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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不少意志力才讓自己沒將薛眠按在車里咬了。怎么辦呢?衛(wèi)熙有些苦惱地看著薛眠走遠。再喝不到薛眠的血,他的狀態(tài)似乎會越來越糟糕。臨近Faker的大門薛眠給韓易蕭發(fā)了個微信,對方很快從里邊走了出來。白紫色燈光照映著韓小公子清秀的面容,看見薛眠,他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膀。“阿眠,”韓易蕭身上帶著暖洋洋的酒氣:“你電影拍完了?這段時間我家老頭子盯我盯得緊,不然我早就找你玩兒了?!?/br>薛眠奇怪:“你爸盯你干嘛?。”韓易蕭不著調也不是一兩天了,不愛讀書、不過問家里的生意,如果不是上面有個大哥,這小子不知道從小到大該挨他爹多少頓揍,韓易蕭說:“老宮家里不是出事了嘛,我們家跟他們家是世交,各方面多多少少受了些影響。我爸擔心我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惹事,盯我盯得可緊了?!?/br>薛眠樂了:“他不管你哥?”韓易蕭:“他管個屁,我哥跟我半個爹一樣,”韓小公子說到這兒頓了頓,露出了牙疼的表情:“你知道我哥怎么想的嗎?他前幾天居然收了我一張黑卡,他當我還在讀高中?”薛眠:“如果我是你哥,我干脆把你的卡都收了?!?/br>韓易蕭:“????”薛眠:“免得你惹事?!?/br>韓易蕭露出了受傷的神情,借著酒勁他往薛眠頸窩上蹭:“阿眠,你是不是也拿我當小孩兒???所以我每次表白你都覺得自己在聽一個小學生放屁?”韓小公子說話時有清甜的杜松子氣息,薛眠推了他一把:“站好小學生,進去了。”韓易蕭不太情愿地挪了挪身子離開他,薛眠跟他一前一后走進Faker粉墨二色交錯的大門。廊廳的保安見韓易蕭帶人進來眼珠轉了一轉便收回目光,越往里走,人聲和音樂就越喧囂。場中央的舞娘正將大腿抵著鋼管旋轉,音響里放的是甜膩性感的,DJ改編后歌曲里的鼓點更為抓耳。除了員工看起來和顧客一樣多這里似乎同任何一個夜場沒區(qū)別。韓易蕭拉他到了一間卡座,里邊坐的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匆婍n易蕭帶人回來嚷嚷著讓薛眠喝酒。薛眠喝酒快,三杯下肚后他有些頭暈,韓易蕭讓他坐在自己旁邊。薛眠看了一圈小聲問:“尹辰死在哪兒的?”韓易蕭:“好像就是我們隔壁的卡座,聽說是猝死?!?/br>薛眠:“因為嗑藥嗎?”韓易蕭:“不知道,也可能只是單純喝多了?!?/br>韓易蕭的朋友們讓他倆一起玩骰子,薛眠玩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看著坐在這群人腿上嬌嬌柔柔的公主們薛眠有些后悔大晚上跑到Faker來。原本搖骰子搖得起勁的韓易蕭見他沒興趣湊過來問:“你和老宮怎么樣了?”薛眠:“見了一面,沒怎么樣?!?/br>韓易蕭:“話都攤開了?”薛眠:“和衛(wèi)熙的事他一直都知道,你哥的我沒說?!?/br>韓易蕭有些不爽:“為什么啊?衛(wèi)熙是假的、我哥也是假的,你為啥不一樣跟老宮說?”薛眠:“你被人綠一次和被人綠兩次沒區(qū)別?”韓易蕭小聲抱怨:“你都不知道綠了我多少次了。”薛眠聽見了也當沒聽見,他正想換個話題,一位著護士裝的Omega徐徐向他們走來,她應該是Faker的員工。白帽子、大波浪,白色的膠襪和纖腰上一抹勒緊的紅皮帶,她手里拿著個注射器,里面是一種淡紅色的液體。Omega走到他們的卡座,沖韓易蕭的朋友笑道:“嗨,有哪位帥哥要看看病嗎?”韓易蕭:“我。”Omega步履妖嬈地走過來壓著他的手臂:“哪里不舒服?”韓易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單相思算不算???”Omega展顏一笑,她還來不及說話,韓易蕭又以目示意薛眠:“你幫他看看,他這么多年為什么就是不喜歡我?”Omega:“……”薛眠:“……”有一個朋友哈哈大笑:“小蕭,美女當前說這種話,你怎么這么損呢?”他笑完對Omega道:“你這支給我吧?!?/br>Omega看了一下朋友伸出來的手臂,確定上面有一圈紫色的痕跡:“刷卡還是付現(xiàn)?”朋友將一疊鈔票卷起來塞進她的胸口,Omega毫不在意伸手撥弄了一下內衣,調整好后她將注射器扎進了朋友的手臂。等她去往下一桌韓易蕭好奇地湊過去問:“這什么玩意兒?以前怎么沒見過?”朋友手腕的紫色變得更深:“過了凌晨三點才有的特殊服務,扎一針夜御數(shù)O?!?/br>韓易蕭眉頭一挑,用口型比了個“偉-哥”?朋友笑著搖頭:“不是那種東西,但也差不多了。我也是第二次扎,上一次用了感覺特別好,就覺得自己是Alpha中的Alpha,身體和精神都比平時活躍?!?/br>薛眠聽到這兒心里一驚,朋友手腕上的紫色讓他想起褚瓷曾說尹辰死前身上都是紫的,剛才那種淡紅的液體難道就是陸嘉陽說過的Alpha促進劑?韓易蕭以為只是新型興奮藥,他沒什么興趣地坐回了原位。薛眠卻坐不住了,F(xiàn)aker果然有問題。他說了句去洗手間站起身,薛眠裝作看鋼管舞娘的模樣跟在護士裝的Omega后面,她接連去了幾個卡座,薛眠注意到她只給身上有紫痕的顧客注射,就算不知情的人買了藥Omega也會想方設法躲過去。眼看著她要走進離開大廳的小道薛眠上前一步:“等下。”Omega轉過身,看見他笑了笑:“先生,您有什么事嗎?”薛眠看了眼她手上的針管,那里面的淡紅色液體已經(jīng)被打空了。想起陸嘉陽說過不能提Alpha促進劑這一名稱,稍加猶豫后,薛眠臨時改口道:“廁所在哪兒?”Omega向他指了個方向,薛眠朝那邊走了幾步后回頭看,護士裝的Omega已經(jīng)拐進了廊道里,F(xiàn)aker的廊道掛著抽象派油畫,色澤各異的燈光令本就斑斕的畫布更顯刺目。站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那名Omega出來,薛眠回了卡座。回去時韓易蕭已經(jīng)喝得半醉,他身邊有幾對AO滾在了一起,Alpha和Omega發(fā)情時濃烈的信息素相互交纏,薛眠對韓易蕭道:“我先回去了?!?/br>韓易蕭喝得半醉:“回哪兒?”薛眠:“回家?!?/br>那兩個字令韓小公子猛地站了起來,他結結巴巴道:“等、等會兒,我送你。”薛眠:“你都喝醉了,送個屁啊?!?/br>韓易蕭:“我找個代駕?!?/br>薛眠拗不過他,只能等韓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