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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佩蘭5瓶;BIB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回到總門后,空元元直接回了赤芟峰,而汲云一人押著谷修平去見了掌門。 一路上越想越興奮的空元元,先將救回的熊貓放在自己種滿了靈竹的院子里——那瘦脫了形的熊貓,一見這滿院子的靈竹,竹筍,就跑的飛快地沖了進去。 然后她才爬到峰頂,去找紅笙。 紅笙今日也同平日里一樣,坐在自己開滿了桃花的院子里,手上拿著一顆有點眼熟的石頭,不停地擺弄著。 空元元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師尊手上,是一顆錄像石。 …… 空元元心情有些復(fù)雜,一時忘記了開口打招呼。 紅笙頭也不抬,繼續(xù)玩著錄像石,語氣柔和地道:“怎么那么快回來了?” 空元元將心里那一點微妙的情緒打散,想到自己碰上的事情,興奮感就有些無法壓制。 “弟子與卿山師兄,在渚七城碰到了谷修平,發(fā)現(xiàn)他不僅有殘害生靈的傾向,還喂養(yǎng)了一只夢魘。于是,我們就決定先把他押送回來了?!?/br> “什么?夢魘?”紅笙吃驚地抬起頭,看向空元元。“那你們可有受傷?” “弟子們無礙,那夢魘被谷修平關(guān)在特質(zhì)的籠里,我們發(fā)現(xiàn)時已是奄奄一息,師兄直接給它喂了一個雷行的金品卷軸下去……那夢魘當(dāng)場就死了。”空元元想到這個地時候,還是有那么點忍不住想感慨汲云的簡單粗暴。 紅笙看上去愣了一下,然后臉上露出一個苦笑:“這卿山……怎么和汲云師兄一個脾氣?!?/br> 她將錄像石放下,看著空元元,看了好一會兒,看得空元元都有些僵硬了,才笑了起來。 “元元出去幾天,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br> 她這么一說,空元元忍不住用手動了動耳朵。 有這么明顯?。刻澦€以為自己隱藏地挺好的。 “看來你和卿山處的很好,不過和他一起出游了幾天,積結(jié)了半年的郁氣都散了不說,臉上都帶上了喜色。”紅笙說著,沖她揶揄地擠擠眼。 “怎么,作為小師妹,你卻是要第一個結(jié)道侶的嗎?” 空元元的臉,因為紅笙的調(diào)侃而覆上了紅暈,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抗議道:“師、師尊,你莫要拿,拿弟子開玩笑!” “這話都說不靈清了,還說我開玩笑?”紅笙見她這樣,只當(dāng)是羞澀,還繼續(xù)笑話她。 空元元羞是羞,卻不是被紅笙猜中了的羞,純粹就是人生頭一次被拉郎配,還是和熟人,所以有些不好意思,加尷尬。 她反駁不過紅笙,只能在肚子里吐槽:她和卿山才不可能嘞! 卿山可是重要男配,未來可是要為主角受出謀劃策,拋頭顱灑熱血的深情男二。 她和卿山,那最多就是主寵情。 紅笙卻是見她羞得說不出話了,便更加覺得自己是說中了小徒弟的心事,忍不住繼續(xù)問:“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是仙境那會兒吧?我就說那小子出來就找你,還奇怪平時挺冷清一人,怎么對你那么積極……” “師尊!”空元元忍不住制止她,無奈道:“師尊,別說了,沒有的事。我與卿山師兄,只是好友,就如同您和汲云師伯那般?!?/br> 紅笙怪沒形象地撇撇嘴,明顯不相信。 空元元都無語了,她師尊哪兒都好,就是惡趣味,喜歡逗別人玩…… “行吧……那你找為師,是有什么事?” “是有兩件事:一是徒兒在外帶了一只同族回來。當(dāng)時為了救它,喂了靈草,使它開了靈智,如今雖然沒有真正開悟,但徒兒實在不忍它與我曾經(jīng)那般在凡間奔波流離,就想將它放養(yǎng)在身邊,希望師尊允許?!?/br> 這種事情在云霄宗不是沒有,也沒有明令禁止,但是總歸這種事情多了不好,所以若是門內(nèi)弟子想要飼養(yǎng)一兩只寵物,或是提拔一下同族,都是要經(jīng)過真人,或是學(xué)府管事允許的。 紅笙聽她說完,想到如今食鐵獸一族的落魄,心中也是感慨,便答應(yīng)了。 但也告誡空元元,這種事情不能多行。 空元元自然是知道的,應(yīng)下了。 “二是……我原本是想著這次歷練耗時久,定是要錯過與師兄,師姐們一同下山過年的機會,便拒絕了上次來我院子登記的師姐……” 原本因為害怕崩了人設(shè)會導(dǎo)致劇情不可測的空元元,如今心頭大患已經(jīng)解決,自然是不再懼怕和人相處。 只是還是不敢像在卿山面前那樣放飛自我,不然怕是要被熟悉自己的人,誤以為是被奪舍了。 “這是小事,你與潘瑤說一聲便好了?!奔t笙笑道?!霸趺?,你不是一向潛心修煉,我聽說多人邀請你參加宗內(nèi)活動,你都是以修煉為由拒絕。” “修煉是重要沒錯……但是弟子近日也想通了,從前弟子那般孤僻,不與人友好,師姐們卻那樣照顧我,我實在不該。便想著往后,我是該多與人相處,交些同卿山師兄那樣的好友,不讓師尊,師姐們擔(dān)心才是?!?/br> 空元元這番解釋,說的紅笙臉上笑容加深了許多。 “是的,你能想通就好。往日里你那樣自閉,卻是是叫為師非常擔(dān)心,像個悶葫蘆一樣,什么不痛快的事情都只會憋在心里。” 空元元便又說了一通對于自己從前種種表現(xiàn)的慚愧,以及讓師尊擔(dān)心了她實在有過。 瘋狂為自己未來可以放飛自我,而積極鋪墊。 師徒倆便這樣又聊了好一會兒,空元元才在紅笙地欣慰的眼神中離開了。 空元元從紅笙那邊得知,潘瑤近日在學(xué)府有講課,便直接去了峰口等她。 卻沒想到還沒有等到潘瑤,就先碰到了幾天前,被自己冷嘲熱諷了的孫逸。 “空師妹?你不是歷練去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孫逸看見空元元的時候,眼神明顯沉了沉,但臉上的笑容卻依然熱切。 她身旁有位同峰的師兄,看起來與她很是親近。 “孫師姐?!笨赵杂X禮貌地和孫逸打招呼,但并不回話。 雖然她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端人設(shè)了,但是面對孫逸,她還是不想給什么好臉色。 孫逸身邊的師兄,見空元元漫不經(jīng)心,算得上疏離的態(tài)度,臉上露出了些慍色。 不過他也只是看著空元元,眼神不大友好,倒是沒有說什么。 空元元敏感地感覺到了他的那一點敵意,頓時有些摸不清頭腦。 這人什么毛???她雖說沒有回答孫逸的問題,但這種明顯客套的問題就是不回答也沒有關(guān)系吧?而且她不是友好的打了招呼了嗎? 難道還要自己也和孫逸一樣,掛個假笑才可以? 她這么想著,就看了一眼孫逸。 就見孫逸臉