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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悅一雙烏黑的眼眸被水打濕了,愈發(fā)水靈濕潤,雪色的腮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憋的,粉紅粉紅的,簡直可憐可愛得想讓人咬一口。 “我喊你為什么不哼聲?!苯~僵硬地收回了手指,指腹上還殘留著那種濕潤細(xì)滑的觸感。 “擔(dān)心你生氣了。”蘇悅擔(dān)心得眼睛都泛紅了,濕潤的眼睛無措地看著江詞。 江詞靜默地一下,他聲音多了幾分沉悶,“出來,自己拿衣服穿上。”平常都是在他面前換衣服,現(xiàn)在醉酒了倒是變得害羞了。 “不穿衣服,不能出去?!碧K悅迷迷糊糊地說道。 江詞嗤笑了一聲,“在洗手間和房間有什么區(qū)別嗎,反正你都是沒有穿衣服。” 蘇悅腦袋一團(tuán)昏,堅(jiān)持道:“就不能出去?!?/br> 江詞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沒有耐性跟醉酒的小瘋子耗了。他直接上前,傾身過去,伸出手,直接將人公主抱起,入手的是濕潤,溫?zé)岬募∧w,入懷的,是軟綿綿的身體,“出去穿?!?/br> 蘇悅嚇了一下,隨即趕緊伸手拽著江詞的衣服,唯恐自己要摔下去,她委屈地扁了扁嘴,被江詞抱出去了。 夜色漸濃,躺落在床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diǎn)了。 江詞已經(jīng)換上了黑色的睡衣,他將人摟進(jìn)了懷里,對著還在寧扭,哼唧唧的蘇悅,他直接大手禁錮著細(xì)腰,一條長腿直接壓過去,將人鎖在了自己懷里,“別像一條魚那樣溜來溜去,乖乖睡覺,你再亂蹭亂動,蘇悅,我就……” 薄唇掀起,江詞壓著聲音威脅到,“我就要咬你了?!?/br> 蘇悅嚇得立刻閉上眼睛,“不動了?!?/br> 江詞哼了哼,又將人往自己懷里緊抱著。 第二天,蘇悅是睡到將近中午才醒過來的,她的頭也沒有痛,神清氣爽的。 剛站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瘦了,是昨晚她喝醉酒了,江詞生氣了? 那她是怎么哄回他的? 蘇悅將體重秤拿出來,看著上面顯示的九十五斤,她是又開心,又憂愁。她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材已經(jīng)很滿意了,可不能再瘦了,她可不想成為皮包骨。 稱量完體重后,蘇悅跑去了洗手間,她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猛地倒吸一口氣。哪怕已經(jīng)自己是娛樂圈里最漂亮的花瓶,此時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她也不得不吃驚。 太漂亮了。 五官精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水亮的大眼睛,像是點(diǎn)綴著星光,沁了雪色的鼻尖小巧秀氣,一張小嘴不點(diǎn)而紅。她的膚色更不用說,雪白透亮,水嫩嫩的,就連她的頭發(fā),也濃黑順直,自然地垂在肩側(cè)。 別說其他人,就連她自己也看迷了眼。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喜歡變美的,蘇悅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好一會兒打量,才喜悅地離開洗手間。 涼亭內(nèi),陸晨禮幫江詞檢查完眼睛,他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原因,“雖然我找不出原因,但是可以根據(jù)你這樣的情況,江詞,你復(fù)明的機(jī)會很大。” 上一次他不敢下判斷,這一次他也不敢,但現(xiàn)在江詞的情況確實(shí)是越來越好,恐怕他不多說什么,江詞自己也意識到。 “我開的藥,你可以暫時不用吃了?!苯~這樣的不治而自行恢復(fù)的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 江詞眼皮子撩起,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便發(fā)現(xiàn)了昨天只看到一點(diǎn)的亮光,今天看到的亮光擴(kuò)大了一點(diǎn)。 “江詞,按照你這樣自行恢復(fù)的速度,我看,你真的有可能重見光明?!标懗慷Y推了推眼鏡,臉上帶著喜色。 自行恢復(fù)? 江詞慵懶地靠落在椅背上,神色漫散。 “江詞?!迸说腿岬穆曇繇懫稹?/br> 江詞扯了扯嘴角,他發(fā)現(xiàn)了,每次他的眼睛有變化,都是在親完蘇悅的第二天。第一次,第二次還能算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呢?昨晚親完她后,今天他的眼睛又有了變化。 所以,不是他的眼睛自行恢復(fù),而是因?yàn)樘K悅。 “江詞。”蘇悅來到了涼亭,看見負(fù)責(zé)江詞眼睛的醫(yī)生陸晨禮,她對對方打了一聲招呼。 陸晨禮先是一愣,隨即才意識到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是蘇悅。他推了推眼鏡,以掩飾自己驚愣的失態(tài),對上一次看見蘇悅的時候,對方確實(shí)是瘦了不少,但沒有想到,此時再見到的時候,對方完全變了模樣,跟以前對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江詞的眼睛怎么樣了?”蘇悅?cè)滩蛔柕馈?/br> 陸晨禮低垂下眼簾,不敢直視面前這張勾人的臉,“這個……”他停頓了一下,沒有得到江詞的反應(yīng),他繼續(xù)說道:“跟往常一樣?!?/br> “是嗎?!碧K悅的聲音有點(diǎn)低。她也該想到的,書里直到江詞這個炮灰死去,也沒有描寫他的眼睛會恢復(fù)。 陸晨禮覺得面對這張驚艷的臉說謊,良心該死地痛。 嘖,以前他還好幾度同情江詞娶了蘇悅這樣的女人,簡直委屈了他,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委屈江詞啊,簡直是江詞撿到便宜了。 陸晨禮離開后,蘇悅走過去江詞旁邊的長竹椅上坐下來,她看著他,“昨晚我惹你生氣了?” 地面上,揪著香菜耳朵的小皓皓奶氣地說道:“你咬人,爸爸生氣?!?/br> “啊,我咬人?”蘇悅一臉錯愕,她以前不怎么喝酒,也不知道自己醉酒的樣子是怎么樣的,她不會是咬了江詞吧,也難怪他生氣。 “你忘記了?”江詞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的。 “我只記得你來接我,車上我們好像聊了一會兒?”再之后的,她想不起了。 江詞似笑非笑的,“哦,那就是說你咬我的嘴,還有非得拉著我陪你去洗澡的事情你已經(jīng)忘記了?!?/br> “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蘇悅光是想想都忍不住臉紅。 “你不是忘記了嗎?怎么知道我胡說?!苯~扯了扯嘴角,懶聲道。 眼簾垂下,翹長的睫毛羞赧地眨了眨,“江詞,對不起?!?/br> 蘇悅態(tài)度誠懇,“我以后再也不會喝酒了。”看來就算原主很能喝,但是她還是沾酒就會醉啊。 江詞的長腿伸直,另一條腿隨意地曲著,低聲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喝的……” …… 恒源集團(tuán)的二十周年慶宴是在全勝酒店舉辦的,不僅包下了整個酒店,還邀請了B市的豪門權(quán)貴出席。 宴會還沒有開始,不少賓客便已經(jīng)提前到場,畢竟誰不愿意給江家一個面子? 堂皇華麗的酒店里,賓客們西裝革履,濃妝艷抹??諝庵校h浮著誘人的食物味道,還有馥郁的香水味道。 “聽說了嗎,今天不僅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人江慕航會出席,就連江詞也會來。自從江詞瞎了之后,一直都沒有露臉,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會出席?!币粋€賓客開口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