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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感覺嗎?自動在心里補(bǔ)全了這句話,陸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期待?抿緊了唇,他移開視線,沒有回答。這是默許了。耐心很足地等了快十秒,玄戈換了個姿勢,手撐在陸爻兩邊,湊近,在陸爻的頸間嗅了嗅,聲音沿著耳骨,色氣至極,“你好香。”說完,還輕輕咬了一口陸爻的耳垂。像過電一樣,陸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就這么起了反應(yīng),脹得難受。不過因為被子很厚,撐在他身上的玄戈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念頭亂糟糟的時候,聽見玄戈繼續(xù)說到,“最后給你三秒拒絕的時間?!?/br>陸爻沒有把握住這三秒。對方熾熱的嘴唇覆上來時,陸爻呼吸都屏住了,他知道自己曾經(jīng)親過玄戈,但那兩次意識都不太清楚,更記不得是什么感覺。而現(xiàn)在,他再清楚不過。呼吸纏在了一起,唇齒相觸,他還不小心碰到了兩次玄戈的牙齒,但很快又被對方安撫下來。開始可能是為了讓他適應(yīng),玄戈很克制也很溫柔。然而當(dāng)他在這樣的力度下,慢慢放松下來的時候,玄戈吮吻的力氣突然就變大了,吸的他嘴唇都有些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下意識地動了動,陸爻嘴角溢出聲音,“……疼?!?/br>下一秒,玄戈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直接翻身平躺到旁邊,抓了陸爻的手咬在嘴里,也沒用力,就這么含著,像是在過癮。陸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fā)現(xiàn)確實破皮了,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不過,感覺手被玄戈咬著,陸爻也沒動。就這么兩相安靜了快半分鐘,玄戈把陸爻的手指從自己嘴里拿出來,握到手里,之前急促的氣息已經(jīng)平緩下來,“貓兒,我們商量一下吧。”“嗯?”“我讓你考慮的事情,加一個時限,”玄戈頓了頓,聲音低,說得稍微有些含糊,“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他媽難受?!?/br>陸爻注意力收不攏,動了動腿,自己的反應(yīng)還沒消下去,挺難受的,一邊點了頭,“那你說……多久?”“陸傻貓,你這種什么都讓我做主的態(tài)度,會讓我真的很想欺負(fù)你?!彼€在欺負(fù)上加了重音。但陸爻經(jīng)驗不足,半點沒有多想,“你不會欺負(fù)我的?!闭f完,又問,“多久?”玄戈忍不住把陸爻的指尖放嘴里咬了幾下,“不要讓我等太久了,一個月……半個月好不好?”沒等陸爻回答,他又換了,“半個月也太久了,一個周吧,一周,好嗎?”說著,他緩緩地落了個吻在陸爻的手心,“給你一周考慮,要不要我?!?/br>第二天早上,按照薛緋衣發(fā)來的定位,兩個人一起去了趟江城的玄委會老年活動中心。和日月巷差不多規(guī)制的小樓,陸爻進(jìn)去時,宋老師和龍婆婆正在下棋。見人來了,龍婆婆遞了兩顆奶糖過去,“訂好回b市的機(jī)票了嗎?”接過糖,和玄戈一人一個分了,陸爻點點頭,“嗯,訂了,明天上午的飛機(jī),您呢?”“我還要耽擱幾天,音樂節(jié)的事情還沒理出個頭緒來。”龍婆婆干脆停了棋局,專心和陸爻說話,“現(xiàn)在還不確定,這魚涸陣到底是巧合被你們撞上了,還是故意針對,擺在那兒等你們進(jìn)去?!?/br>她捻了捻指間的棋子,聲音慢慢悠悠的,“如果是故意針對你們,蓄謀策劃的,那說明玄委會內(nèi)部也有地方要補(bǔ)一補(bǔ)嘍?!?/br>甲木級的考試,考試內(nèi)容和參加考試的人,都只有他們幾個老家伙清楚。如果真的是故意針對陸爻,那背后這個人的身份,很不好做出判斷。既要知道參考的人和考試地點,又要能做出連武家老頭都做不出來的嵌套陣法,而且還在因著什么目的,用邪術(shù)收取人的性命和生氣。把各種念頭都壓下去,龍婆婆看向陸爻,“今天讓你特意過來一趟,其實是想問問你的想法?!彼男θ轀睾推饋恚澳氵^了甲木級的考試,以后可有什么打算?”陸爻搖搖頭,老老實實的,“我之前對這些都不太懂,連卦師需要考證都是緋衣告訴我的?!?/br>他從陸家出來兩年,雖然接觸了很多人,但涉及到玄術(shù)的,都是些以此斂財?shù)尿_子,所以玄術(shù)界的見識不說淺薄,是基本沒有。至于陸家,所有人都避著他,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提起過。“嗯,”龍婆婆也沒說起陸家的問題,只是仔細(xì)把情況講給他聽,“拿到了甲木級證書的人,是可以掛靠在玄委會的,每個月會給津貼補(bǔ)助,也會給與一定的庇護(hù)。不過相應(yīng)的,玄委會這邊會把一些任務(wù)掛出來,任務(wù)有酬勞,接或者不接,都看個人意愿,沒有硬性要求。”聽到這里,陸爻忽然想起來,“婆婆,緋衣也是甲木級嗎?掛靠在玄委會的?”“嗯,他是,現(xiàn)在研究占星的少,全國就他和他爺爺兩個甲木級的占星師?!?/br>陸爻這才懂了,之前薛緋衣一直在查陸家的事,應(yīng)該是因為接了相關(guān)的任務(wù)。“不過,為什么甲木級的人這么少?”“你以為是菜市場的大白菜嗎?”龍婆婆見他糖吃完了,就又遞了一個過去,“不管是風(fēng)水師、卦師、占星師,這些七七八八的全加起來,全國的甲木級也才不到一百人。”發(fā)現(xiàn)陸爻一臉驚訝和疑惑,“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怎么就成甲木級的卦師了?”陸爻點頭。“陸爻,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父親陸輔舷當(dāng)年可是被稱為陸家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百年難遇的奇才,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br>龍婆婆眼角的紋路里都透著柔和,“要知道,可不是誰都能算出來,當(dāng)時音樂節(jié)的現(xiàn)場到底是什么情況,嵌套了多少個法陣、陣眼又分別是在哪里。也不是誰都能處理得了變異的魚涸陣,還保住了那么多人的命?!?/br>“可我是和武咸一起的?!?/br>“武咸被他爺爺親自帶回去了,他確實沒有達(dá)到甲木的水平?!?/br>龍婆婆看著陸爻,有欣慰,也有藏得很深的遺憾。如果不是陸家起了那種歪心思,也不知道陸爻現(xiàn)在會長成什么模樣。但幸好,這個孩子沒有長壞。中午到的b市,玄戈和陸爻在家里把大掃除做了,到晚上才去開了錦食的門。陸爻把外面的燈打開,走路都在哼歌。喂了兩瓣橘子到陸爻嘴里,玄戈問他,“心情很好?”他發(fā)現(xiàn),從江城回來,陸爻整個人都開朗了一點,而且不是以前那種為了合群的開朗。“嗯!”陸爻點頭,承認(rèn)得毫不猶豫,咽下嘴里的食物,他還強(qiáng)調(diào),“很開心!”他沒說的是,回到這里,他才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