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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徐子謙商量?!比沃刈钤缰狸悶t和徐子謙的關(guān)系,因此也沒對陳瀟瞞著什么。不過陳瀟腦子不想事,一直聽黎宋說林老太爺和林梓梒的名字,卻沒把這一家人想到一起。“所以,你們是為林老太爺?shù)膲垩鐏淼??!”聽任重說完來意,陳瀟不禁驚訝道。“你也知道?”任重只比他更驚訝。按理說徐子謙不會和自己的情人說太多,任重只是隨便提了一句,沒想到陳瀟一下子就能反應(yīng)過來。“其實……我最近在這里做黎宋的下手……”陳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誰料任重聽了黎宋的名字,眼睛就睜得更大了。乖乖,徐子謙這次難道是玩真的?他們這批人里誰不知道徐子謙和黎宋是交了命的鐵桿哥們。這些年徐家的產(chǎn)業(yè)越做越大,徐子謙黑道白道通吃,性格也更加陰鶩乖戾,傳聞他半年前包養(yǎng)了一個性感男模,最后差點把那男人整得自殺。圈子里的人一聽到徐子謙的名字就怕得不行,唯有黎宋一直站出來替徐子謙說話,還把亂嚼舌根的都給痛扁了一通。而這個陳瀟……本來任重還替他捏了一把汗,沒想到他不只堅持到現(xiàn)在還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居然還和黎宋認(rèn)識,徐子謙那種有前科的人,怎么會容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任重還沉浸在思緒里,陳瀟卻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人,開心地跑過去,“頭兒!”那男人由遠(yuǎn)及近,人還未至就先感覺到了一陣?yán)滹L(fēng),連后廚里的老人都又敬又怕離了一米多遠(yuǎn),只有陳瀟像不怕死似的湊到旁邊。徐子謙沒說話,目光卻一直盯在任重和林鳳煜身上,看到剛剛這三人說話的架勢,似乎已經(jīng)是很熟悉了。氣氛一時間有點詭異,林鳳煜望了望自己的爸爸,又望了望對面的男人,忽然一扭身鉆到了陳瀟腿邊,拉扯著他褲子小聲道,“哥哥,徐叔叔的表情好嚇人哦,你是不是又惹他生氣啦?”這孩子簡直敏銳得驚人,比陳瀟思維縝密多了,陳瀟哭笑不得,他和徐子謙都有一個多禮拜沒見了,就算他想惹對方生氣也沒機(jī)會啊。尷尬的僵持中,打破沉默的大廚終于出現(xiàn)了。“干什么呢都杵在這,打麻將?”黎宋簡直是救星,陳瀟下意識就往男人充滿安全感的肩膀上靠,被徐子謙一個眼刀嚇得差點尿了。“既然大家都認(rèn)識,那不如干脆找個地方坐下說。子謙,黎宋,你們覺得如何?”任重很自然大方地提出建議,他是后來和林梓梒在一起之后才進(jìn)入了這個道上的圈子,但因為為人講義氣又正直,雖然是作為林少身下的那位也并沒有讓人看輕。近幾年林老太爺身體越發(fā)虛弱,林家很多盤子交給任重打理都整頓得井井有條,能力也得到了眾人認(rèn)可。徐子謙雖然因為剛才那一幕神色不郁,到底還是愿意給任重這個面子,也就點了頭。四個人加一個孩子走到員工休息室的餐桌旁,陳瀟本想和黎宋挨著坐一邊,一只腳剛邁過去,已經(jīng)坐定的徐子謙就開了口。“過來?!?/br>第25章可以看,但不準(zhǔn)碰(H)陳瀟有點羞,畢竟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正看著呢,而且按照身份來說也應(yīng)該是廚師坐在一邊更恰當(dāng),再不濟(jì)也應(yīng)該是徐子謙和黎宋坐在一起。不過這種反抗他是不會做的,尤其是在人前,當(dāng)下也沒多猶豫,就順從地蹭過去坐在了徐子謙身邊。黎宋對這個情景早就見怪不怪,任重倒是意外地挑了眉。這些年他偶爾和林梓梒談起徐子謙,也八卦過這種控制欲過強(qiáng)的類型到底會喜歡什么樣的零號,兩人各執(zhí)一詞一直沒有結(jié)論,如今看陳瀟和徐子謙坐在一起,倒是莫名的有些相配。“我的時間不多,黎宋你有什么問題就快點問,講重點?!毙熳又t先拋了個開場白,自己則點了根煙,無所事事地?fù)沃^等在一旁。在座的幾人都知道黎宋的嘴像連珠炮似的一旦開了就停不下來,不過他們不方便說,被徐子謙吐槽了黎宋就臉一黑,賭氣似的坐在那不說話。陳瀟只好站出來打圓場,“任哥,我們是想問問林老太爺有沒有什么愛吃的或是忌口的,除了既定的菜式之外,還想做幾個符合他老人家口味的,畢竟這是他的七十大壽,也想讓他有種不是在餐廳,而是在家吃飯的感覺?!边@套說詞是出于陳瀟的真心,黎宋想到了前半部分,不過是出于打響自己的名號,并不完全是后面那些用意,此時聽了也愣住了,像是被陳瀟感染了一般。任重露出一絲微笑,對陳瀟投去贊許的目光,“多謝你們想得這么周全。老爺子平時最愛吃蹄膀,不過前段時間他身體又犯了毛病,簡醫(yī)生囑咐過不要沾油星,所以這個要求恐怕難以實現(xiàn)了。你們做些稍微清口的就好,其實他老人家現(xiàn)在胃口不佳,吃什么也嘗不太出味道?!标悶t伺候了十幾年病人,對任重的話很有感觸,當(dāng)下便動容道,“沒事的,就算不沾油星也可以做出美味的料理,不能因為病人沒有胃口,就真的以為他們吃什么都不重要。美食帶給人的快樂往往比貴重的藥物還要有用,真的!”他說的字字都是真誠,絕不是拍馬屁或是故意討任重歡心。黎宋也很少見到陳瀟這副激動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瀟瀟……你咋這么清楚?”一時間幾雙眼睛都在他的身上,陳瀟也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過了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我媽在我小學(xué)時候就住院了,醫(yī)生說她身上好多病,總之就是不太能治好的那種,每天都要輸液吃藥。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覺得生活完全沒有樂趣,也想過自殺……所以那時候我就研究各種好吃的給她做,想讓她惦記著,能對明天有個盼頭……雖然這樣也并不能治好她的病,但至少每天都可以過得很開心,所以我覺得美食真的有給人帶來幸福的魔力……”他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是陽光而樂觀的,完全看不到曾有不幸或是痛苦的陰影。黎宋和任重都驚訝得說不出話,徐子謙卻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只是安靜地看向坐在身邊的人。和陳瀟在酒吧認(rèn)識的當(dāng)天,他就派人查過對方的履歷資料。有些不幸在外人看來是很唏噓,但如果你真的也曾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你就會明白對于當(dāng)事人來說,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包容。小小年紀(jì)就被母親帶著改嫁,以為終于有了一個家,結(jié)果母親臥病在床,繼父又沒過多久就死了,唯一剩個哥哥,還唯利是圖地把他賣給了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作為一個旁觀者,徐子謙既沒有插手的資格,也沒有置喙的權(quán)利,縱然他知道一切。他伸出手,撫摸在陳瀟的大腿上,又再向里探去。陳瀟被摸得一顫,腦子里的回憶一瞬間就退了,慌張得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