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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我的要求或許很多,不過也會相應的給你想要的好處。你有什么特殊的條件,也可以跟我提出——合約期間內,希望我們各取所需,但不要涉及任何私人感情?!毙熳又t雙手交握,一字一頓地繼續(xù),“如果沒有別的問題,請在最后一頁簽字?!边@種感覺不算明顯,但陳瀟卻可以確定,徐子謙是生氣了。而這種白紙黑字冰冷的說明,剛好可以切斷所有不必要的情緒。看著陳瀟聽話地寫上自己的名字,徐子謙抬手示意,服務生端來一小杯淡粉色的餐后酒,上面還添了一層奶油泡沫,看上去十分特別。“It’sasurprise.”金發(fā)的法國妞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微笑解釋。這算是合約達成的慶祝嗎?陳瀟不知,徐子謙也沒有給他任何說明。他仰頭喝盡,酒精在喉嚨里火燒火燎的,很辛辣的味道,而之后的奶油卻又使口腔里充滿甜意,像是棉花輕輕刮過,很爽。陳瀟沉浸在這種新奇的體驗中,卻未注意徐子謙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像是做好所有準備終于捕到獵物的獸。“那么,預祝我們相處愉快。”男人伸出手,笑容意味深長。第9章你是不是不行啊?!(H)陳瀟走出餐廳就感覺到有點不對,渾身輕飄飄的,額頭上直冒虛汗。下臺階時雙腿一軟,差點就要向前栽下去,走在斜后方的徐子謙攬著后腰將他扶起。被觸碰到的地方一陣發(fā)癢,襯衫下包裹的身體亦燥熱不堪。“頭兒,我有點,有點奇怪……”陳瀟歪著身子扶著額頭做林黛玉狀,全身一半的體重都壓在徐子謙肩上,徐子謙艱難地挪了兩步,氣喘吁吁,只得打電話讓司機過來幫忙。“你是酒量太差,喝一杯就醉了?!彼緳C架起陳瀟,徐子謙得以脫身,整理了一下被弄亂了衣服,他的聲音淡淡得聽不出悲喜,“只能先回去再說?!标悶t雖然酒量一般,但從來也沒有只喝一小杯就醉成這樣過。不過徐子謙既然這么說了,他也就沒辦法再多問什么,被人抬著扔進車里,像軟軟的棉花一樣癱成一團。徐子謙跟著坐進來,脫下外衣,扯了扯領帶,性感的鎖骨從領口間透出來,喉結微微顫動,看得陳瀟臉上莫名開始發(fā)燙。他自問不算是那么色情,更何況是對著個男人,就算不排斥也絕對不會像個餓狼一樣撲上去。但是這會徐子謙冷靜的表情在他眼里卻仿佛是某種邀請,連呼吸間嘴唇開闔的動作都是那么誘人。“子,子謙……”一旦有所請求,陳瀟的稱呼就跟著變了,他可憐巴巴地望過去,目光急迫,“我可不可以……吻你?”徐子謙驚訝地看向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對方便不由分說地強吻上來。還不太熟練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他的唇卻不得其入,簡直像是發(fā)情的小母狗似的。之前徐子謙給陳瀟點的是法國當地很有名的一種烈酒,里面加了催情的成分,但是不多,法國女人很喜歡在啪啪啪之前來一杯加強快感。徐子謙自然也沒想到這酒對于陳瀟來說效果這么強烈,當下也有點被吻得懵了,過了好一陣才張開嘴予以回應。空出的一只手按下車門上的開關,升起的黑色擋板將街道上繽紛的燈光悉數擋在車窗外,人為而成的黑暗空間里,兩人唇齒交纏,車內空氣急速升溫。“嘖!”打破氣氛的一聲痛呼,接著是徐子謙不可置信的聲音,“你咬我?”昏暗中,男人蒼白的唇角一絲猩紅,陳瀟似乎很沉醉地仰頭看去,笑得開心,“因為你的嘴唇涼涼的軟軟的,很……好吃?!彼耆磷碛谧约旱母泄倮?,絲毫沒意識到徐子謙的目光正在慢慢變深。鮮血和痛感給了徐子謙太過強烈的刺激暗示,年少時的記憶不可控制地涌入腦海,令他手指顫抖握緊。暴力和肆虐的沖動正在侵蝕他的四肢百骸,一旦失控,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里,他以此來強迫自己停止。然而陳瀟哪里知道這些,現在在他眼中徐子謙就是一方能解渴的甘泉,他想要他,想觸碰他每一寸肌膚,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息體內亂竄的燥熱溫度。傾身上前抱住徐子謙的腰,陳瀟拼命地往那不算寬闊的懷里猛鉆。襯衫從下擺處開始被陳瀟粗魯地解開,平時看不出來,這時才發(fā)現這包子的力氣很大,用力的拉扯中連扣子都被崩掉了幾顆,不消多時衣服就盡數敞了開,露出男人白皙偏瘦的胸膛。徐子謙哪里被這樣對待過,只是一開始他沒有動手,此時要反抗已然很難。眼看著陳瀟貼上來,甚至要對著他的胸口咬下去,終于忍不住怒道,“住手!”“啪”的一聲打在對方流著口水的臉頰上,陳瀟吃痛嗚咽出聲,泛著紅暈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徐子謙怒氣未消,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想把人就這樣按在這里,扯開對方的衣服把手腕綁在腦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折磨個透,讓陳瀟明白這樣對他的代價。只是車里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司機,他向來不喜自己包養(yǎng)的情人在床上的媚態(tài)被第三個人看了個精光。陳瀟知道徐子謙是真的怒了,一時半會也不敢再造次。可他身上實在憋得難受,一雙滿含情欲的眼里泛著水光,見徐子謙不愿意滿足他,只得自己伸手進褲襠里解決。他不敢出聲,一邊taonong一邊捂著自己的嘴,因為用力的方向不好掌握,弄了許久也沒見效,反而脹得發(fā)痛。徐子謙面無表情地坐在另一側,怎么會不知道陳瀟在做些什么。那些壓抑的聲音雖然細小,可是卻十分清晰地鉆進耳朵里,令人心癢難耐。這如果真的是勾引的手段,也未免太過大膽,徐子謙的臉色越來越冷,握緊的手心卻越來越熱。忽然轉過身,一下子抽出陳瀟在taonong的手,按在椅背上,聲音堅硬如鐵,“別再弄了,給我忍著?!睂Ψ讲唤o碰也就算了,現在連他自己解決也不行,小白兔急了也是會咬人的。陳瀟一時間腦子一熱,也顧不得亂七八糟的,失聲控訴,“你包養(yǎng)我不就是為了上我嗎?昨天就沒成,今天還這樣。頭兒,你是不是……不行???!”他這話一出,徐子謙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神情一瞬間降到冰點。身為男人,這個指控實在太過慘烈,更何況這個場景下又不止他們兩人。前面的司機一臉尷尬,死寂一般的氣氛中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思慮許久,方才裝作沒聽見似的平板開口,“先生,已經到別墅門口了,要下車嗎?”“下車。還有,把他給我抬上去?!毙熳又t甩掉陳瀟作孽的手,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出。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