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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小黑道,“快把寶寶抱起來吧!”小家便伸手將寶寶撈起來,捧在手中,小寶寶離了水,小手揮了揮,又咳了幾聲,吐出些水來,隨即哇哇大哭起來,哭聲強健有力,充盈山洞,悠悠傳出山谷而去。小家不知道該怎么抱寶寶,只知道捧著他的小腦袋和小尾巴,小黑道,“小魚?寶寶有沒有小雞雞呀?”他這樣問來,絲毫不覺得怪異羞恥,小家也點了點頭,撥開小寶寶的鱗片看了看,便嘻嘻笑道,“寶寶和小家一樣哦!”小黑不由哎呀一聲,道,“那豈不是要和你一樣,也得生寶寶啦?”小家便奇道,“寶寶這么小,也要生寶寶嗎?”小黑見他懵懂無知,便道,“我也不知道啦~你還是去看看你相公吧!”小家急忙點點頭,捧著寶寶一顛一顛地就跑去何支身邊,看得小黑心里一顫一顫,生怕他把寶寶的顛壞了。小家跑到何支身邊,對何支道,“大支?小家把寶寶生出來了,小家真的把寶寶生出來了……”他說著說著,竟就掉下眼淚,捧著寶寶的手不停發(fā)顫。小寶寶此時停了哭聲,小手緊緊地蜷在一起想要睡覺,卻聽見小家的哭聲。他聽不懂說話,卻聽得懂小家的哭聲、笑聲,聽見小家一哭,頓時也皺起本就皺巴巴的小臉,咧開小嘴嗚啊嗚啊地哭起來。小家見寶寶哭了,心里很是著急,忙將他放在何支胸膛之上,摸摸寶寶的小手,又摸摸寶寶的小腦袋,不停道,“寶寶不哭,小家不哭……”小愣子就是生了寶寶,依舊懵懵懂懂,甚至在說話里還有些分不清自己和寶寶,常聽何支叫小家不哭,便也脫口而出。他聽著寶寶哭了一陣,忽然覺得好困好困,又安慰了自己和寶寶一陣,竟然身子一軟,倒在何支懷里昏睡過去。兩人一條小人魚,還有兩只小野兔,就在這空蕩蕩的山洞之中,似乎與外界隔絕,再也不會受到打擾與傷害。作者有話要說: 小小魚生粗來啦~~求留言求收藏~~么!么!噠!☆、壹佰貳拾仈彼此兩難全兔兒見小家在何支身邊坐了這樣久,只怕他傷心過度,勸了他幾回,小家卻不肯聽,抱著寶寶坐在小板凳上,眼睛巴巴地盯著何支,倏忽一下,便從眼中滾下一滴熱淚。兔兒這下又上前去,見他懷中的小寶寶含著手指睡著了,她伸手摸摸小家的肩膀,將他額上的一絲發(fā)繞到耳后,溫聲喚道,“小家?”小家只吸了吸鼻子,眼神動也不動地釘在何支身上,他鼻尖通紅,眼睛也是通紅,抱著寶寶呆呆坐著,一愣一愣的跟塊小木頭似的。兔兒早知他不會回答,摸了摸他的手,發(fā)覺他手心冰涼,急忙捂住他的手心,呵了口熱氣,搓了搓小家的手掌,道,“小家?你冷不冷?到床上去睡覺好不好?”小家這下低下頭來,失神地?fù)u了搖頭,又滾下幾滴眼淚。兔兒瞅了瞅何支,又瞅了瞅小家,不禁無奈道,“你怎么不聽我話呢?笨蛋小家!他凍得跟冰塊兒似的,你也愣得跟木頭似的,你們倆,簡直湊對極了!”她才說完這話,小家的身子忽地一震,嚇得兔兒一個彈跳,跳開了幾步。她瞅了瞅小家,只見他低下頭去摸了摸寶寶的小腳丫子,又吸了吸鼻子,抬起頭來依舊愣愣得沒有神情。兔兒心道,恐怕是這小崽子睡覺的時候踹了一腳,不然,她還以為自己說的話刺激到了小家,讓他幡然醒悟起來。不過看這小家的脾氣,只怕這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覺悟。兔兒又摸上前來,摸摸小寶寶的腦袋,好聲好氣道,“小家,寶寶睡覺了,你抱他到床上去好不好?”小家這才有了反應(yīng),低下頭來看看寶寶,忽地發(fā)出聲嘶啞的低吟聲,“寶寶--”兔兒連忙點頭說嗯,示意他快點到榻上去,不想小家一把捧起小寶寶,放到兔兒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兔兒,無比認(rèn)真道,“兔兔抱?!?/br>只見這小崽子被小家舉得高高的,直直擺在兔兒面前,他在睡夢里還不時踢蹬著小腳,嘴里咬著小手指,有一陣沒一陣地唔唔幾聲。兔兒一見這軟軟小小的一團(tuán),一時心都化了,手也軟了,連腿都酥了,哪里還敢去抱?咽了咽口水,連連擺手道,“小家抱、小家抱?!闭f著還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輕輕推了推小寶寶,將他推回小家懷中。小家見她不抱寶寶,便老老實實地將寶寶抱回來放在腿上,又開始抱著寶寶、盯著被一塊巨大的寒冰封住的何支掉起眼淚來。自是那日他與何支自山洞中被聞人潛救回來,一醒來便見花花施法將何支凍住,說是要以冰封之法保住他的rou身與魂魄,再求解救之法。之后由于鎮(zhèn)山石損毀,山谷之中一片混亂,已被治愈的花花又與聞人潛外出修補結(jié)界,卻不曾提起小家爹爹的下落。而小家自從何支冰封,便一直抱著寶寶坐在他身邊,等著花花回來救他,而這一等便是一天一夜,他不吃不喝,盡是看著何支落淚神傷,眼睛都哭得紅腫卻還強撐著不肯離去。得虧兔兒一直陪伴著他,逼著他喝水吃飯,不然小家斷也支撐不到花花與聞人潛回來那天。兔兒又勸了他一陣,小家卻始終不肯和寶寶去休息,她又不敢碰那小崽子,生怕將他摔了磕了,只得由小家一直抱著,自己蹲在一邊陪著小家受罪。兔兒這人素來是一刻也閑不下來,身子蹲著不動,可眼睛還骨碌碌地轉(zhuǎn)著,腦筋也轉(zhuǎn)得飛快。她看了看何支的“尸體”,眼睛一轉(zhuǎn),拍拍小家的肩膀,道,“小家別哭了,我想到一個法子,來救何支?!?/br>小家聽了,立即有了動靜,慢慢轉(zhuǎn)頭來看她,便聽兔姐道,“我以前聽花花說過,有一種花叫做冰雪蓮花,可以把活人醫(yī)好,把死人變成活人。如果有了那種寶貝,何支一定就可以救過來呀!”小家忽地睜大了眼睛,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何支,轉(zhuǎn)過頭來卻又立即癟起嘴來,嗚嗚哭道,“可、可是小家沒有啊……”兔兒心下嘆了口氣,心道你這小愣子,我還以為怎么回事。她伸手摸摸小家臉蛋,擦去他臉上的淚水,口中安慰著,“小家乖,小家不哭?!庇值?,“小家沒有,可是我知道那個壞人、聞人潛有呀!”小家吸了吸鼻子,擦擦鼻涕,卻止不住眼淚,原本只是下下小魚的淚水這下跟洪水決堤似的,嘩嘩流個不停,便聽他哭道,“可、可是,他不給小家,怎么辦?”兔兒便“哎喲”一聲,看了看四下,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道,“他那個蓮花,是拿來救他自己喜歡的人的,也就是小家的眼淚。不對不對,”她又搖搖手,托著下巴做沉思狀,道,“是小家和眼淚。也就是他又喜歡小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