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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讓自己和他形成一個兩腿交叉貼合的姿勢。阮晉文昨晚上喝了那個勞什子酒,一晚上讓簡天希用手幫自己弄了四次,這會兒酒勁兒全散了沒覺著補陽,反而有種力不從心的無力感,沒想到身上的男人截然相反,氣勢洶洶的就戳了過來,在他鳥窩那都快捅出洞眼兒了。“你丫的怎么那么sao?”阮晉文被他上上下下的動作壓著喘不上氣,嘴里罵著,心里更是對對方鄙視了不下一百次,他全然忘了曾經的自己也在無數(shù)人身上這樣耍賴不要臉皮。簡天希在外頭似乎蹭的還不過癮,見自己的欲望已經滿了十分,兩手用力把壓著的那條腿往上曲了九十度,一個挺身,就把自己送到無邊無涯的快樂里去了。不過那一下著實費力,房間里同時響起了兩道聲音,一聲慘烈,而另一聲銷魂到極致。等彼此的氣息雙雙平緩,簡天希伏在阮晉文的頸窩里低喃,“不是說我像Ben嗎,現(xiàn)在看看還像嗎?”阮晉文眼里不知何時起了水霧,看什么都是虛晃迷糊的,可獨獨看清了這個人的臉。他剛才被那一下突如其來的闖入弄得疼痛不已,這會兒伸手去捏這張魅惑好看的臉蛋,把對方的腮幫子都要捏扯破皮了,嘴里更是不停地罵,“你大爺?shù)?,你哪能和Ben比……”話還沒說全,就又被人一個深|頂,這一下讓他差點直接翻了白眼。事實證明嘴硬討不著好吃的,一上午的臥談會最后在你一句我一行的禮尚往來中結束。到了最后阮晉文算是學乖了,哼哼呀呀的只發(fā)出羞人的唔哼聲,也算是得了趣,留著話沒再罵出口而是選擇先享受一番,所以兩個人最后步調空前一致,原本軟趴無力的阮小二也再一次振奮了一回。完事后簡天希抱著半死的阮晉文去洗漱,又給他找了套自己的新衣裳讓他穿上。兩個人在酒店里用了午餐,餐間又聊了些阮晉文被洋猴子賣給人販子的事。一直到用完午餐,他這一次在菲律賓的所有遭遇與經歷才算是全都細數(shù)完畢。原本以為自己能立刻離開菲律賓的,想不到簡天希在他面前說了他們目前的處境,簡天希告訴他,“你也別說你的白月光怎么對你好了,不瞞你說,我這次留在棉蘭老島就是為了帶你出去。不過帶你出去的代價有些大,你剛才說的人販子的事就是目前別人的痛點,要拿你滅口。不過你別擔心,我自有安排?!?/br>阮晉文急問,“你什么安排?這伙人你還和他們說交易啊?他們都是地痞流氓,比黑社會還不講道義的!”簡天希睨過他一眼,“你也知道他們不講道義?不過我為了救你和人達成了協(xié)議,得幫他找出這批無賴的幕后利益鏈。”“那我呢?你不會今天完事了又把我送回去吧?”阮晉文緊張的是這點,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插翅難逃了,得給自己安排個好點的落腳處,他說完簡天希就順著他的意思說:“那倒不會,過了昨晚,你其實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只要在那群人前當成是伺候我的就能留在我這兒?!?/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簡天希下午給簡白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問,老爸:ben啊,我?guī)涍€是余光帥?簡白:你在菲律賓潛水了?老爸:沒有?。?/br>簡白:那你怎么問出這種腦子進水的問題?老爸:%^*過了小一會兒,簡天希又打過去,撒嬌。老爸:你說嘛,到底誰帥?簡白在電話里嘆了口氣。簡白:說你帥下半年的零花減半,說他帥給你多發(fā)一百萬,你自己選。五分鐘后。老爸:我說一樣帥你能多給我五十萬嗎?簡白:%^*老爸:你爸爸最近在泡妞,手頭緊,錢不夠花!第35章萬水.第三十四章.阮晉文舊傷未有痊愈,這次和簡天希遇見后身上又多了幾處新傷,不過這次傷口淺,紫紅條紋的痕跡,擦點藥就能淡下去。他原本還以為簡天希和自己開玩笑,沒想到賴在簡天希那間套房里三天,三天時間里竟然也沒有馬仔來催著把他帶走。倒是簡天希這幾日挺忙,白天總見不到人,晚上也是過了八|九點才回,回來洗過澡,聊不上幾句又被人喊出門了,再回來時都會臨近午夜,那個時候阮晉文大都睡了,所以兩個人更是屁話說不上來。這樣吃吃喝喝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以前沒成為阮氏總裁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阮晉文也沒有和簡白鬧僵,整日里不過就是派對、購物、玩樂。像菲律賓這地方也不是沒來過,菲律賓有好幾處私人度假的海島,那個時候阮晉文和一眾兄弟們度假也會來呆上幾天,所以回到富貴日子對他來說應該沒有任何一絲的不適應。不過,這小半年來經歷的事太多,還真把他的性子給磨了。照道理他得了簡天希的庇護,這會兒心都該放下盡情瀟灑玩樂了,沒想到他現(xiàn)在也會用心思琢磨許多事。才到第四天,人皮實了他就開始坐不住了,一大早起了攔著簡天希問話:“你這幾天起早摸黑的都忙什么呢?”簡天希在鏡子前穿衣,一排襯衣的扣子一顆顆扣上,只留了最上面脖頸處的那一顆沒動。他聽到阮晉文的話也沒有特別的情緒波動,對著他招了招手,讓他走近。然后拿了一盒子袖釘給阮晉文看,意思就是讓他幫忙挑上一副。阮晉文在錦盒里隨手翻了翻,最后給他挑了對發(fā)翠的祖母綠出來,在他袖子口比了比,當下直接給他扣進了扣洞,嘴里說,“怎么樣,瞧著行不行?祖母綠,配你夠sao氣?!?/br>話才說完,臀rou就被人捏了一把,力道帶著故意和挑釁。“你丫的,我有說錯嗎?”阮晉文用手拍掉簡天希的爪子,嘴里嘟嘟囔囔。這幾天雖然和簡天希話不多,可偷窺的事他沒少干。簡天希每天穿什么,梳怎樣的頭,配什么飾品他可都瞧在眼底。更何況自己如今穿得用的也全是這男人的行頭,這男人的品味、喜歡的物品他可花了一整天研究過,除去基本物,這男人愛用的可全都和“sao氣”一詞有關。“你是這幾天休息好了,無聊了?”簡天希收回手,又去整了整袖子,一雙深邃好看的眼睛對著鏡子里折射出的人形瞄了幾眼,隨意挑著話,“是想我陪著你待在屋里?還是你想陪著我到處走走?”倒也是直接,知道這小子不會平白來關心自己在做什么,猜到是他休息飽了,貪玩愛浪的性子回來了,所以干脆幫他把話給說了出來。沒想到阮晉文回他,“無聊是有,但也沒那么愛到處走,我前段日子苦力沒少做,路沒少走,我就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