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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指了指嘴唇,魏如松趕緊伸出粉嫩嫩的舌尖把上唇一圈牛奶邊刮去,心虛地笑道:“沒、沒呀?!?/br>“難道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嗎?”“不、不是啊!”魏如松連連擺手,窘迫地撓撓頭,“我就是覺得,你實在太優(yōu)秀了,和我傳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明明吃虧的是你,我卻還一副受害人的嘴臉,太丟人了。”“不會的,”蕭念明明是學弟,卻還是因為看到魏如松蔫蔫的模樣而心生疼惜,仗著得天獨厚的身高優(yōu)勢抬手摸了摸魏如松毛茸茸的腦袋,“學長也很優(yōu)秀,和學長做舍友我和幸運,你不要管那些流言蜚語,我們一起面對,好嗎?”“你!”魏如松像是只炸毛的貓猛地跳開,牛奶杯里的牛奶不慎濺到軟墊上也無暇顧及,他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漲紅,“你你你、你!”“我?”“沒大沒??!”魏如松把三明治塞在嘴里向蕭念撲去,兩人扭做一團滾到了軟墊上,他含糊不清地說,“打洗里,打洗里,湊小砸!”當然魏如松沒有真打,那就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了,蕭念環(huán)著魏如松的腰怕他從自己身上掉下去,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魏如松的腰這么細。“耍什么帥啊,逼都被你一個人裝了,”魏如松翻身坐上蕭念的腰胯,故意板起臉嚇唬他,“你以為學長我是吃素的嗎?嗯?嗯?”魏如松忍不住用屁股蹭了蹭蕭念的襠部,“怎么濕漉漉的?”“你剛才牛奶灑出來濺到我的褲子上了?!?/br>“咦?!”魏如松還來不及起身器材室的門就被猛地拉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平時一聲吼學生抖三抖的散打老師發(fā)出一聲令人精神振奮的嬌嗔:“咿呀——你們在干什么?!”“不是老師你——”“咚——”門外響起散打老師的怒罵,“穿好褲子給我出來!”于是蕭念和魏如松趕緊出門,耷拉下站在散打老師面前,接受散打老師銳利如刀的眼神凌遲。目前情況極其嚴峻:蕭念的褲襠是濕的,魏如松的屁股襠是濕的,散打老師強忍著心臟病發(fā)作的危險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兩人的姿勢,不由得老臉一紅:他活了四十歲和老婆干那檔子事還是用最簡單的體位呢,現(xiàn)在的小年輕居然玩得那么瘋!“你們!居然在神圣的器材室里行這種茍且之事!”散打老師習武之人一身正氣,義憤填膺地教訓,“給我把器材室里的墊子給洗干凈了!”“不是老師你聽我解釋!那是牛奶!牛奶!我不小心灑了!”“那為什么你們一個人褲子濕前面一個人濕后面?你撅著屁股灑牛奶的?”“不是……我……”魏如松欲哭無淚,而蕭念裝作四處看風景。散打老師中氣十足的訓斥引來了全年級上散打課學生的圍觀,一看兩人褲子上的水漬位置,大家不由得露出了yin蕩的笑容。在蕭念和魏如松回宿舍換褲子的路上又傳來了一個噩耗:蕭念和魏如松在器材室里用騎乘位干炮。第6章.我被情敵當著舍友的面告白了怎么辦這一路上蕭念和魏如松以一種搬運工的姿勢搬著墊子一前一后地走,魏如松剛好遮住屁股,蕭念剛好遮住褲襠,但由于兩人身高差導致墊子是以一種向下傾斜的方向,怎么看怎么古怪。有體育課選修的是定向越野的同學跑過魏如松的身邊時向他打招呼:“嘿如松,你這是去偷墊子了?”“對啊,我搬回去當床墊?!?/br>宿舍樓雖然配有獨立陽臺,但一個墊子就占去大半個陽臺,蕭念和魏如松只能先把墊子套拆下來。這時候蕭念這種被萬惡資本主義的銅臭味熏陶多年的小少爺本質(zhì)終于暴露無遺,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也就只能敲敲琴鍵了,而且魏如松看蕭念這拆墊子套的架勢活像是扒人皮,而且蕭念手勁奇大無比,魏如松看他這毛躁樣肯定要出事:“哎哎你輕點兒!你——”“呲啦——”“我去!”魏如松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你這是破壞公物!”“……”蕭念拉起墨綠色的墊子一看,果然裂開一道大口,魏如松轉(zhuǎn)身進宿舍了,蕭念以為他打算逃離事發(fā)現(xiàn)場,一種“說好一起到白頭你卻偷偷焗了油”的背叛從心底油然而生,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對魏如松生出幾分潛意識的依賴感,正在想入非非之際就聽到魏如松在里面叫他:“學弟,把墊子套拿進來。”魏如松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針線盒,靈活地穿了針,接過蕭念遞來的墊子套就開始熟稔地縫起布套來。原諒身為理科生的蕭念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出的詞就是“賢妻良母”,不,就連他的天仙老媽也沒有這樣賢良淑德地縫過衣服,只會連眼都懶得抬地說,破了?扔了唄,再買新的。當然魏如松手動,嘴也沒閑著,開始數(shù)落起蕭念來:“你說你,笨手笨腳粗枝大葉丟三落四的,我知道你長得帥,在電視劇里肯定是那種吃花瓣喝露水放屁都是香的高貴男主角,你別嫌我說話難聽,我是你學長,自然是為了你好,你爸媽肯定也說過你吧?別多想,我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你不能因為自己長得帥就為非作歹……不是,恃寵而驕……不對,啊呀我理科生語文不好,總之你懂我意思吧?”“……大概?!?/br>蕭念坐在桌前撐著腦袋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魏如松看,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也可以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無論是魏如松語死早的苦口婆心,還是他出神入化的縫紉技術,又或許是更早之前他那雙烏溜溜的杏眼里迸發(fā)出的亮光,如同揉碎的星辰落在粼粼海面,他一臉氣鼓鼓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總之同樣形容詞匱乏的蕭念絞盡腦汁后還是只能想到兩個簡潔明了卻又海納百川的詞——可愛。“唉你真的是缺心眼,你以后肯定會娶個田螺姑娘?!?/br>“田螺姑娘是什么?”“你有沒有童年???!田螺姑娘都不知道?!”魏如松大驚,與此同時他腦海內(nèi)已經(jīng)腦補出一部好萊塢式大片,蕭念從小就被關在無人島接受慘無人道的地獄式特訓,所以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待他成年之后已經(jīng)修煉成為了一個人形兵器,他為了尋找自己的主人而偽造出一個華麗的身份潛入這所大學,而魏如松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這一切一切,都是蕭念對他不動聲色的考驗。魏如松相信,終有一天有一天,蕭念會身披金甲圣衣、駕著七彩祥云在他面前一個猛虎落地式以頭搶地向他表明身份,主人,你就是被神選中的救世主!“我不知道,我小時候在國外生活。”“哦,那我簡單給你講一下哈,”蕭念縫得差不多了,他還趕著去洗墊子套呢,看蕭念這屁樣是指望不上他了,只能魏如松自己苦點累點洗個套兒,“就是從前有個男的,他撿了個田螺回家養(yǎng)著,然后他出去種地,回來一看飯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