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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一個女人。 只見女人戴著一頂草帽,挽著男人的手臂從他的面前走過。 方奇一雙目光愣愣地盯著那個女人,她的腰真細啊,兩條腿筆直又修長,露在外面的手臂能看得出,女人的皮膚雪白雪白的,比昨天他吃的豆腐還要嫩。他玩過的女人不少,高矮肥瘦,當(dāng)然清楚女人什么樣的身材最好。 就前面的這一個,不用說,身材絕對極品。 方奇的目光落在蘇悅纖細的腳踝上,纖弱又白皙。嘖,他老媽這回的眼光總算是正常了。戴著口罩的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老太婆的外孫女吧,還真是變得又白又瘦。 第50章 下午,天氣炎熱,路邊的樹都被烤得枝葉懨了頭,高溫的陽光曬落皮膚上,讓人直冒汗。 蘇悅將身后的頭發(fā)隨意地編成了魚骨辮放在一側(cè),草帽遮擋著她的一張臉,清清爽爽的,也沒有怎么流汗。也不知道是不是金手指的原因,以前她很怕熱,經(jīng)常出汗,現(xiàn)在這副身子不僅皮膚變好了,就連這樣炎熱的天氣,別人都汗流浹背了,她還是清爽干凈的。 也難怪江詞這樣喜歡抱著她。 蘇悅側(cè)過頭去看他,猛烈的陽光打落在江詞的身上,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左側(cè)臉上的疤痕。 他的疤痕從太陽xue的位置一直順延著側(cè)臉到下頜的邊邊,有半個手巴掌的大小,凹凸不平,像一條條扭曲的蟲子爬在上面,猙獰又惡心。而此時,蘇悅仔細打量著他的臉,她真的覺得他臉上的疤痕變小了。 “盯著我看做什么?”江詞挑了挑眉。 這男人就算是瞎了,也真敏感。 “江詞,我發(fā)現(xiàn)你的疤真的變小了?!碧K悅停下腳步,她站在江詞的面前,微微仰著頭看他,甚至伸出了指尖,輕輕去觸碰他的傷疤。 她感覺,指腹下扭曲突顯的肌膚紋路變淺了。 “真的,我沒有騙你,你自己可以摸一下?!碧K悅低柔的聲音帶著驚喜。 為什么江詞的疤痕突然會變小了? 他的臉是要變好了嗎? 蘇悅想到了自己臉上的疤痕,難道金手指的作用是相互的?她驚愕地看著江詞的臉,他是瞎子,看不到自臉上的變化,也看不到她的變化,但她能看見啊。之前兩次她還以為是錯覺,而現(xiàn)在他的明顯是比上一次她觸摸的時候變小了一點。 冰涼的指尖觸碰著他的臉,有點癢。 江詞扯了扯嘴角,不甚在意地說道:“變小了又怎么樣?你很高興?” “變小了,代表你的疤有可能會好啊,我當(dāng)然高興。”太陽下,蘇悅一雙漂亮的黑眸映著燦爛的陽光,晶亮動人。 “也是,你當(dāng)然高興?!苯~嗤笑道:“不用看到我一張惡心的臉?!?/br> 蘇悅皺眉,低聲道:“那是以前很久的話了,你不要翻舊賬啊。” 小氣鬼! 江詞冷嘲一聲,“說過的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br> 不管是書里的描寫,還是記憶力,蘇悅都知道原主有多嫌棄江詞,甚至好幾次打電話的時候都是當(dāng)著江詞的面,直接吐槽他,也難怪江詞一直記著。 想了想,她的手扶著江詞的腰,踮起腳,柔聲地對他低喃著,“不惡心的。” 江詞偏過頭,沒有哼聲。 蘇悅摘掉了自己頭上的帽子,還有臉上的口罩,太陽很曬,毒辣的陽光照落在臉上,蘇悅覺得熱熱的,很燙。她微微踮起腳尖,唇抿了抿。 下一秒,唇親落在了江詞左側(cè)臉的疤痕上。 甚至,不是一碰即離,柔軟的唇瓣在扭曲不平的疤痕上還停留了好一會兒,絲毫沒有嫌棄之色。 渾身一怔,江詞提著籃子的大手驀地收緊。 “你看,我沒有惡心,也沒有嫌棄的?!本瓦@么一會兒,蘇悅的臉又熱又紅,她輕喃了這么一句,再次對著疤痕又親了一下。 下巴繃緊,江詞變了臉色,手上的籃子已經(jīng)被他掉落地面,他一把扣住了蘇悅的腰,制止了她撤離的身子,“蘇悅!”清磁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聽到了,不要這么兇巴巴的?!碧K悅一雙黑亮的眼眸看著他,里面藏著羞澀,也藏了笑意。 柔軟,濕潤,還有鼻尖的暖香,讓江詞擰緊了眉,胸口里有種脹脹的,悶悶的異樣感。 “誰讓你親我的臉?”江詞神色清冷,語氣也冷硬,“蘇悅,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br> “我在向你證明呢?!?/br> 蘇悅被他雙手扣著腰,大手收緊,她有點痛,“你別再說我嫌棄你的臉了。我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沒覺得惡心和討厭的。”她指尖又摸了摸江詞臉上的疤痕,“你的臉能好的話,我很高興,不能好的話,也就這樣了?!?/br> 好半晌,江詞聲音低沉地說道:“男人不需要在乎外表。” “但你原本那樣好看,不能恢復(fù),多可惜啊。”蘇悅眨了眨眼,誠實地說道。 江詞擰緊的眉舒展著,眼簾垂下,“蘇悅,你的嘴巴抹了蜜?” 蘇悅戴上口罩和草帽,將江詞摟在她腰側(cè)的大手拿開,撿起地面上的籃子塞回他的手里,“不會讓你嘗的。走啦,這里曬死了?!?/br> 上山就是一條小路,應(yīng)該是被人踩出來的,路邊的草都歪倒在一側(cè)。 因為周圍有不少樹,上到半山的時候,茂盛的枝葉遮擋了太陽,周圍陰涼了很多。 蘇悅一下子便看到了外公說的那幾棵枇杷樹了,枝葉上掛著成團成束的枇杷,橙黃橙黃的,已經(jīng)熟透了。她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了摘了一顆。 細白的指尖靈活地將外層的皮剝?nèi)?,蘇悅將一顆澄亮的果rou喂到了江詞的嘴邊,“你咬一口嘗嘗甜不甜?!?/br> 帶汁的果rou蹭在唇邊,江詞面無表情地張開了嘴巴,咬了一口,清甜帶著微酸的枇杷汁落在了舌尖上。 蘇悅看著江詞的表情,男人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她就知道他不討厭,將剩下的一半再喂進了江詞的嘴里,她回頭又去摘了一顆,自己吃了起來。 酸酸甜甜,rou爽多汁,真好吃。 蘇悅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她才拿過江詞手里的籃子,開始采摘。遇到她夠不著的果子,她還指使著江詞去摘。 江詞皺著眉,面無表情的,卻沒有哼聲,他伸手將頭頂?shù)闹θ~拉下來,讓蘇悅摘著。 方家那邊。 原本看著電視的李艷梅看著自己的兒子提著大袋小袋進屋,她好一陣驚訝,“你怎么回來了?還提著這么多東西,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嗎?” 方奇將手里的一袋袋東西放在了桌面上,直喘了好幾口氣,累死了,他在鎮(zhèn)上跑了一個下午才挑到的這些。 “你這是什么?”李艷梅隨意地打開了一個袋子,發(fā)現(xiàn)是一盒盒紅透的車厘子,另外的袋子里還有通紅的新鮮葡萄,榴蓮,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