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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排場。 “哇,這邊離海那么遠(yuǎn)……”眼看著,侍女們開始講菜端上來,空元元看著桌上的海魚,忍不住又開始犯饞。 “可以用靈獸袋運(yùn)輸……”汲云想了想,忍了一下,還是問了:“你好像很喜歡吃魚?。俊?/br> 無論是那次在仙境里,還是昨天在就樓里,其它菜色她都只嘗了幾口,就那條蒸鱸魚和松鼠鱖魚吃了個干凈。 “嗯唔……”空元元用熊掌撓了撓脖子,還是老實(shí)道:“是吧……除了竹筍,我是比較愛吃魚……” 說完她小心瞟了眼汲云:“你在意這個嗎?你師尊是錦鯉來著……但是我不吃錦鯉哦!”吃那個會倒霉吧! 汲云其實(shí)是不在意的。 但身為一條天賦高,背景厚的老魚,他當(dāng)然是有一些仙二代的毛病的。 就比如小心眼,護(hù)短,傲嬌之類的…… 汲云是禁止自己峰內(nèi)的弟子們吃魚的……就是跟腳是貓,是熊這類天性,就愛吃魚的,汲云也是不允許的。 本身筑基后就能辟谷了,所以汲云自認(rèn)為這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 他也不是說真的有多在乎自己的同類——只要不是金色的錦鯉,那太有代入感了。他純粹就是矯情。 像昨天空元元真的當(dāng)著他地面吃了兩條魚,他其實(shí)也沒多在意,甚至空元元吃完了,他還能問一句要不要再來一條紅燒的。 只是畢竟自己為了立威(雖然毫無卵用,他可能是全宗門,除了邵斌以外,在自己徒弟面前最沒用威嚴(yán)的真人了),立下的規(guī)定,他也只能對外堅(jiān)稱,自己不喜別人在他面前吃魚。 但是他現(xiàn)在是卿山而不是汲云,所以: “不,我不在乎。等下處理好了,我再帶你去吃?!?/br> 汲云笑瞇瞇地揉著熊頭說。 空元元頓時(shí)感覺心情好了不少,兩只墊著的后腳,開心地原地踩了踩。 很快,一個中年華服的男人,帶著一個中年美婦,身后跟著幾個年輕人——里面有倆個非常眼熟,簇?fù)碇粋€男人走了出來。 “咦?”空元元感覺那個被簇?fù)淼娜耍瑧?yīng)該就是那倆個小賊說的“仙人”的,看起來也有些眼熟。 “怎么了?”汲云也看見了那個男人,只是他們在上空,那男人走出來時(shí)又一直被一顆樹擋著,使得他們只能投過樹葉,看的并不清楚。 “飛過去一點(diǎn)看看”空元元揮著爪子道。 汲云便cao著葫蘆瓢往下飛了一點(diǎn)。 “咦?這不是谷修平嗎?” “誰?”汲云可沒有空元元這過目不忘的金手指。他雖然也是絕世的天才,記性當(dāng)然也是不錯的,但是對于這種沒什么特點(diǎn)的人族,他自然不會特別去記他。 空元元皺起了鼻子,咧開嘴,更氣了。 “他!他可喜歡欺負(fù)學(xué)府里的妖修了,有一次我在小山坡和其它弟子一起曬月亮,他就故意用法器扇我們,還說我們臭,想挑釁我們主動攻擊……還好我機(jī)智,裝作被他打傷了,還把汲云師伯叫了過來?!闭f到這里,她有些得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后爪。 汲云的表情,卻有些微妙。 空元元真是煩死這個谷修平了,她看著那在凡人面前裝樣子的男人,氣哼哼地說:“他還在大選上陰我,把我爪子都打穿了,丹田也受了輕傷……我前段時(shí)間修為大跌也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她越說越氣,一只熊掌扒著葫蘆壁,一只沖著谷修平狠狠地?fù)]了兩下:“還想吃熊貓!把我害得那么慘,還敢吃熊貓!” 汲云原本還有些在意她前半段,說騙了自己的事,后面提到受傷,他就頓時(shí)忘記了這事。 他低下頭看著谷修平的眼里滿是冷意。 越想越氣的空元元變回人形,召出尋風(fēng)就沖了下去。 汲云也緊跟著落下去。 空元元落在宴會中間,擋住了正要上臺的,抬著一個籠子的幾個侍從。 空元元冷笑著,竹杖已經(jīng)捏在了手上,一下挑開蓋在籠上的黑布。 果然籠子里是一只不到一歲的熊貓,和空元元的原型不同,被從不知道哪里的山林抓過來,一路不知受了多少驚嚇,這只小熊渾身的毛雜亂不堪,熊貓本該是標(biāo)志性的圓臉,幾乎瘦出了尖下巴。 卷在籠子里,驚恐地看著外面的人類。 空元元的心猛的一痛。 生為二十一世紀(jì)的華國人,她哪里見過這樣可憐的熊貓。她認(rèn)知中的熊貓,應(yīng)該是動物園里,吃得圓滾滾,每天悠悠閑閑地玩著搖搖馬,躺著曬曬太陽,享受著全世界的兩腳獸的寵愛的生物。 “空元元?”谷修平先是看到空元元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就看見水云峰的大師兄,也慢慢從上空降了下來。 他原本還只是有些吃驚地表情,頓時(shí)有些僵硬了。 谷修平臉上笑容有些僵硬,對著汲云拱了拱手:“卿山師兄,空師妹何時(shí)也到了這渚七城?” 空元元直接打開了那籠子,將里面的熊貓抱了出來,心疼地順著它雜亂的毛。 空元元這樣,當(dāng)著眾人面完全無視了谷修平的舉動,讓他感到有些難堪。 城主身后,那倆個有些眼熟地,正是今天剛剛趕回來的渚澤,和昨天才在酒樓碰見的渚念兒。 姐弟倆看見空元元和汲云,臉色都不比谷修平好看。 “兩位仙人既是谷上仙的師兄妹,要不要一同在鄙人府上,用頓晚膳?”渚城主感受到了三位修者之間,那不大妙的氣憤,忙出口想要緩和。 “谷上仙?”汲云重復(fù)了一遍渚城主對谷修平的稱呼,嘴里嗤笑了一聲。 “呵,屈屈筑基后期,連金丹的邊都沒摸到,也敢被稱為上仙?” 他這話,使得原本還勉強(qiáng)扯個笑容的谷修平,直接黑了臉。 空元元安撫著懷里的小熊,用自己溫和的水行靈力治愈著它身上的傷。 她越氣,就越罵不出口,此時(shí)心里又疼又氣,忍不住狠狠瞪著谷修平,可是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聽汲云這樣嘲諷谷修平,心里頓時(shí)有些快意。 “卿山師兄,你我本無怨結(jié)吧?”谷修平面色陰沉,看著汲云和空元元,自覺在凡人面前丟了臉面。“師弟我也不過,是受邀渚城主好意宴請,自認(rèn)也沒有得罪師兄,師兄為何這般羞辱我?” 他這話說出口,就仿佛自己受了多大欺凌一樣。 這也是谷修平慣用的伎倆,他常常這般在記管人員面前,裝成受害者的模樣,陷害妖修。 他此時(shí)這樣的舉動,也成功惡心到了空元元和汲云。 汲云臉上滿是嘲諷:“不是我剛剛那句話怎么羞辱師弟了?是師弟已經(jīng)突破了筑基后期了?還是已經(jīng)結(jié)了丹了?或者師弟是還有些羞恥心,覺得我剛剛那一聲‘谷上仙’喚得你感到羞愧了?” “師弟要是連實(shí)話都聽不來,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