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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會好好地哄他,覺著何支是生氣了,是厭倦自己了,又抽泣了幾聲,怕何支真的生氣,便憋著不敢再哭。何支無奈又有些無力地擦干他臉上的淚水,拍拍他的臉頰,道,“睡覺嗎?”明明身下還是脹得發(fā)疼,小家也不敢吭聲,小心翼翼地點著頭,乖乖地閉上滿是淚水的眼睛。何支見他睡了,便爬下榻去,吹熄了燈,回到榻上本想伸手抱著小家。可是自己心里有鬼,想到小家的主動,莫名其妙地頭疼起來,伸出一半的手便縮回去了。小家本是等著何支抱自己,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感覺到他伸手,小家咬著唇,溫?zé)岬难蹨I淌下來,流進他黑夜中黑色的墨發(fā)里,再也不見了蹤跡。他掙扎了幾下,爬到何支身邊,小腦袋貼在仰躺的何支手邊,自己則縮成小小的一團。那圓圓的硬塊仍是堵在身下,硬梆梆的十分難受,小家摸著有些難受的肚子,又不敢開口叫何支。他小心地吸了吸鼻子,生怕吵到了何支,窩在何支手邊,哪怕何支抬手摸一摸他的頭,他也會似只小獸般高興起來。過了一會兒,小家被那兩顆藥丸硌得睡不著覺,便開口小聲地道,“大支不要生氣,小家乖……”何支沒有理他,他知道何支是睡著了,便也不敢再說,閉著濕潤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何支一直沒有睡著,小家叫他的那一刻他還是清醒的,他本想說自己不生氣,可是話到了嘴邊,也懶得開口說出來。以為小家不在意,他一直憋在心里,憋到自己睡著為止。小家在睡夢里也是不安,總是不斷地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說,他好害怕。好害怕,自己也好害怕。他怕何支生氣,怕何支不要自己。不哭了,再也不準(zhǔn)哭了,何支不喜歡看見自己哭。不可以哭了。可是為什么眼淚又掉下來了?好害怕,真的是好怕……“爹爹……我好害怕,你抱抱寶寶好不好……”誰在說話?痛……肚子好疼……好疼……睜開眼睛也是漆黑的一片,肚子好疼,一陣一陣地絞在一起,身下也好脹,那個東西堵得好難受……小家想要叫何支,扯了扯他的衣角,見何支不動,知道他睡著了,不敢吵醒他,想著忍一會兒就過去了。肚子一陣陣地發(fā)硬,就像變成了一個有著硬殼的蛋,好沉、好重,可是周圍一片漆黑,甚至沒有一盞亮著的明燈。他就在這黑暗中,捂著發(fā)硬的肚子,咬著唇,安慰著自己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不敢叫醒身邊的何支,只是疼得發(fā)抖的時候揪著他的衣角,不敢開口呻吟,輾轉(zhuǎn)著沉重的身子,一時倒也無法緩解這份疼痛。那兩個硬塊脹得好疼,小家不自覺地想把那兩顆化不開的藥丸推出去,抱著肚皮都緊緊繃著的肚子,張嘴喘著氣,半睡半醒間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清晰地感受到強烈的腹痛。肚子突然硬梆梆的,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小家竟是毫不知覺地挺起沉隆的肚子,大聲地叫起來,“啊——啊——”小家身旁的何支立刻被嚇醒了,他摸著黑也看不到小家,只是聽到他方才痛苦地大叫,此刻喘息聲又是粗重,忙是伸手去摸小家,卻是摸到他滿頭冷汗。何支不由地嚇呆了,慌亂地摸索著小家,叫道,“小家?小家?”“啊——好疼……肚子痛……”何支聽到他說肚子痛,連滾帶爬地下了榻,摸到桌邊點起了油燈?;仡^見小家滿頭汗水,臉色慘白得毫無血色,何支簡直嚇軟了腿,勉強爬到榻上去,抱起小家道,“是不是要生了?是不是要生了!”小家在何支懷里喘著粗氣,汗水順著尖削的下巴滴在胸膛之上,那高高挺起的腹部忽地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何支一驚,嚇得后退一步,只敢緊緊地抱著小家。“呃——好難受……”何支眼看著小家疼得厲害,大著膽子掀開他的衣物,摸了摸他的肚子,覺著那上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其下更是發(fā)硬得厲害。“呃!大支……大支……”何支一下一下地撫著小家發(fā)硬的肚子,一邊對他道,“沒事沒事,有我在,不疼了不疼了!”小家仰起頭,滿身汗水地何支懷里掙扎著,他一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一手被何支緊緊地握著,時不時地憋著氣,之后又喘得厲害。何支見他憋氣的時候似是在向下使勁,擔(dān)心這只是偶爾的疼痛,萬一小家真的使勁,今夜便要生了該如何是好!忙是道,“忍一忍!不要用力!忍一忍!”小家喘了幾口氣,眼睛被汗水刺得睜不開來,何支抹了抹他臉上的汗,對小家道,“小家乖,不要用力,忍一忍就過去了。”小家有氣無力地道,“下面……堵住了……難受……啊——”何支一開始聽不懂,后來看他的手總要掙脫,被自己緊緊抓住了,另一只手便伸到他自己身下去。他便放好小家,分開他的腿,手指伸入那窄小的緊致里探了探。小家立刻嗚咽起來,叫道,“痛!痛!”何支也是探到一個硬梆梆的小圓粒,知道那是藥丸,心道為何不曾化開,小家定是被藥丸硌得難受了。當(dāng)下也不知所措,連小家仍在暗暗地使勁也不知,何支聽他頓時聲嘶力竭起來,這下倒是有些像慘叫了。何支急得一臉汗水,大叫道,“花花!兔子!”連著叫了好幾聲,配合著小家的呻吟,在這夜里格外的凄慘?;ɑê屯米咏K于晃悠悠地推開門進來了,兩只還是獸形,不曾變成人,一同看見何支懷里腹部高挺、正在痛苦呻吟的小家,兩只一激靈,竟然是晃晃悠悠地走了幾步,倒在了地上。“你們!”何支暗罵這兩只沒出息,眼看著小家疼得死去活來的,不停地蹬著雙腿,自己倒是方寸大亂,不知該做什么。小家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卻似如何都抓不緊一般,恨不得將手上的力氣都用盡了,來抵抗那呼之欲出的撕裂之痛。何支只聽細微的“噗”的一聲,一顆黑色的藥丸迅速地滾了出來,晃悠了兩圈,最后停在一邊。他見那藥丸全無化開的跡象,倒是驚了一驚,怪不得弄得小家這般難受!原來化不開!這老頭騙人!何支抱著小家只等著第二顆藥丸出來,左等右等,見小家卯足了勁折騰,那第二顆藥丸也出不來。他到小家身下一看,又探進去,探不到什么,只怕藥丸已經(jīng)化開了。小家緊緊地閉著眼睛,感到身體里那處碎開的藥丸如水般迅速地化開來,正要安穩(wěn)地喘口氣,那內(nèi)壁處竟是火燒般地灼熱起來,小口的嫩rou隱隱有被這熱度撐開發(fā)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