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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爻呼吸一顫。“確實(shí)沒有,我的記憶依然是從兩年多以前開始的?!毙昝嗣目诘牡胤剑八鼪]有受到損傷,我能感覺到它就在這里。”沉默了一會兒,陸爻看向“陸”字下面的陰陽雙魚圖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重新閉合。他伸手把已經(jīng)又變得平常的兩顆石子拿下來,重新戴在手上,一邊說到,“我猜測,會不會是你和卦盤脫離太久了?”“有可能?!毙挈c(diǎn)頭。他有些在意,因?yàn)闆]有以前的記憶,他根本就無從得知,自己當(dāng)時(shí)是為什么會突然變成人的。兩人沿著逼仄的石縫從原路返回,看著上方的入口,玄戈直接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陸爻的腰上,“小貓,抱著我?!?/br>下意識地按照玄戈說的做了,隨后,陸爻只感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個用力,視線再次清晰時(shí),他已經(jīng)重新站在了石屋的地面上。“我們這是?”“我的一點(diǎn)能力?!毙晷χ溃疤帽容^高。”不是一般高。這時(shí),門口傳來了陸輔舶的聲音,“小爻,你們還好嗎?”玄戈湊到陸爻耳邊,低聲道,“小貓先出去?!?/br>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玄戈是要做什么,陸爻還是點(diǎn)頭,收回了旁邊懸浮著的刻紋紙和石子,走到門后,又拿了門鎖上懸浮的刻紋紙,打開門,“陸先生?!?/br>陸輔舶笑容和藹,“你們很久都沒出來,我和澤楊都有些擔(dān)心?!闭f著,明顯往里面看了兩眼,是在奇怪怎么沒有看見另一個人。“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标懾持苯诱镜酵饷嬲f話,“今天打擾陸先生?!?/br>“這就要走了?要不留下來吃頓晚餐,你兩年沒在家,張嫂做了你喜歡吃的菜?!?/br>陸爻勾了勾嘴角,語氣平淡,“她知道我喜歡吃什么?”一噎,陸輔舶一時(shí)之間說不出什么話來。沒再說話,等玄戈出來之后,陸爻直接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了。坐上車,陸爻整個人才真正放松下來,他之前還一直擔(dān)心,自己找到卦盤時(shí),背后那個人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黑色越野開到了大門外,陸爻最后看了一眼陸家的宅子,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沒有絲毫的留戀。——他已經(jīng)有了家。回程的路上開得比較慢,陸爻沒一會兒就開始暈乎地打瞌睡,不知道在迷迷糊糊想些什么,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沒消失過。睜開眼,發(fā)現(xiàn)玄戈把車停在了路邊,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了嗎?”“笨小貓?!毙晟焓謳退饬税踩珟?,又下車從車頭繞過,打開副駕駛的門,“小貓,下車?!?/br>剛在公路邊站穩(wěn),就看見玄戈拿了白色的毛線帽子出來,很長,頂端還有一個毛球。“不是很好看?!彼Z氣嫌棄。“很好看,乖,而且太冷了?!币婈懾滁c(diǎn)頭,玄戈才幫他戴上,還細(xì)心地將太長的邊沿一層一層往上疊好,整齊地固定在額頭的位置,露出了眉眼,確定戴好了,玄戈還俯下身,親了親陸爻的眼尾。冷得原地蹦了兩下,陸爻瞌睡都跑完了,“我們這是去哪兒?”玄戈沒回答,只是牽了他的手,朝右手的方向走。他們這是在近郊,公路旁邊都是荒地,溫度也要比市區(qū)低,呼吸都是白色的霧氣。公路橫穿了一條小河,水質(zhì)很清澈,“小貓?!?/br>聽見玄戈叫他,正低著頭的陸爻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瞬間就笑了出來,“那是梅花嗎?”只見在河水拐彎的地方,長了一叢紅梅。拽著玄戈的胳膊,陸爻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梅花還沒有完全盛開,梅枝上偶爾有一兩朵花,其余都是花骨朵。玄戈見他笑得開心,“來的時(shí)候看見的,想著等回市區(qū)時(shí)一定讓你也看看?!?/br>“很好看!家里窗戶外面的梅花才結(jié)花苞,這邊的要快一點(diǎn)?!?/br>看著陸爻彎起的眼尾,玄戈忽然把手伸過去,手指的指尖碰上了他的帽沿。隨后,原本已經(jīng)折卷整齊的帽沿,被玄戈輕輕地放下來,遮住了陸爻的眉眼,只露出了精致的半張臉。視野突然消失,陸爻下意識地握住了玄戈的手指,下一秒,他就感覺對方的嘴唇覆了上來,舌尖糾纏,呼吸溫?zé)帷?/br>這一刻,浮動的梅香,流水的聲響,通通都被他忽視了,他唯一能夠清晰感知到的,只有玄戈。☆、第六十一卦折了一枝梅花上車,接下來陸爻完全沒有打瞌睡,一路都拉著玄戈聊天,語速很快,話題極為跳躍。玄戈一邊開著車一邊聽,唇角的笑容就沒消過——他能通過血契的聯(lián)系,感覺到陸爻開心興奮的情緒。快進(jìn)城的時(shí)候堵了一會兒車,陸爻隨手起了一卦,“二十八分鐘之后就不堵了。”說完,他伸手拽住了玄戈的手,“陸輔舶來敲門時(shí),你讓我先出去,那之后你在里面做了什么?。俊?/br>見他一雙杏眼里滿是好奇,玄戈握著陸爻的手指咬了咬,看著前面的車流,“小貓覺得我做了什么?”“我想不出來才問你的,告訴我,好不好?”笑了起來,對上陸爻的眼神,玄戈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小貓,你這是在撒嬌?”最后一個音微微上揚(yáng),帶著點(diǎn)撩人的味道。陸爻不承認(rèn),“我是非常認(rèn)真地在了解當(dāng)時(shí)的情況?!?/br>“沒什么,只是做了一點(diǎn)壞事。”兩人連夜趕回了家,出租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時(shí),陸爻已經(jīng)睡著了。玄戈把雙肩包背在自己背上,從另一邊打開車門,俯下身,直接就把陸爻抱了起來。車開走之后,玄戈讓陸爻雙腿盤在了自己腰上,一掌托著屁股,又貼著陸爻的耳朵小聲道,“小貓,你要掉下去了?!?/br>下一秒,陸爻就迷迷糊糊地動了動,手臂緊緊地圈住了玄戈的脖子,手上還抓著那枝梅花。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陸爻就發(fā)起了燒,扁桃體也腫了。他咬著溫度計(jì)躺在床上,兩顴都泛著紅,懨懨的。那枝梅花就插在床頭柜上的玻璃瓶里,用清水養(yǎng)著。“我以前都沒有用過大衍筮法,太耗心力了,沒想到后遺癥這么厲害,竟然會發(fā)燒?!彼曇粲行﹩。闹矝]什么力氣,抱著枕頭慢吞吞地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看玄戈。“嗯,”玄戈捏了捏他的臉,“也有可能是終于把卦盤找了回來,忽然松懈下來?!闭f著,伸手取了溫度計(jì),“三十九度,口腔溫度也算高熱了?!?/br>“好吧?!标懾滁c(diǎn)點(diǎn)頭,直接把被子拉開,熱氣散了出來,“上來陪陪我,想抱你。”因?yàn)楹韲低?,他語速有些慢,眼神也讓玄戈完全拒絕不了,干脆直接就脫了衣服,躺到床上,手輕輕地揉著陸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