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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事兒的。隔著腰高的欄桿停下來,為首的黃毛看著幾步開外的陸爻三個人,“呸”的一聲把煙蒂吐到地上,“這里不能吃飯,傻嗶啊這都不知道?”又打量了一圈,“喲,看起來不像是來兼職的,來干嘛的?不他媽說清楚,今天可是沒辦法從爺爺這兒走的!”武咸抹了抹嘴,正想說什么,忽然看見陸爻朝他搖了搖頭,他下意識地就沒說話。這時,一直坐著的玄戈突然就動了,也沒看清楚是個什么動作,手上才掰開的竹筷,霎時間就和丟飛鏢一樣往后一扔,帶著勁道,正好戳在了黃毛的眼皮上,對方吃痛,”啊“地慘叫了一聲。緊接著,玄戈站起來,左手撐在欄桿上,肌rou緊縮,整個人就躍了過去,長腿順便一個橫掃,直接側(cè)踢在兩個沖上來的小嘍啰臉上,力道之大,那兩個人躺地上好一會兒都沒能站起來。武咸看著都覺得自己腮幫子在隱隱作痛,手上拿著的筷子也驚掉了,趕緊湊到陸爻旁邊,“這什么發(fā)展?你們以前的仇家?”“不認識的人?!标懾骋暰€牢牢地定在玄戈身上,回答得挺簡短。“這怎么就動手了?”武咸說著,還揮了揮拳頭,眼神興奮,“那我們要上去幫忙嗎?”雖然他覺得按照玄戈的架勢,解決那幾個人只是分分鐘的事情“那幾個人身上,沾著明顯的陰煞之氣,很濃?!标懾趁蛄嗣虼剑翱磥恚覀兊胤绞钦覍α说?。”武咸總覺得這時候的陸爻表情挺嚴肅的,平時像威化千層餅干,又軟又甜,現(xiàn)在有點像壓縮餅干,有些冷硬磕牙,猜陸爻是擔心玄戈,于是決定安安靜靜地不說話不添亂。結(jié)果安靜了沒兩秒鐘,“臥槽,這拳頭肯定是練過的吧?不銹鋼做的?”他看著看著,覺得玄戈這架打得耍帥值滿點,忍不住就想拿手機錄下來,以后觀摩學習。正在這時,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站他旁邊的陸爻突然動了!只見陸爻用著和之前玄戈差不多的姿勢,手撐在欄桿上,一下就躍了過去,步子也不知道怎么跨的,將將幫忙擋了從背后砸向玄戈的鋼片,但那一下明顯很痛,陸爻整個動作都滯了滯。正當武咸反應過來準備上去幫忙時,就看見陸爻活動了一下手臂,然后左手扯了偷襲那人的胳膊,一扭一拉,右手抓住對方的衣服,直接就——把人拽了起來,丟到了邊上的花壇里!沒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武咸站原地咽了咽口水,覺得這世界好像徹底變了——軟萌的陸弟弟呢?剛剛自己是不是看見了幻覺?陸爻自己也驚呆了,他低頭盯著自己的雙手,握了握五指,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剛剛好像真的把人扔出去了?擋到陸爻前面,玄戈回頭,先看了眼陸爻的手臂,確定沒問題,這才嘆了口氣,笑意十分明顯,“寶貝兒,下次我們稍微給別人留點面子?!?/br>被這一聲“寶貝兒”叫紅了耳尖,陸爻沒來得及瞪玄戈一眼,就又有人沖了過來。再次打趴下了一個,陸爻活動了一下有些酸軟的腳腕,皺了眉,“有點不對?!?/br>“嗯,這些人都不知道自保,躺地上了都要爬起來,再沖上來?!泵黠@不符合常理。陸爻擰眉,朝著一邊的武咸喊,“有沒有什么清心法陣之類的?”武咸也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嘴里正咬著一支筆,手上拿了一根炭條一樣的東西,在木塊上飛快地畫著什么。這邊,陸爻又把一個胳膊都脫了臼的人一拳揍趴在地上,沒個幾分鐘肯定起不來,他收回手,有些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拳頭,像是不明白自己力氣怎么變這么大了。“小貓,專心?!毙瓿弥障?,揉了揉陸爻的頭發(fā),不過也覺得這架打得心里煩躁,只有七個人,偏偏打了這么久都還沒解決。武咸那兒突然吼了一句,“我這里好了!”說著,就把手里的陣牌丟給了陸爻,“巽二、坤一、離五!你三個我六個!”點了頭,陸爻直接按著武咸說的方位放好牌子。另一邊,武咸也擺好了另外六塊,隨后直接盤腿坐下,結(jié)了個手印,“明心悟凈,應變無?!?/br>隨著他結(jié)印的手勢和說話的語速不斷加快,原本平放在地面上的木塊,像是被一股大力壓著,逐漸陷進了泥土里。陸爻拉著玄戈退出了法陣的范圍,觀察著倒在地上的人的表情。差不多過了半分鐘,領(lǐng)頭的黃毛脖頸像是被什么纏住了一樣,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幾秒后手又一松,整個人都昏迷了過去。武咸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草屑,“這空氣也太不好了。”陸爻點點頭,從這七個人身上被逼出來的陰煞之氣太濃,他左眼都有些不舒服。正想揉揉,就發(fā)現(xiàn)有溫熱的手輕輕捂在了自己的左眼上。是玄戈。他本能地緊張了半秒,又很快放松下來。沒過多久,七個人都暈了過去。武咸去把木牌撿回來,站一起商量,“這場地確實很有問題,我們應該沒找錯?!?/br>“他們身上的陰煞之氣,”陸爻回想起之前的情形,“像是近距離接觸過有關(guān)的東西才沾上的?!闭f著,他走過去把硬幣放到其中一人的眉心處,又拿起來,攏在手心搖了搖,算了一卦。“目標物不少,位置很分散,藏匿很深,不好找到?!?/br>于是接下來,三個人就在場地里到處溜達,這時候,舞臺已經(jīng)基本搭建好了,很多來參加音樂節(jié)的人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來來往往都是人,所以陸爻他們也不怎么打眼。最后是在一棵樹下找到的東西,用黑布包得嚴實。打開布袋,露出來的,是一個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石娃娃,閉著眼睛,嘴彎著,笑容看起來十分詭異。武咸把娃娃翻過來,果然在底上看見了一個方形刻紋,表情霎時就變得嚴肅起來,“魚涸陣。”聽到這個名詞,陸爻瞳孔一縮,“那個把困在陣法中的人當作魚,然后慢慢將‘水’抽走,最后讓‘魚’慢慢干涸而死的陣法?”“就是這個,你知道?”“嗯,我在書上看到過,但是沒真正在現(xiàn)實里見過。”武咸點頭,看了看亂糟糟的會場,“其它的石娃娃肯定就在這附近,這個音樂節(jié)的規(guī)模比較小,相應的地方也不大,但想要把魚涸陣做出來,至少要四十九個娃娃才行?!?/br>說完,他沒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為了個考試,宋老師竟然這么大手筆!不過,我們到底要怎么才算是把考試給過了?是把陣法破了就算,還是其它什么?”另一邊,薛緋衣到了江城,就直接去找了宋老師。看見薛緋衣,宋老師還挺驚訝,“小壯你怎么來了?”“宋老師好久不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