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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死拉活拽不離婚吧,不讓我睡,媳婦兒啊,你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很難受嗎?你不憋得慌嗎?”“沒感覺。”秦九放翻身就趴在蕭競的肚子上。“你說我要不要給你找個泌尿系統(tǒng)的專家看看?勃起無力可以通過藥物治療。”“我會讓你勃起有力的地方徹底休眠下去?!?/br>嚇得秦九放趕緊一縮腿,把要抬頭的地方藏起來。給他一膝頂肯定唧唧骨折。“夜夜紅被翻滾的日子啊,你什么時候才能到來啊?!?/br>秦九放就差哀嚎了,蕭競被他逗樂了,手一用力按住他的頭,趴在自己的小腹上,趴好,手捏著他的肩膀開始用力,給他舒緩酸疼的肌rou。算了,至少媳婦兒親手給他按摩了,秦九放就像一只大貓,懶洋洋的趴在蕭競的肚子上,手臂摟住他的腰,蕭競給他按著肩膀,挨著胳膊。“你吃藥了嗎?鼻子還通氣嗎?”“好多了?!?/br>“你也累一天了,別按了,咱睡吧。”打個呵欠,把蕭競摟在懷里,迷迷糊糊的在嘴角親了一口。摟著媳婦兒睡著了。蕭競沒他那么快速的睡著,拿起秦九放帶來的損失報告,千萬都沒了,可以說這座礦山半年純盈利泡湯了,拿到董事會一定會受到批評彈劾。本想放棄和安東尼的合作,看來還是生意大于一切,把這個損失填不上才行。秦九放睡著了還往他身上貼,腦袋就扎進了蕭競的懷里,耳朵枕著蕭競的胸口。蕭競笑了笑,摸摸他的頭,干脆把秦九放當(dāng)成手枕,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很輕松。摟著他真的像摟著個大兒子,肩膀結(jié)實,肌rou有力,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很快思緒就從損失報告上挪開,眼睛放到他的身上了,后背有一些傷疤,大大小小的,有長有短,有新有舊,蕭競知道他胸前也有一些傷疤,沒有后背這么多,仔細數(shù)了數(shù)超過二十道了。最嚴重的就是貫穿右胸口的一個。都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期間負的傷。也許一個傷疤都是他一次任務(wù)吧。有一個不是,是他為自己負的傷留下的疤。手摸到他的頭頂,頭發(fā)短很容易就能一道手指肚那么大的傷疤。還記得當(dāng)時他流了挺多血的,他一流血那些小孩子都跑了,自己也快嚇傻了,他扯著自己的手回家。他當(dāng)時最關(guān)心的就是,頭破了,不帥了,長丑了,沒有女生喜歡他了,娶不上媳婦兒了。然后秦九放大哭。蕭競笑了,低頭在這條傷疤上親了親。娶不上媳婦兒,我和你結(jié)婚。這是當(dāng)時自己哄秦九放的話,也成真了。只不過,秦九放很拒絕的,哭得撕心裂肺還說,你太丑太笨,我不要你。混蛋,從小就混蛋,現(xiàn)在還這么混蛋。在他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蹦兒,秦九放猛地抬頭,左看右看,伸手就把蕭競按在懷里。“啥時候了還不睡。快睡?!?/br>秦九放回部隊銷假,也順便參加訓(xùn)練,蕭競?cè)ド习?,公司出現(xiàn)安全事故,這必須要召開董事會的,董事會成員有一些是和爺爺一塊打拼創(chuàng)建公司的元老,有些是最近幾年工作突出新?lián)Q的人,還有各個部門的負責(zé)人。早就得知了出了事故,沒有死亡,受傷三人,封了一座礦洞,都上了當(dāng)?shù)氐膱蠹?。這對公司的影響也不太好。就算不是蕭競召開董事會,那些元老們也坐不住想要說法。推了所有其他會議,蕭競到公司的時候,董事會成員就來了。干脆開會。董事會應(yīng)該還有秦九放的父親,二叔參加的,可他們的股份全部交給了蕭競,蕭競?cè)珯?quán)代理了。剛說開會,爺爺輩的董事成員就開始發(fā)難。陰沉著臉看著蕭競。“當(dāng)年購買這座礦山的時候,我們都是反對意見,蕭總你利用手里的股份一意孤行,現(xiàn)在好了,出事了,損失嚴重,這怎么算?快到年底盤賬,這筆損失我們可不會和你平攤?!?/br>“舉薦這個負責(zé)安全的和礦山負責(zé)人的是誰?他也有連帶責(zé)任?!?/br>“人員的安排調(diào)動都是蕭總說了算,他是最大的負責(zé)人,他沒有舉賢用人,錯誤在他。”“蕭競應(yīng)該引咎辭職,損失巨大,他的錯。應(yīng)該辭職謝罪?!?/br>蕭競的人馬上開始反駁。“當(dāng)初購買這座礦山是您老人家推薦的吧,這時候反過來指責(zé)蕭總,您的責(zé)任就沒有嗎?”“如果說損失您不分擔(dān),那么,這座礦山當(dāng)初的盈利您也沒少分,做生意就是一場賭博,沒有百戰(zhàn)百勝,也有輸?shù)臅r候,好事都是您一家的嗎?您這么說對蕭總也不公平?!?/br>“如果沒記錯的話,負責(zé)安全的這個人,是您家的親戚吧,是您舉薦給蕭總的?!?/br>“蕭總沒有決策錯誤,這座礦山去年盈利超過一個億,今年只是很小一部分損失。”“為什么蕭總要辭職?難道還有比他更勝任這個總裁位子的人嗎?我們看來蕭總就是最合適的任選。”“我兒子也是國外商學(xué)院畢業(yè)的,有學(xué)歷有實踐,我兒子完全可以勝任。”“哼,徐老爺子,你兒子吸毒被抓的丑聞擺平了?”“你人身攻擊!”“我們實事求是!蕭總沒必要引咎辭職,這也不是個錯,只是天災(zāi)人禍?!?/br>“天災(zāi)加上蕭競決策失誤的禍,他應(yīng)該一人承擔(dān)全部損失!”蕭競也不出聲,點著一根煙身體靠后,閑散的抽著煙,閑散的看著他們吵架。這就是他當(dāng)年血洗董事會的原因,鏟除了很大一部分只會叫板下絆子倚老賣老的董事成員,換上自己的人。為的就是在董事會吵架的時候,他不用出面,就會有人幫他出面據(jù)理力爭。以前的董事會,百分之八十都是老頭子,倚老賣老,蕭競太年輕,大權(quán)在握,秦家扶持上來的人,他們不服,也不信任蕭競,說好聽點他是秦家的長孫長媳,說難聽點他就是一個外姓人,靠著大樹才坐了這位子,秦家老爺子是病糊涂了把這么個公司交給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誰知道他是否有能力,是否一心對秦家對公司出力?比他有才華的很多啊,百般擠兌為難,每次召開董事會蕭競都遭到炮轟,一個合同舉步維艱,任何新政都難以執(zhí)行。不管蕭競做什么他們沒有支持的,要不是秦九放父母二叔力挺蕭競,蕭競都會被這群人給轟出去。蕭競有些成績了,咬咬牙,把這群叫囂最狠的,下絆子看不起人的糟老頭子都給轟走了,換上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