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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的原因,迫不得已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他把魏如松的腦袋放平在自己的大腿上,猛地一拉將魏如松的褲子拽下來露出一瓣雪白渾圓大白饅頭狀的左屁股瓣,動作嫻熟一氣呵成。給魏如松扎針的是一個實習小護士,醫(yī)生哪知道魏如松怕疼,因為他是個大老爺們皮糙rou厚的,就當是給小年輕練練手。魏如松抖,小護士也抖,蕭念看他們的蜜汁抖動也忍不住想抖,但還是忍住了:“沒事的學長,就一下,很快的?!?/br>小護士拔開針管,她不停地用余光瞥蕭念,蕭念向她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小護士登時心頭小鹿亂撞,手一松,針管直接扎進魏如松的屁股里。“啊——”魏如松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小護士也叫了起來:“啊啊啊對不起!”說完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針筒拔起來,涂上酒精,魏如松連屁股瓣都是燙的,那酒精的溫度猶如死神的通告,他絕望地垂下頭,驀地又發(fā)出一串抑揚頓挫的哀嚎:“哦——??!嗯!嘶……”“先、先生放松點,”就算蕭念再傾國傾城小護士也被魏如松嚇得不淡定了,“針、針頭會斷——好吧,已經彎了。”魏如松的鐵屁股居然把針頭給崩彎了,蕭念嘆了口氣,替他拉起褲子,魏如松以為自己死里逃生不由得涕淚橫流,驀地感覺右邊屁股蛋一涼,就聽到蕭念和小護士的對話:“這次別出錯了哦,不然他沒地方給你扎了?!?/br>我靠蕭念啊蕭念你是人嗎?!犧牲老子的屁股蛋給你撩妹?!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噢噢噢噢我殺了你全家啊啊啊啊——總之一陣雞飛狗跳兵荒馬亂,總算魏如松是打完針了,他整個人都虛了,走不動道,還得蕭念背。于是蕭念背著魏如松一路回學校,簡直就是一幕感人肺腑的“癡傻老人腿腳不便年輕兒子背起父親一片天”。路過奶茶店時原本奄奄一息的魏如松突然回光返照:“我要冰激淋紅茶波霸瑪奇朵,去冰3分甜謝謝。”蕭念沒搭理魏如松,徑直往前走,于是魏如松開始鬧脾氣:“我要喝奶茶!奶茶!我要喝!”“你安分點?!?/br>“嗯我不嘛我要喝我要喝你討厭!”“……”“魏如松?”這聲音讓原本燒糊涂的魏如松瞬間清醒,他一抬頭就看到輔導員周斌一臉無法言喻的表情打量著他和蕭念,“你不上課在這里干嘛?談戀愛?”好,魏如松恨不得扇自己倆巴掌,他剛才還在嘚瑟逃課沒被抓呢,這不,抓個正著,還扣上“談戀愛”的莫須有罪名。“我不是,我發(fā)燒了——”魏如松連連擺手,因為運動幅度過大,蕭念有點背不住他,趕緊往他的屁股瓣上托了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按在針孔處,那小護士扎針手法奇差無比,讓魏如松疼到現在,蕭念這一托更是雪上加霜,魏如松當街哀嚎起來:“媽的個逼啊老子的腚!”因為他們是在學校周圍,來來往往很多都是學生,大家不約而同地齊刷刷地把目光轉向魏如松,魏如松羞得躲到蕭念的背后不敢露頭,心里默念要丟人也是蕭念丟人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結果偏偏周斌說了一嘴:“魏如松你干什么呀?至于這么一驚一乍的嗎?”好了,這下大家都知道魏如松的玉臀出問題了。第11章.被舍友他媽看到我們一起洗澡了怎么辦還別說,被周斌這么一嚇唬魏如松直接整個人都嚇精神了,出了一身汗登時神清氣爽神智清醒,蕭念這個背他的苦力都沒他能流汗,魏如松就跟個融化的冰塊似的唰得滲了一層汗出來。趕緊從蕭念的背上跳下來,落地的動作牽扯到臀肌,疼得魏如松齜牙咧嘴,他捂著兩顆屁股蛋一瘸一拐地走到周斌面前苦著臉解釋:“周導,我真的發(fā)燒了,你不信可以看看我的腚兒,我被扎了三針啊!三針!屁股都給扎漏了!”“……”周斌當然不可能真的扒魏如松的褲子看,他們有“打野戰(zhàn)”的前科,加上魏如松這明顯是先斬后奏,真要去看病,為什么不來光明正大地請個假?剛才看他在蕭念背上不還挺鬧騰的嗎?“你怎么不請假?發(fā)個短信也行啊,你這樣讓我覺得你是在不尊重我?!?/br>“對不起周導,我早上真的燒糊涂了……”魏如松不住地向周斌點頭道歉,他現在還有些頭重腳輕,點頭幅度過大差點沒向前栽倒,蕭念立刻從后面拽住他。“周導你好,我是如松學長的直系學弟和舍友,我作證,學長他真的發(fā)燒得很嚴重,”蕭念不動聲色地把魏如松護在身后,“他燒了一個早上所以我?guī)タ床?,”蕭念把藥和病歷從外套里掏出來,“這是證明,學長逃課是不對,但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應該讓他盡快去休息吧。”這看在周斌的眼里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護妻模式,他又想到自己這個三十好幾的大老爺們了還得在一個雄性荷爾蒙超標的專業(yè)里沉淪腐爛渾身散發(fā)著單身狗的清香,竟然比不上一對小年輕可惡啊長得丑的人連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嗎!“去去去,這回就算了?!?/br>話說回來蕭念長得是不是有點好看過頭了?這么近距離一看才發(fā)現他的相貌確實很出眾,去當明星肯定火出銀河系的那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上蕭念乖巧又禮貌,周斌索性就放了他們一馬。于是魏如松趕緊一瘸一拐地回寢室,蕭念鞍前馬后端茶送水照顧得無微不至,簡直要讓魏如松老淚縱橫:兒子長大了懂事了??!能不能幫爸爸洗個衣服啊?“可以啊,”蕭念欣然應允,“我早就好奇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用洗衣機了,”這小子洗衣服不會洗,丟衣服進洗衣機里倒是輕車熟路,刷刷刷三兩下就把魏如松剝個精光剩條褲衩,“以后跟我的一起洗唄?!?/br>說完蕭念很自然地要繼續(xù)幫魏如松脫內褲,魏如松趕緊按住他的玉手:“這個就不用了,我去浴室里洗個澡?!?/br>“沒事啊,”蕭念說得很輕巧,“一條內褲而已?!?/br>“哎呀別了,”魏如松把跟進浴室里的蕭念推出去,“一條內褲而已,我可以的?!?/br>等蕭念一走,魏如松整個人都虛脫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質,可他總覺得蕭念對自己是不是……好過頭了?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少爺為自己忙上忙下是真的,而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地變GAY道路上似乎也如同脫肛野馬一路狂奔不回頭。這可怎么辦啊!魏如松按了點洗發(fā)露往頭上抹,總覺得味道不對,好像用錯成蕭念的了?洗發(fā)露是草本香味的,魏如松瞬間就記起了昨晚他窩在蕭念的頸窩里,剛才他伏在蕭念的肩頭上,也是這股若有似無的草本香縈繞在鼻腔。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魏如松光溜溜地坐在馬桶上邊洗頭發(fā)邊理清來龍去脈,對蕭念的喜歡就像歌詞“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來勢洶洶又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