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大腦思考不能。

“吃零食的時候聽故事最好了，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毙爝h航伸手拉開抽屜，拿出一管潤滑劑。他把燕黎明往下拉了拉，將他的雙腿曲起分開，在手指上涂滿潤滑劑小心地探進去。

以這種羞恥的姿勢講述自己與前情人的羅曼史，燕黎明就知道人民警察不是那么好惹的。徐遠航手不停，舌尖又在他性器的頂端不停地挑逗，到底是守著燕黎明這個流氓，不學(xué)壞也難。燕黎明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遠航，會間休息一下行不？大家喝個茶上個廁所啥的。”

“放心，什么都不耽誤。你到底講不講？不講我讓你一直哆嗦到天亮啥也哆嗦不出來?！?/br>
燕黎明心想徐遠航你可真夠狠的，等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盡量放松身體集中精力，決定三言兩語搞定。

“我們是鄰居，他從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后來自然而然就發(fā)生了……啊，徐遠航你咬我干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確認一下，是跟在這個屁股后面跑么？”

不好意思，昨晚雪太大，在縣里住了一宿沒敢往回返，讓大家空等了。先把短小君發(fā)上來，洗個澡睡會兒覺然后繼續(xù)。

67

燕黎明知道徐遠航今天晚上要犯壞。就像平時捉泥鰍一樣，他孩子一樣的天性一旦想要釋放，十個燕黎明也阻止不了——說實話他也不想阻止。徐遠航打一巴掌給個棗吃，咬完了又在剛才的牙印上輕輕舔弄，耐心地催促他繼續(xù)。

“我說到哪兒了……”燕黎明低頭看看自己大張的雙腿和徐遠航晃動的頭，羞愧的都開始恍惚起來?！皩α?，屁股后面跑?！?/br>
“后來他不是上大學(xué)了嗎？剛開始的時候又是電話又是信，過了兩個學(xué)期就漸漸少了。呃……”徐遠航突然含住他，他難耐地哼著：“我，我就跑去那個城市偷偷看他，啊……他，他那個校園特漂亮，居然種著果樹……我買完回去的火車票就沒錢了，餓的昏頭漲腦，強忍著才沒摘一個吃。后來就看見他和一個漂亮姑娘有說有笑地去食堂。我，遠航，啊……讓我先出來再說行嗎……”

“不行，聽話。說完再出來痛快?！毙爝h航抬頭放開他，聲音變得非常溫柔。但他手上沒停，換做兩個手指進出。

“我那時候處境特別糟糕，mama去世家也沒了，腿時好時壞，吃了上頓沒下頓。他們食堂邊上有一排櫥窗，我就使勁兒看著我自己：身無分文，面黃肌瘦，衣服破破爛爛還臟兮兮的……”他突然抬手給了徐遠航一巴掌：“你他媽的非要讓我說這些干什么！”

“沒事，沒事。”徐遠航伏在他胸前輕輕吻他?！罢f出來就好受了?！?/br>
“那一瞬間我突然就想開了，你愛一個人卻注定只能帶著他生活在黑暗里，再怎么為他遮風(fēng)擋雨都不如干脆放他到陽光下幸福生活……”燕黎明喘不過氣來，徐遠航的手指觸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他一邊興奮地顫抖一邊沉溺在傷心的往事里不能自拔，只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徐遠航你個混蛋?！彼麚崦鴮Ψ浇Y(jié)實的臂膀不停喘息?！澳隳歉鵍B是扯淡用的嗎？為什么還不用它來干我……”

徐遠航對第一次燕黎明的慘烈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槍都上膛了還是強忍著要擴張到三根手指。燕黎明只覺得渾身無力，思緒飄忽，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楚讓他的眼角不自覺地滲出淚水。

“回來后我就提出和他斷，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但我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彼昧φＶ劬ο氚涯穷w淚珠蒸發(fā)掉。

“那是我這輩子最艱難的時段，每天都得和另一個要掉到大坑里的自己抗爭：不能吸毒，不能酗酒，不能為了百十塊錢就去酒吧骯臟的衛(wèi)生間里和人zuoai，同時還得四處游蕩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來填飽肚子。你可以去西街打聽一下，當年我打架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因為我特別希望有人能在斗毆中把我一刀捅死……”

徐遠航終于進入了他，燕黎明的故事戛然而止。他拿過一個枕頭蓋在自己臉上，在徐遠航猛烈的一次次的貫穿里大聲的呻吟和叫喊。徐遠航感覺到他的異樣，因為他在以往的性事里無論做哪一方，基本上從不出聲。

徐遠航不忍心拿掉那個枕頭，翻轉(zhuǎn)體位的時候仍舊讓燕黎明的臉埋在上面。他無法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緒——面前的這個人給了他以往無法想象的快樂和幸福，而他現(xiàn)在卻只能做一個無用的旁聽者，聽著十多年前對方曾經(jīng)和另一個男人刻骨銘心地相愛，無奈地分手，痛苦地在深淵里掙扎。他討厭這種渾身有勁兒使不上的感覺，討厭他們相遇之前那一大段漫長的距離。

“疼死我了?！彼杨~頭上的汗抹在燕黎明的背上，在他的背肌上不住啃咬?！澳闼麐尩囊鬯牢伊?！”

燕黎明想說遠航真疼的是我啊可他沒有力氣再說一句話。他的雙膝不住顫抖，右手悄悄伸到胯下去taonong，被徐遠航毫不留情地扭到身后。

“我不答應(yīng)就不許射！”他話里帶著一股瘋狂的狠勁兒，用力地擺動腰肢，把燕黎明教過的姿勢翻來覆去用了不知多少遍，可憐的貓師傅最后只剩下癱在床上哼哼的的份兒了。

“我應(yīng)該還沒教過你上樹呢老虎，我要上樹……”燕黎明一頭往床下扎過去想跑，被徐遠航一把抄住雙腿拉回床上又開始新的一輪鏖戰(zhàn)。

運動不失為解除疲勞的好方法，工作中勞累大半天的徐所長開完一個張弛無度的家庭會議，神清氣爽的把燕黎明抱到浴室里弄干凈，重新放了一缸熱水讓他靠坐在里面。他推開門準備到臥室里去換床單，聽見燕黎明在后面輕輕叫了他一聲。

“徐遠航?！?/br>
他慢慢扭過頭，見燕黎明無力地抬起手臂向他比出一個中指。

“究極禽獸。大象都能被你干死?！?/br>
“謝謝夸獎。”徐遠航微笑著走了出去。

整理好臥室回來，徐遠航聽見浴室里傳來若有若無的歌聲。他趴到門上側(cè)耳傾聽，燕黎明沙啞的嗓子像一把跑音的破胡琴嘶嘶啦啦地響著：“美麗小鳥一去無蹤影，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推門進去，聲音越來越小，人已經(jīng)一點點出溜到水里去了。

徐遠航把人撈出來，又拔掉浴缸的塞子，燕黎明努力張開腫脹的眼睛沖他迷迷糊糊地笑。

“還跟自己賭氣嗎？那是不成熟的表現(xiàn)?！?/br>
“不了?！毙爝h航扯過一條毛巾給他擦拭，擦到胸口的位置時低頭在那只大鵬鳥上親了一口?！耙院笪铱梢院芴谷坏拿鎸λ??！?/br>
燕黎明屁股疼得站不住，抱著他的脖子只有搖頭苦笑。

“還有你的青春啊小鳥啊都留在這里不會走的?！毙爝h航敲敲他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