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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競回自己的辦公室了。一報還一報,不敲打他,不把話說透了,泰九放永遠(yuǎn)是混蛋。狠了心,好好管。秘書也為難,她做一個加油的手勢就是鼓勵夫人這時候一定要加油啊支撐住啊。總裁夫人不對,蕭總這兩天真的受了挺多委屈,總裁夫人被吊在水柱下接受冷水沖洗西北風(fēng)狂吹也只算活該,但是,溫度真低呀,窗戶敞開,冷水外泄,地板上都有薄薄一層的冰凌了。總裁夫人就這么耷拉著腦袋,雙手抓著兩根水管懸在半空中,水從頭頂往下沖,身上就沒有一點干燥的地方了,還正沖著窗口,再好體力的人也受不了了吧,總裁夫人還不凍出肺炎?“夫人夫人,我把板凳給你擺上,你踩著點?!?/br>“不用,妹子,不讓你難做,也不能讓我媳婦兒再生氣了,掛在這我反倒懂了點東西?!?/br>“那我把窗戶關(guān)上吧?!?/br>“不用不用,就這樣,挺好,人更清醒?!?/br>泰九放不是不敢下來,也不是這么吊著不累,而是他覺得,這是他應(yīng)該受的懲罰,吊著,他更能體會蕭競的心情。蕭競那時候那不難?估計比他這個還要難,那么難的時候,他說了一句特別混蛋的話,你等等。傷人的心,把一段本來很好的感情一點點磨掉的東西,是細(xì)節(jié),是平時很小的事情,甚至于是一些冷言冷語的話。就比如說,妻子女朋友說走夜路好害怕,不長眼的來一句誰讓你這么晚回來。姨媽肚子痛,來一句,你們女人事真多。買了東西被騙,抱怨著你傻還是瞎?很小的事情,可很多話就這么造成傷害了。第68章悄悄話他們爭吵過,摔門而走過,那時候以為吵過就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其實沒有,傷害造成了,表面沒帶出來心里有了間隙,積少成多,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到了這時候,一句你等等徹底把婚姻推向破裂。就像蕭競說的,你心里沒我,所以我是你隨便丟在一邊的,可以丟3年不管,可以在遇到危險時候丟一邊不問。被無視,被遺忘,日子長了,讓誰能受得了?水很涼,風(fēng)很冷,胳膊難受,寒冷讓他渾身發(fā)抖,骨頭疼,肌rou沒知覺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抓住水管子滿足兩小時的期限。他不能下來,他怕他真下來了蕭競徹底死心了,這是蕭競讓他思考反省的事,必須咬著牙堅持著。想和蕭競說話,想抬頭看看蕭競在不在門口,哪怕他就站在門口盯著自己就行,這也有信心堅持下去。可沒人問他難不難受,沒人問他冷不冷,更沒有人來看他一眼。蕭競,當(dāng)時你就這種心情嗎?你一次次希望我趕到身邊我卻沒去,就像我抬頭很多次希望看到你,你一直沒來,慢慢的希望變成失望,失望都變成絕望。媳婦兒,這感覺很不好,我懂了。對不起,雖然說對不起沒用,但是還是想說一句對不起。秘書死死盯著鐘表,倆小時,少一秒也不行,這是蕭總的命令,秘書就要服從命令,多一秒也不行,那是總裁夫人啊。眼看著總裁夫人一直被水沖著,衣服貼在身上,順著靴子往下流水,褲子上都有一層細(xì)細(xì)的冰凌了,干著急不敢亂出主意。夫人也只是抬頭看看門口,在低垂下眼睛。倆小時一到,秘書趕緊關(guān)閉水閘,冷水一停,泰九放的胳膊早都凍木了,啪嘰就從高處摔下來,短短的頭發(fā)上都有冰渣了,凍得人皮膚發(fā)青臉發(fā)白,嘴唇牙齒哆嗦著,眼神都慢了,人都像凍傻了。“夫人夫人,你快洗澡,蕭總把你的衣服都準(zhǔn)備好了,你快洗澡去去寒。”秘書拿著一條大毛巾跑進(jìn)來,再凍下去真凍出毛病了。蕭總都準(zhǔn)備好了,決定整治泰九放什么準(zhǔn)備工作都做好。“我媳婦兒呢?!?/br>泰九放著急見到蕭競,特別特別想他,有太多話了想和他說。“蕭總在辦公室看資料一會兒開會,你快去洗澡吧?!?/br>把夫人推到一個主管的休息室,泰九放只是用了稍微比剛才熱一點的水沖個澡,溫水都算不上,急匆匆的換上干燥的衣服,推開蕭競的辦公室門,想和蕭競好好的說說話。打開門就看到蕭競靠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資料,但是沒有看,頭靠在沙發(fā)背上,右手垂在一邊。蕭競累了,昨晚沒睡,今天一早去離婚辦事處,又經(jīng)歷槍戰(zhàn)飆車,和國安局的周旋,回來開會,整治泰九放,本想著等他吊滿兩個小時,好好問候問候他,倆字兒活該,困倦就席卷上來看著文件就睡了。泰九放也沒敢出聲,躡手躡腳的靠近,側(cè)著耳朵聽聽,蕭競睡著了。泰九放上次來的時候就知道蕭競辦公室內(nèi)側(cè)有個小休息室,這么靠著睡他肯定不舒服。把他的頭摟過來靠的肩膀,一手摟著腰,一手抱住腿,直接打橫抱起來。蕭競的頭扎在他的肩窩,睡得挺沉的,抱著他放到床上都不知道,脫了鞋子,扒掉西裝外套,拉好窗簾。坐到床邊,泰九放伸手摸摸蕭競的右手,指尖很涼,掌心到手肘都用紗布包裹著,拿起來小心地放進(jìn)被子里。蕭競沉睡的時候很乖,呼吸平緩沒有呼魯,閉著眼睛睫毛很長,鼻翼呼顫,嘴唇薄顏色淺,蕭競挺白的,不是一看非常惹眼的帥哥,很耐看,鼻子下巴眼睛細(xì)細(xì)的打量會發(fā)現(xiàn)挺好看的,人也有點瘦,襯衫解開兩顆紐扣能看到鎖骨,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應(yīng)該是出車禍時候造成的。話很少,人也沒多少情緒起伏,淡淡的,嚴(yán)肅的很,傲氣的很,關(guān)鍵時候霸氣的叫人佩服。掌心貼著蕭競的額頭一直往下摸,摸到他的脖子,這才拉高了被子。低頭在蕭競的嘴唇上親了下。“大寶貝媳婦兒。”拉著蕭競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臉上。“媳婦兒啊,其實你睡著了挺好的,我就不擔(dān)心又干了什么把你給惹了,吵吵把火的和我離婚。但你又不是睡美人啊,往后我不惹你了,你也別和我離婚了,咱們倆好好過啊?!?/br>側(cè)頭親了一下蕭競的手心。“我知道挺多時候我對不起你,我這人吧還心糙,從沒有惦記著你,結(jié)婚這么多年委屈你了,你照顧我爸媽扛起這么一攤,你家里的糟心事兒我還不管不問,要不是我前幾天問了我媽我都不知道你啥時候生日。我知道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