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子一起吃的,提前給閨女多吃一點補身體怎么著你惹你了?就這么盯著一個五歲的孩子?丁語淑,是不是上輩子餓死鬼投胎啊?” 丁語淑被這一連串的臉大帶罵給弄懵了,怎么變成了一大家子? 她倔強的躲著棍子還不忘回話:“什么一大家子,也就那死丫頭有……” 話說到這,天驕輕哼一聲,原本還閃躲得厲害的丁語淑又如同之前那般,前腳絆了后腳,五體投地的摔倒在地上。 太過分了! 居然叫她死丫頭? 她才不是,而且她可沒得罪過她,為什么對她討厭程度這么深? 天驕有兩分委屈,自然不高興了。 這一輕哼,效果就出來了。 看著倒在地上開始被他.媽胖揍的丁語淑,全程吃瓜的張瑞眼皮再次跳跳,忍不住看向閨女。 只是那可愛的小閨女正嘟嘟嘴,又開始喝湯了,眼睛還瞇起來,就在她面前,正在進行混戰(zhàn)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一碗湯這么久,也到底了。 天驕滿足的拍拍肚子,圓鼓鼓的西瓜肚發(fā)出有些空蕩的聲音,像是表示它已經(jīng)成熟了。 她直接用小胖手抹了把油乎乎的嘴巴,將碗遞給張瑞,漂亮的小臉已經(jīng)褪.去了之前運動的紅暈,白.嫩透亮得讓人想咬一口,聲音也清甜可人:“爸爸,里面有一大塊rou,驕驕給你留著?!?/br> 她猶豫了半天沒舍得吃。 這個爸爸盯著她看了這么久,肯定也很想吃rou的,尤其是她好像都沒見他吃過什么好東西,挺可憐的,于是就忍下來,每次這塊rou到嘴邊,都被她給忽略,一個勁的喝湯。 這一坨rou確實挺大的,而且都是閨女滿滿的心意。 張瑞啞然,心頭的疑惑隨之淡去,這么可愛的小丫頭,其他的就不計較了,反正是老天爺送給他的禮物。 他拿著碗,倒了倒,那剩下的一大坨rou就到嘴里,果然好吃:“謝謝我的小閨女,走吧,咱們?nèi)シ艜?,今天有沒有作業(yè)?” 天驕點頭:“有的,老師說要寫大字,還有這個數(shù)學(xué)……” 兩人手牽手進屋,張瑞安靜的陪著閨女做作業(yè)。 其實根本不用他陪,天驕在這方面很有自制力,什么都聽得懂,完全沒問題。 只是他在旁邊,她心情更好,更有安全感。 張瑞也是心情格外愉悅和平和。 他不是一個可以安靜做事的人,即使是之前在工廠里,或者木匠那,他都是喜歡跟人調(diào)侃,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能很平靜的陪著女兒做作業(yè)。 要是十六歲的自己看見二十多歲的自己這樣子,恐怕要嚇死,不,應(yīng)該說二十天前的自己,都不敢相信吧。 親情是個很奇妙的事情。 決定收下這么個小姑娘后,他本能的想要變好成為她眼中崇拜的爸爸,本能的對她多了很多耐心,本能的想要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 外邊混戰(zhàn)結(jié)束,張致也回來,見院子里又是凌亂不堪,丁語淑在房間里哭嚎不已,頓時頭疼的沖進屋子哄媳婦:“媳婦,你看,叮叮糖,下午開車時碰見的,就給換了一點。” 其實是買的,但此時買賣還不讓私底下做,只能換東西,所以他用的還是換。 丁語淑哭聲一頓,拿著糖,邊打開邊嘟.囔:“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多過分!他買了rou給那死丫頭……” 張致稍微嚴肅了一點:“驕驕是張家的孩子,你不能這樣說,孩子聽見了心里會難受的?!?/br> 媳婦不會說話,說出來的大多沒什么好話,從認識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大家都是糙漢子,平時也不要緊,現(xiàn)在家里多了個軟乎乎的女孩子,自然不能這樣一口一個死丫頭。 他之前見過丁語淑叫娘家的孩子也叫死丫頭,因此對她的這個話沒有覺得非常惡意。 但丁語淑卻是真的討厭天驕,有了這孩子在,她就覺得自己吃的都變少了,丈夫拿回來的錢也都分了這丫頭一份,她不甘心呢。 因此當張致勸她時,她冷哼一聲,吸吸鼻子:“不要!她本來就是死丫頭,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孩子,你看現(xiàn)在家里吃的好東西都給她了,憑什么,我都……大寶都還沒吃到呢!” 她在最后特意換了個詞。 張致臉卻還是黑了,正要再教育一下媳婦,就見房門被踹開。 真的是踹開的,李覓珍黑著臉出現(xiàn)在門口,淡聲道:“叮叮糖交出來?!?/br> 丁語淑趕緊將糖往身后藏起來:“不行,這是張致給我的!” 李覓珍冷笑:“行啊,以后老三和我們兩個老家伙弄來的雞蛋,rou啊,布,什么的,你們倆也別想要?!?/br> 張致其實還不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都是媳婦的一面之詞,一見老娘這么嚴肅的樣子,頓時有些慌了:“媽,到底怎么回事?” 李覓珍對兒子更加不會客氣,一巴掌打在他腦袋上,將人打的頭暈眼花,才惡狠狠道:“你說怎么回事呢?這婆娘被你寵得得寸進尺,老三特意買了rou回來給大家加餐,順便多給一點那小丫頭補身體,那丫頭最近瘦了不少,他看著心疼,結(jié)果人家孩子才喝了一小碗rou湯,她就鬧起來,誰給她臉鬧???要不是你整天給她帶東西,只顧著自己,完全看不到別人!” 抹了,她呸了一口,看著那已經(jīng)縮到床腳的女人,擰著老二的耳朵,冷聲道:“從今天起,不準再買什么東西,要多的錢,給我,我給你留著!還有大寶多大啊,能吃什么?最多喝幾口湯水,別聽她的,而且她對兒子也不在乎,行吧,以后換她出去上工,我在家里做事,明天就這樣做?!?/br> 丁語淑一聽見上工,徹底慫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著:“媽,別啊,我錯了,這糖給那丫頭,我不要了……” 她倒是聰明了一下,這糖哪里比得上做工,只要過了這個坎,明天還能有吃的。 張致也看著不忍心,忍著耳朵的劇痛,輕聲道:“媽,她也是一時糊涂,算了吧,到底是大寶的媽……” 往常也是這樣,這件事就過去了。 是今天卻真的惹火了李覓珍,不只是被人嘲笑,還有她每次都能為了吃的,不管親生兒子,之前老三不在家,有什么吃的都到了她嘴里,也沒發(fā)現(xiàn)這點,但是現(xiàn)在多了個孩子,就突出了。 她松開手,像是有些心灰意冷,又分外堅決:“要么分家,要么聽我的?!?/br> 一句話,張致和丁語淑都不對,一個臉色煞白,一個卻是一喜,只是她看向張致,見他的神色,又咬咬牙,沒說話。 張致疲憊的抹了把臉,將叮叮糖交給母親:“媽,不分家!” 父母在不分家,這是之前村子上定下來的規(guī)矩,提前分家的,基本都是家里父母不能一碗水端平,不是這個被人嘲笑,就是那個被人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