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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行為已經(jīng)讓董事會和大股東們對你產(chǎn)生了質(zhì)疑。你舅舅回來前你就在香港呆著吧,你既然那么厲害,就自己想辦法解決那四十億,別再想著從阮氏和我這里要到一分錢。”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通電話接通的時候,時少卿就在阮晉文邊上,雖聽不清全部,但是多少知道阮晉文碰了壁。考慮到事關(guān)重大,湊上去問,“怎么?你mama她奪了你的權(quán),不給你資金嗎?”阮晉文脾氣暴,最不喜歡被人看扁,尤其是他身邊的人。阮女士那么說他,直接觸著他的逆鱗了,于是來了火氣,一腳踢向邊桌的桌角。桌子上裝著半杯水的杯子哐啷哐啷晃了幾下,幸好沒翻倒。他見著,干脆拿起來咕嚕一口喝完,說:“我他媽的大概不是她親生的,她全然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說我之前的cao控很好,只要給我四十億,半個月就能賺回來,她竟然只給我?guī)茁暲湫?!?/br>阮晉文這個媽在他們幾個朋友里很有名,大家都知道她對于阮晉文很嚴厲,很有手段,所以沒少在阮晉文那里聽過他抱怨,也知道阮晉文有些怕她??涩F(xiàn)在不一樣,阮晉文是欠了外債,欠債不還的話是會鬧出大事的!尤其是香港!“你沒和你媽說,你欠的是高利貸嗎?”時少卿提醒他。“這樣說她更不會給我!她現(xiàn)在就是不想讓我上位,想讓她弟弟就是我舅舅繼續(xù)回去穩(wěn)固他們那一派系的地位。cao~!我哪點沒有我舅舅做的好了?她那么瞧不起我,說到底就是瞧不起……”我爸。畢竟是家丑,還是沒說出來。時少卿的關(guān)心點也不在此,所以沒有繼續(xù)追著問。但是那筆四十億的資金卻是必須要在一周內(nèi)解決的。要不然,利滾利,不知道要賠付多少才有個底。“那再想想其他辦法?”“也只能這樣了。”周一的時候還是把香港這邊的人給遣散了,那幾位香港的員工倒是還好,沒拿走全部錢,一個個還指望著阮少爺繼續(xù)詔安他們回去組團橫掃金融世界呢,所以也不過是意思意思拿了點報酬。到了周三,恒生股指反彈,永美更是一馬當先,當起了領(lǐng)跑者。香港市場午間休市,財經(jīng)新聞就開始大肆播報起永美的新聞來。年近四十的男人這一次不再像之前剛出監(jiān)獄時那般落魄,與之相反,電視上的余光神采奕奕氣度非凡,他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曝光都增添了一層成熟男人該有的沉著冷靜,如同王者一般,再度立于這個殘酷的商業(yè)世界,睥睨著眼底的一切。新聞里說,經(jīng)過這一次的股權(quán)改動,余光又一次坐穩(wěn)了永美的董事長之位,除此之外,他在永美的股份也比之前的比例有所增加。阮晉文咬牙切齒,隨手準備關(guān)了電視,還沒按鍵,電視里幾個分析員開始聊天打趣,說,“據(jù)有關(guān)消息稱,本次領(lǐng)頭做空永美的是內(nèi)陸一家以商業(yè)房產(chǎn)為主的民企,規(guī)模頗大,已經(jīng)上市。該企業(yè)目前在內(nèi)陸地區(qū)有著龐大繁復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有人稱該企業(yè)之前才完成新舊交替,外甥代替舅舅坐上話事人的王位。至于大資金做空永美,目前還不知道是否是企業(yè)里的高官和永美有著私仇。”“還聽說,這次做空永美,該企業(yè)損失了將近兩百億……”香港的記者最會捕風捉影,也喜歡挖透那些豪門之間的恩怨私仇,香港本地的富豪們被他們消費的差不多了,他們就開始報道起內(nèi)地的一些富豪,尤其是公司在香港上市的,他們能當娛樂版八卦一樣花樣報道。阮晉文心里挺cao蛋的,原本自己躲著偷偷和余光較勁,輸了那么多也就是自己覺得丟人?,F(xiàn)在不出半天時間,竟然被香港的這些記者、狗仔們給挖出了自己來。這一下他敗給余光的事全港市民都知道了,丟臉丟大了。不僅如此,香港記者還順道揪出了他舅舅、舅媽和余光的那段往事。十分精彩,堪比一部TVB的八點檔電視劇。時少卿接了他的電話從公司里匆匆趕到酒店,進門時在大廳外的確看到那些扛著攝像、攝影器材的記者。他額頭突突,覺得事態(tài)嚴重,三步兩步直接上了阮晉文住的樓層。阮晉文躲在酒店里不敢出去就是因為知道有狗仔開始要盯著自己,所以這才打電話讓時少卿過來。幸好酒店高檔,記者們還不能直接得到他住哪一間客房的信息,要不然后果無法想象。他以前在北京的時候也上過雜志,上過媒體,不過每一次都是風光、酷炫、逼格特別高的。哪像這回?灰溜溜的純一個失敗者的模樣。都知道香港的記者和狗仔為了博眼球喜歡夸大事實,他才在做空的時候損失了一百七十億,這群龜孫子就自行幫他四舍五入寫成二百億了,多出的三十億也不見他們給他啊。所以,千萬不能讓任何記者逮著,保不準他們能寫出些什么。時少卿有他房間的門卡,到了后直接刷了門卡進去了。阮晉文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癱,客廳里到處都是煙味和酒味,見到他來了也不起身,回過頭繼續(xù)抽著。時少卿走過去,這一次膽大的抽走他手里的煙,拽起他的手肘,說:“走吧,換家酒店,要不去我那?!?/br>阮晉文人懶懶的,可能這幾天又回到了無所事事的日子,所以吊兒郎當?shù)臉幼颖M顯,不怎么樂意,在那里歪著頭,臉色特別難看,“還去拿啊?丟臉丟死了?!?/br>“是丟臉重要,還是保命重要?。∥液湍阏f,新聞里說了你虧損的事,這幾天那幾家地下錢莊還有私人借貸公司一定會來找你。今天周三,大后天就是期限,四十億我們還沒籌到,你知道逾期一天的利息嗎?”可能是家庭出生的原因,時少卿做不到像阮晉文這樣虧了那么多錢還泰然自若,這幾天阮晉文在酒店里沒出去,他就幫著到處籌錢。其實按著他遞出去的名片,多多少少會有些機構(gòu)或者銀行給到面子。這樣幾家投資公司或者銀行機構(gòu)合起來,四十億也不是很難湊齊,可每次到了最后他說出阮氏阮晉文,對方就和商量好似的打了退堂鼓。一次兩次還行,五次六次都這樣,就算是時少卿這樣的榆木,也多少知道是有人在惡搞阮晉文了。他這人還挺講義氣的,別人越是給晉文設(shè)了阻礙,他還就越起勁管起這檔子閑事。倒是阮晉文,一點沒有要出事的自覺,還和個沒事人似的,聽時少卿說完也過就是繼續(xù)抽完煙,然后才走到最里面的臥室,從保險柜里拿了份保密的資料袋出來。“實在不行,就幫我用這個去抵押?!?/br>“這是什么?”“你自己看啊?!比顣x文示意時少卿打開資料袋。時少卿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瞟過手里的那包東西,片刻后,他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