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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拿起筷子挑了一筷食物,入口時鮮美的味道令他滿足地瞇了瞇眼睛,薛眠說:“好吃!”“還想吃什么?”“這個、這個,”薛眠又指了指切成兩半的茄子:“還有這個?!?/br>“好。”陸嘉陽基本無條件由著薛眠來,就算他負(fù)責(zé)烤、薛眠負(fù)責(zé)吃陸嘉陽也沒露出不耐的神色。薛眠忽然說:“我覺得我好幸運(yùn)啊?!?/br>“?”“你長得帥、個子高、會做飯、演技好、孝順……”薛眠的手指一根根豎起來:“兩只手根本數(shù)不完,你居然瞎了眼喜歡我,我太幸運(yùn)了?!?/br>陸嘉陽也笑了一下,他笑起來薛眠就覺得自己上輩子真是拯救了銀河系。他真好看啊,和小陸哥處對象真是太幸運(yùn)了。薛眠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你口味偏甜還是騙辣?”陸嘉陽:“辣?!?/br>他問:“要不要在茄子上面加青椒?”薛眠激動:“加!”哇靠,不僅能和他一起吃辣,還知道吃茄子要把青椒切成小塊放上去,簡直是宇宙無敵霹靂啪啦爆炸幸運(yùn)了。薛眠在這邊腦補(bǔ)得要把自己甜暈過去,那邊茄子和扇貝已經(jīng)烤好了。和陸嘉陽分食了兩只茄子、六只扇貝。之后再烤別的,陸嘉陽問他要不要吃火腿,薛眠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陸嘉陽正要拿那種改刀成小章魚的火腿腸,薛眠說:“不是,要甜椒那邊那種?!?/br>薛眠嬉皮笑臉:“粗一點(diǎn)、長一點(diǎn)的。”陸嘉陽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吃燒烤時喝了些冰啤酒,薛眠酒量一般,喝到后面他有些暈暈的。吃飽喝足,薛眠暈著腦袋跟在陸嘉陽后面進(jìn)廚房洗盤子,前面的陸嘉陽停下腳,薛眠碰地一下撞他身上了。薛眠:“你怎么不走了?”陸嘉陽無奈:“再走就要穿墻了?!?/br>薛眠望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洗碗臺面前,他哦了一聲開水洗碗,陸嘉陽見他動作還算正常,也開始洗自己那部分。碗洗完了,薛眠洗干凈手窩在沙發(fā)上,陸嘉陽收拾了一下烤盤和烤架,等他再回去時,他發(fā)現(xiàn)薛眠正窩在沙發(fā)里半瞇著眼睛,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就快睡著了。陸嘉陽:“醒醒,去房間睡?!?/br>薛眠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眼睛就這么閉上了。陸嘉陽沒辦法,只好伸手去扶他,手剛碰到薛眠身上,后者居然閉著眼睛拱了過來。而且薛眠不往好的地方拱,他偏偏挑不好的地方,沒拱幾下,陸嘉陽就有了反應(yīng)。陸嘉陽十分懷疑薛眠在裝醉,他把人提起來:“薛眠,眼睛睜開?!?/br>那雙醉眼朦朧的狐貍眼和他四目相對,薛眠率先神經(jīng)兮兮地笑了一下。陸嘉陽聞到了空氣中涌動的花香味。他低頭,看見薛眠的褲子頂了起來。這下陸嘉陽知道怎么回事了,醉酒加發(fā)情期,薛眠一個Omega,不往他身上拱才怪。莫名的,看著對方一個勁想往他身上蹭的樣子,想起薛眠之前那句發(fā)自肺腑的“你喜歡我,我真是太幸運(yùn)了”,陸嘉陽漆黑的鳳目半垂了下去。薛眠不知道,Omega真的不能太黏Alpha。A骨血里的強(qiáng)勢和占有欲讓他們很難不為O的撒嬌所觸動。就連陸嘉陽也不例外,他這時不僅沒起垂憐之心,作惡的心思反而一下占了上風(fēng)。陸嘉陽把薛眠推開了些。對薛眠來說,現(xiàn)在的感覺就像在炎炎夏日好不容易找到了和人等高的冰塊,他還沒抱舒服,冰塊就先不給他抱了。能忍嗎?不能。薛眠低聲抱怨了幾句就想往陸嘉陽身上靠,陸嘉陽看得有趣,空氣里誘人的花香越來越濃郁,他面前的Omega顯然動情極了,用盡一切辦法想撲上來,趕都趕不走。陸嘉陽:“想過來?”薛眠:“想?!?/br>陸嘉陽:“那你求我吧?!?/br>薛眠:“求你了,抱一個,ballball我們陸,給抱給摸好不好?”不僅要抱,還要摸。陸嘉陽被他說得沒辦法,只能把手松開,薛眠一下就爬過來了。爬過來了還不安分,Alpha信息素最濃郁的就那幾個地方,薛眠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腺體,另一只手繼續(xù)摩挲。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好東西。薛眠點(diǎn)評:“你的狗蛋發(fā)育得不錯?!?/br>陸嘉陽還記得他今晚撩的sao,這下又來撩,不收拾一下這人簡直無法無天了,陸嘉陽也伸手:“我是狗蛋,你是小章魚?!?/br>薛眠:“我不是啊,小章魚下面是開花的,我又不開花。”他都沒反駁小,看來是真的醉了。陸嘉陽的聲音喑啞了下來:“嗯,你又不開花?!?/br>薛眠點(diǎn)了一下頭,心想終于說了句人話。陸嘉陽:“用刀劃過,就開花了。”薛眠:“哎……你手放哪兒……哎!我日——”陸嘉陽:“笨?!?/br>他說:“手和刀都分不清,果然只能當(dāng)小章魚。”……睡醒時,薛眠迷迷糊糊中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脖頸后的腺體上有著不深不淺的咬痕。看來陸嘉陽到底還是沒忍住自己的狗嘴,咬下來了。薛眠心滿意足地收回手,隔了幾秒,他猛地睜開眼睛。咬脖子了????“早,”身后傳來的聲音讓薛眠身子一僵,對方揉了把他的頭,聲音懶洋洋的:“早上起來不要在被子里扭來扭去……”薛眠打斷他:“你標(biāo)記我了?”陸嘉陽:“你求我的。”他這么一說,薛眠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最后他好像的確用泣音求陸嘉陽都給他、他還要,不僅如此,他還特別不知廉恥地想盡一切辦法纏著對方。……別做人了。幸好是背對著,陸嘉陽看不見他的臉一下紅了,還沒慶幸過三秒,陸嘉陽把他翻了過去,就跟翻小烏龜一樣輕松愉悅。冰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脖頸上,指腹輕輕摩擦過咬傷的腺體,陸嘉陽問:“痛不痛?”“不痛。”薛眠想。還有點(diǎn)爽。好吧,實(shí)話實(shí)說,真是太爽、太帶勁了。小陸哥不是人,他真幸運(yùn)。不過一般Omega面對剛標(biāo)記自己的Alpha時,應(yīng)該都是很矜持的,薛眠也決定矜持一點(diǎn),千萬不能把對陸嘉陽不是人的喜悅表現(xiàn)在明面上。“我問的是傷口,”陸嘉陽說:“你在想什么?”“我在…我在想傷口啊。”薛眠裝傻充愣,裝完了他才領(lǐng)會到陸嘉陽的意思:“你不會連這個都想幫我治愈吧?”“如果你想的話,反正早晚都會長好的?!?/br>陸嘉陽說得沒錯,完成了標(biāo)記,腺體雖然永久烙上了Alpha的信息素,但皮rou是會恢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