腿突然抬起,同時右手下壓加大油門。“轟……轟……”越來越大的轟鳴聲讓對面的人有點摸不著頭腦,把自己手里的棍子拿起來準備隨時往上沖。嚴灼右手向后扶著摩托車后座,就在他以為對面的人會沖過來和他們干一架的時候,陸君知突然放開剎車直接沖著前面的人撞了過去!肖俊的那幫小跟班完全沒料到,有人還真有膽兒直接沖著他們幾個大活人撞過來,立馬躲得誰都快。嚴灼在陸君知躥出去的瞬間聽見他們升級版的罵娘聲,覺得自個兒的胳膊好像也沒有那么疼了……陸君知加大油門在空無一人的公路上疾馳。逆風狂飆的刺激感讓他覺得很放松,好像身體里的血液終于可以順暢的流動,全身的細胞慢慢蘇醒,衣服隨風呼呼作響,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面前是路燈黃暈照映下的馬路,兩邊的路燈飛快向后掠去。他喜歡這種感覺,放松而刺激,在極致的速度中內(nèi)心達到最平靜的狀態(tài)。在第三個路口,陸君知減速,向左轉(zhuǎn)彎,又過了幾分鐘到醫(yī)院停了下來。他把車停好,扭過頭看見嚴灼右手抓著左胳膊,臉色有點發(fā)白。“走吧,”陸君知順手把車鑰匙揣進褲兜里,看了嚴灼一眼,“先去醫(yī)院看看?!?/br>嚴灼“恩”了一聲,看著前面的市醫(yī)院心想,進去一趟,估計這個禮拜的工資都沒了。醫(yī)院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