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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地打落人的身上。 蘇悅趴在江詞的背上,她抬頭看著江詞,橙紅的夕陽在他的發(fā)頂上鍍了一層柔光,烏黑的短發(fā)泛著一層光圈。她彎了彎眼眸,笑道:“江詞,好好背著我,別把我給摔了?!?/br> “只要你眼睛不瞎,看好路,我絕對不會摔。”江詞冷嘲。 這男人,他還是閉嘴比較好。 江詞的腿長,步子大,就算背著蘇悅也是氣不喘,身體不晃的,沒有多久,兩人便回到巷子口這邊了。 “江詞,左轉,現(xiàn)在到巷子口了,快要到家了?!碧K悅給江詞指著路。 兩人快要回到家門口的時候,隔壁家的門打開了。 這時,方奇提著一袋子的水果走了出來,他看見蘇悅的身影,目光一亮,沒想到正好碰上了。他趕緊提著袋子走上前來。 方奇出來前特意換了一身衣服。 他上身一件淺藍色條紋的襯衫,下身一條休閑褲,整個人顯得斯文又俊氣,年輕又陽光,不得不說,方奇的顏值還是在線的,不然他也不會有資本交了那么多女朋友,還引得村里的不少姑娘有意無意地跑來這邊偶遇他。 “你好,我是方奇,以前跟你見過幾次的,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方奇看了面前被背著的蘇悅一眼,笑得溫柔。目光不經意般落在了江詞的身上,距離近了,他清楚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左側臉都是爛的。 “你是隔壁家的……”蘇悅尷尬地笑了笑,她一時之間沒有想起對方是誰。 “李艷梅是我的母親。今早吃了你送過來的餃子,家里有不少水果,想著給你和方奶奶送一點過來?!狈狡娑Y貌十足,加上他俊氣的臉,確實是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不用客氣的。”蘇悅笑了笑,婉拒。 哪怕蘇悅摘了草帽,但她依然帶著口罩,方奇看不到她的臉,覺得一陣可惜,不過她顯露在外白得像牛奶一樣的肌膚,還有那雙像是沁了一汪水的眼睛,足以讓他看迷了眼。 而且,他沒想到她的聲音還這樣好聽,低低柔柔的,要是在床上叫上一兩聲,嘖,還不知道多嬌,多悅耳,怕是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越想著,方奇看向蘇悅的眼神越亮。 “蘇小姐別介意,這幾個水果不值什么錢,我媽吃了餃子,直說好吃,交待了我一定要將水果給你們家送過來。畢竟吃了你們的,不回點禮,她老人家的心里也不舒服,你就別推搪了?!狈狡鎴猿謱⑺f給她。 “李阿姨太客氣了。”蘇悅看見隔壁家的鄰居這樣誠心,只好伸手接下那袋水果,“謝謝了?!?/br> 方奇心里一喜,他的目光落到了蘇悅纖細白嫩的腳踝上,看見上面微微紅腫了,“你這是腳受傷了?” 蘇悅現(xiàn)在被江詞背著,被陌生人看到,她覺得有點好意思,想要趕緊進屋,“嗯,在山上扭了一下?!?/br> “我家里有跌打扭傷擦的藥酒,我去拿來給你用吧,藥效很好的。”方奇熱情道。 “不用了,家里有……” “話真多。”這時,江詞直接打斷了蘇悅的話,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 “謝謝你的水果,我們要進去了?!碧K悅擔心江詞說出什么不好的話,她趕緊對方奇說再見,然后她摟緊江詞,輕哄著:“好了,我們進去。前面是臺階,你注意抬腳……” 方奇看著兩人進屋,門被關上后,他才返身回家。 “兒子,你送完水果了?” 李艷梅坐在桌子旁,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兒子買的車厘子。這么精貴的東西兒子也就買了兩盒,原本他想兩盒都給隔壁送過去的,她不樂意,兒子才留下一盒。 “怎么樣,方婆婆的外孫女看見你,眼睛是不是都亮了?”李艷梅將嘴里的籽吐出來,好奇地問道。不是她自負,是她的兒子確實長得好,這村里的姑娘誰不喜歡他啊。 “見著人了,跟她丈夫一起?!狈狡孀哌^來坐下,“我以為她挑的男人丑,沒有想到對方還是一個瞎子。” “噗!” 李艷梅趕緊將嘴里的車厘子吐出來,沒差點嚇得噎死?!罢l是瞎子?你說方婆婆她的外孫女嫁給了一個瞎子?” “對啊。”剛才他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還覺得對方的目光奇怪,聽到蘇悅對那個男人的提醒,他才想起,村頭那瞎子老頭的目光可不正是這樣的嗎,眼里無光無神,看不見任何東西。 “不會吧,他們家多有錢啊,就連村里的路都出錢修了,不至于要嫁給一個瞎子吧?!崩钇G梅一臉的驚訝。 方奇半躺地靠著椅背,一臉的不以為然,“媽,她以前又黑又胖的那副樣子,哪個男人會娶她啊,也只有瞎子了。”知道那個男人是瞎子后,方奇對于拿下蘇悅更有信心了。明眼人都知道要選誰。 那邊,蘇外婆看著江詞背著蘇悅回來,她趕緊著急上前,“這是怎么了?怎么要背著回來了?” “沒事,踩到石頭,扭了一下?!碧K悅推了推江詞,“江詞,可以放我下來了?!?/br> “扭到了?”蘇外婆一臉著急,“我看看,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yī)院?!?/br> “沒什么,就是有點紅腫了,家里有搽的藥酒嗎?”蘇悅動了動扭傷的腳,依然有點疼。 “有,我這就給你去拿。唉,你外公摔斷腿,你上山也扭傷腳,不行,我晚點燒柱香,拜拜菩-薩?!碧K外婆進房間里拿出了一瓶藥酒,“要用力揉才有效?!?/br> “好,我知道的。外婆,皓皓呢?”她沒有看見小家伙的身影。 “那孩子跟后院的小雞玩累了,正在房間里睡覺,待會吃飯我再喊醒他,你趕緊去擦藥,不然腫了,有得受了。” 蘇悅拿過藥酒,讓江詞扶著她上樓,她準備擦藥酒。 “藥酒好臭?!?/br> 蘇悅擰開了瓶蓋,聞了一下,不由得皺起眉。磨蹭了一會兒,她才將藥酒倒了一點在掌心上,輕輕地揉了一下泛紅的腳踝,“嘶?!彼刮艘豢跉狻?/br> “你不用力,明天就變瘸子?!苯~慵懶地坐靠在一邊,聽到蘇悅的抽氣聲,他嗤笑出聲。 “好痛的,我怎么用力啊。”蘇悅根本就不能對自己下重手,她怕疼。 “現(xiàn)在知道痛了?走路的時候為什么不帶眼睛。”江詞扯了扯嘴角,冷嘲。 蘇悅瞪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疼死了,你還要教訓我,江詞,你沒有同情心?!?/br> 江詞勾起唇角,同情心是什么。 “把腳伸出來,藥酒給我?!彼麑蛇叺囊滦渫炱穑冻隽舜謮延辛Φ氖直?。 “你要干什么?” “幫你揉腳,難道你想明天走不了路?”他想起背著她時候的舒適感,“不過,你想我繼續(xù)背你,也不是不可以?!?/br> “你幫我擦藥酒嗎?”蘇悅驚訝地看著他。 “腳,伸出來?!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