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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眠側(cè)過身讓他進來:“席醫(yī)生改行了?”“兼職,賺點外快。”“牛逼。”薛眠問:“你怎么來了?”“不是你說的嗎?”席禹的歪理一套又一套:“當你有危險,我就會走到你身邊。”薛眠:“我說的那個人又不是你?!?/br>席禹:“是衛(wèi)熙?”薛眠:“不是。”席禹:“那就是我了?!?/br>薛眠:“……”真是臭不要臉。林少東狐疑地看了看這個陌生人,薛眠似乎和對方很熟絡(luò),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薛眠為什么跟一個外賣小哥扯上了關(guān)系。席禹的目光在化妝間掃了一圈,看見座椅上的娃娃后他視線一頓。“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真的遇見麻煩了。介意我看一下娃娃嗎?”薛眠搖頭,席禹走了過去。他看得很仔細,從頭到腳觀察完娃娃后席禹問:“24061218是什么意思?”“不知道?!?/br>“你覺得它會是什么意思?”薛眠奇怪地看了眼席禹,對方這么說就像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串數(shù)字的含義,但問題是薛眠實在對這串數(shù)字沒什么印象。“A大的鐘樓一天會在四個時間各響一次,二十四點、凌晨六點、正午十二點和傍晚六點,”席禹道:“剛好就是24061218。”薛眠微微睜大眼睛。“在這張卡片上,送給你娃娃的人說自己很傷心。之前還有沒有類似的卡片?”薛眠:“有,第一張是表白,第二張那個人說自己很幸福,第三張他提到了你和Faker那晚的意外,今天是第四張。”席禹:“四個娃娃對應(yīng)四個時間,按理說這應(yīng)該就是最后一個娃娃了。”薛眠:“你之前說A大……”席禹:“對你有愛意、和A大有關(guān)系的人你能想到哪些?雖然鐘樓是A大的標志性建筑,網(wǎng)上一查很容易查到和它有關(guān)的信息,可一般人沒必要特意把這串數(shù)字寫在娃娃身上,送娃娃的人很可能在A大生活過一段時間?!?/br>“宮朗和韓易蕭都是A大的學(xué)生,”薛眠道:“還有陸嘉陽?!?/br>席禹笑笑:“就是你經(jīng)常把我錯當成他的那個?”林少東目瞪口呆地聽著他們推理,尤其是聽見快遞小哥那句經(jīng)常把我錯當成他,林少東隱約覺得自己好像不太該呆在這兒。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帶上門溜出去,林少東離開后薛眠咳了一聲:“你倆有時候挺像的?!?/br>“這三個人里面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雖然宮朗是最神經(jīng)病的那個,但是……“宮朗在國外,不太可能是他,韓易蕭不像會做出這種事的人,他腦子比較不好使。”“還剩陸嘉陽,”席禹問:“會不會是他?”“不可能?!?/br>“你說過你做過對不起他的事、說過讓他傷心的話。萬一他想不開發(fā)神經(jīng)了怎么辦?畢竟愛而不得是最痛苦的事情了?!?/br>薛眠肯定道:“不可能是陸嘉陽?!?/br>“為什么?”見薛眠說不出理由,席禹笑:“你的經(jīng)紀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幫你報警了?如果是陸嘉陽做的,你要不要起訴他?”“……”“他送給了你這么恐怖的東西,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難堪,”席禹步步緊逼:“這些沒穿衣服的娃娃身上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痕跡,想想他可能想對你做的事情,你不生氣嗎?會不會惡心?”“你……”薛眠張了張口,娃娃光滑的軀體、雙腿間紅白的顏料劃過他的腦海。他的臉上稍微有些燥熱。察覺到自己的想法薛眠整個人都愣住了。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就算是陸嘉陽也關(guān)席禹屁事。薛眠嗤了一聲:“你猜?!?/br>席禹唇角微翹,他笑起來就像個模樣俊朗的小痞子。席禹流里流氣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猜?我猜你大概挺樂意的?!?/br>薛眠:“……”席禹驚訝地直起身,他看著薛眠,眼里閃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光:“我說對了?我只是隨便一提——”薛眠打斷他:“求求你閉嘴吧,再JB鬼叫拉黑了?!?/br>席禹被這么罵也不生氣,他一眨不眨地同薛眠四目相對,后者被他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舒服。席禹似乎想說什么,等候多時的化妝師在這時一把拉開了門:“薛老師,您衣服換好了嗎?”看見薛眠化妝間里突然多出來的席禹,化妝師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席禹低頭看了眼時間。他出劇組已經(jīng)接近半個小時,趕回龍泉還要十多分鐘,雖然不甘心在這個關(guān)鍵點上就這么放過薛眠他也實在沒辦法。席禹退了一步:“你化妝吧,下次見?!?/br>等對方離開薛眠才想起來要緊事,他趕快扯了件衣服給娃娃披上,對上化妝師詫異的目光薛眠笑道:“麻煩換個地方化。”化妝師注意到了席禹留下來的送餐包:“薛老師,您還沒吃午餐?”薛眠哈哈幾聲敷衍過去,他提起送餐箱晃了晃,聽見里面的響聲薛眠將它放了下來,拉鏈拉開時放在里邊的東西沖了出來,它揮動著白色的羽翼,一陣翩飛后停在了薛眠伸出的手掌上。化妝師見鬼一樣盯著薛眠手里的東西:“它剛才飛了?”薛眠睜眼說瞎話:“這個是電動玩具?!?/br>化妝師猜疑地看向薛眠手里的竹編鳥,制作者將竹鳥表面覆上了濃密的白色羽毛。一時半會兒化妝師也看不出這小玩意兒到底哪個地方有電動零件。薛眠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席禹居然說它是炸雞?在拍攝時,薛眠在片場不止一次見過這種白鳥道具,不同的是那些道具鳥要么缺翅膀斷腿、要么雙翼就是殘缺的。他還跟陸嘉陽吐槽過這么多鳥都被道具組破壞了,居然一只都沒漏下。但席禹送給他的這只鳥雙翼是完好的,它剛才甚至還不可思議的飛了一圈。盡管這似乎不怎么符合科學(xué),可送給他白鳥的人是本來就不科學(xué)的席禹。都能徒手拉跑車了,一只會飛的小鳥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眼前的白鳥看起來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能自薛眠手中再次起飛。席禹為什么……要送他這個?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挺簡單的,前面有線索第32章眠于花下12放在薛眠化妝間的娃娃最終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因為經(jīng)濟公司已經(jīng)報警,警方介入后劇組不得不配合調(diào)查,劇組為此給所有人放了兩天假。薛眠做過筆錄后回到家里,娃娃的事情實在太過不同尋常,不僅是親人朋友,很多很久沒聯(lián)系的人都發(fā)信息向他詢問。薛眠挑著回復(fù)了一些熟人,他在微信上看見了韓易延的消息。【你還好嗎?】薛眠給他發(fā)了個表情,等待回信的過程中薛眠用手捧起了桌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